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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来的。”
“可是我姐姐没有提起这事啊,她以后不再回那邪教却一点都不担心这事,想来应是毒已经解了吧?”
陆子澈摇了摇头:“不可能,你不知有多少邪教中人为脱离掌控想得到解药最终却落得个凄惨下场,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个教徒成功解除毒药的控制,有人传这毒只能每三月服一次解药压制,没有一次性根除的解药,于是你姐姐身上的毒很可能没有解,至于她为何没提这事……你回去不防问问她,她如何反应明早你告诉我。”
“姐姐的毒没解吗?”顾裳脸白了,手中的糖葫芦差点儿掉地上。
“这只是我的猜测,你别太担心,总要问清楚后才知道。”陆子澈安抚道。
顾裳心神不宁起来,没心思再说话了,急急忙忙地带着绿豆回了家。
让绿豆将糖葫芦给母亲和弟弟送去,她自己则拿着两串去了顾衣那里。
“姐姐,你尝尝这家的糖葫芦。”顾裳进顾衣房间时起伏的情绪已然恢复得差不多,笑着将糖葫芦递过去,然后自己也吃了起来,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嘴里漫延时享受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好吃,姐姐快尝尝,怪不得这家店每日都生意红火呢,味道真好。”
顾衣拿着糖葫芦没有立刻吃,而是望着它发愣。
“怎么了?”顾裳问。
眼中闪过一抹复杂,顾衣举起糖葫芦轻轻咬了一口,好一会儿后才慢慢地咀嚼起来,还没等咽下去,眼泪突然流了出来。
“姐姐。”顾裳见状吓了一跳,忙坐在床侧伸手握住顾衣的胳膊。
“若我说这是我第一次吃糖葫芦,你会信吗?”顾衣擦掉眼泪,表情又恢复成先前的冷淡。
顾裳闻言张了张嘴,结果声音就像是卡在了嗓子里一样,完全发不出来,前一刻还觉得很美味的糖葫芦都失了再吃的*,本来溢满甜味的嘴里愣是让她因顾衣的话而感觉到了苦涩。
“小时候跟着师父他们,看到有小孩子吃糖葫芦,我馋,也想吃,可是被师父骂了,还被罚倒立一整天,连口水都不给喝,自那以后再不敢开口讨要糖葫芦,不仅是这个,所有的小吃及糕点我都没机会吃,再后来阴差阳错进了日月教,那可真是地狱般的日子,连命都难保,谁还有心思想着解口腹之欲?”顾衣定定地望着与她长着同一张脸的顾裳,轻轻一笑,笑容中含着一丝不易忽视的苦涩,“你说你是不是命好?咱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想是连时辰都一样,出生时间只是前后脚的事,按说命运应该差不多才对,可是事实呢?我不只一次地想,若是当年病重快死的人是我该多好,那样被送走的人就是你了!”
顾裳手一抖,糖葫芦掉在了地上,她被顾衣夹杂着怨恨、嫉妒、惆怅、难过等等情绪的复杂眼光看得心揪成了一团,脸上血色也逐渐淡下去,嗓子发干地道:“我……”
“你什么也别说,我不想听。”顾衣说完后收回视线不再看顾裳,举起糖葫芦继续吃起来,吃得很慢,仿佛在细细地品味着这个平常到随处可见,可对她来说却是奢侈之物的味道。
顾裳望着顾衣吃东西的样子,看看看着就心酸起来,谁的童年没有吃过糖葫芦?没有吃过点心?除非家里穷得实在揭不开锅了可能吃不到,可是她的亲姐姐离开家的时候才三岁,在顾家的三年中还享受过大小姐的快乐,可是那之后连想吃个糖葫芦都被罚,怪不得她非要让自己出去买糖葫芦,原来是因为这样。
在顾衣将最后一颗山楂吃进嘴里后,顾裳润了润干燥的嘴唇问:“姐姐,听说日月教的人都服过毒药,需每三个月要解毒一次,你、你的毒都解了吗?”
顾衣咀嚼的动作顿了顿,随后冷眼扫过去:“你问这个做甚?”
“我担心你。”
“解了。”
“怎么解的?不是说没有一次性解毒的药吗?”顾裳诧异地问。
“你听谁说的?”顾衣皱眉。
顾裳目光闪了闪,垂下头道:“听很多人说起过,我可是好几次差点儿被那戴面具的家伙害了,自然要打听一些日月教的事。”
“我与现如今的教主以前是何关系你不是清楚吗?想知道真正的解药下落并不难,我会伤成这样就是偷了解药被人发现,而告密的那个人正是新任教主的未婚妻!”顾衣说起面具男和他未婚妻的时候情绪再次不稳起来,两手用力一抓,被单立时被撕出一条长长的口子。
是这样吗?顾裳脑子有些打结,看着被撕破的被子发愣。
“怎么,不信?”顾衣突然怒了,将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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