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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墙上,透胸被剑钉死!
“金面超度”范伟睹状之下,不由心胆俱丧,稍一失神,万人杰已乘虚扑进,兜头一棍打得范伟脑袋破裂,浆血齐涌!
“我同你们拼了!”
“银面超度”播英惨烈呼吼,日月环合并分翻,冲着万人杰居中切入,分明是打算玉石俱焚,同归于荆惊慌中的万人杰,一时尚未确定自己该怎么办,但闻“哗啦”震响,窗碎框裂里一条人影飞穿进来,剑芒赛雪,颤炫千波,那播英已连连打着旋转滚跌出去,更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下不动了。
来人正是赵大泰。
心跳气喘的万人杰,一面手抚胸口,边余悸犹存的嚷嚷着:“我的老天爷,这算拼的哪门于命?差一点就到阎罗殿应卯去啦……”长剑回鞘,赵大泰目光巡视,却迷感的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先前还打得挺有声色的么?我只到附近去搜寻一遍,看看还有无残敌,场面怎的就全变了?”
万人杰吁吁叹息着道:
“赵老大,你们早该进来帮上一把,窝在外头放风安卡乃属次要,这里只有我与老何在以二拼五,该是何等吃累?你们舍本逐本的一旁闲散,我与老何几乎便转世投胎去啰……”赵大秦赶忙来到何敢身边,仔细验看之下不由惊呼出声:“我的乖,这份罪可受大了,何敢,倒钩全反扣进肉里,已拉扯得血糊淋漓,皮开肌裂,你,不觉痛么?”
没好气的瞪了赵大泰一眼,何敢冷汗直淌,悻悻然道:“不觉得痛?赵老大,我他娘也是人肉做的,又非银烧铁铸,这一根根尖利倒钩刺在身上,翻扯刮拉,怎会不痛?不但痛,而且痛得要命!”
赵大泰蹲下身子,开始小心翼翼的绷开网线,替何敢拔除刺在肉中的倒钩,他虽然动作非常仔细轻柔,每在拨弄之间,仍把何敢痛得连连抽搐,面色发青。
来在一边观看的万人杰不住摇头:
“这玩意一旦弄进肉里最是麻烦,拿不好拿,取不易取,性命虽是无碍,却能痛得人发狂,稍一触动,便似锥骨绞心,那等折磨,唉,不说也罢……”何敢咬着牙,脸颊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说话吐字都在打结:“你……你也知道有这么痛法?方才……却为何非嚷着叫我移到你那边不可?我移一步像是过刀山……你老小子三不管,只一个劲鬼哭狼嚎……肉里的倒钩尚未令我发狂,你那不停的叫嚷却差点逼疯了我……”万人杰干笑着,颇为窘迫的道:“老何,我是不晓得你被这些零碎钩住了,当时性命交关,你站那里半步不动,我如何不急?要早明白你的处境,打死我也不会哼一声……”大概是又一次触动,何敢痛得直吸气,汗水业已侵透了衣衫。
万人杰细声道:
“忍着点,我说老何,想当年关夫子刮骨疗毒,一面还能饮酒奕棋,那是何等的定力?你就比不上关夫子,也该自充一条好汉,超然于物外,将这副臭皮囊视同无质无相,如此一来,再大的煎熬亦不算什么了。”
何敢闭着眼,鼻翅龛动甚急:
“说得好,……然则这副臭皮囊既是无质无相,先前你却吆喝什么?干脆叫那几个大汉将你超度了,岂不大解脱?”
万人杰怔了怔,词穷的支吾着道:
“这……老何,我是我,你是你,两码子事嘛……”门外微风拂处,赵小蓉翩然而入,她一见何敢的情形,不由玉容剧变,快步走近前来,惊慌的问道:“哥,何敢怎么又伤了?伤得重不重?”
也是满头大汗的赵大泰双手不停,口中应着:“重是不算重,就是人受罪,这些倒钩扯肉刮肌,一朝扎入人身,可是相当够看……”赵小蓉取出一条丝巾,温柔的替何敢试抹额头汗水,又是疼借,又是埋怨:“你看你,何敢,这些日子简直就没囫囵过,不是这里破就是那里裂,自己遭蹋自己,也不怕人家心里难受?莫非你每一次同人交手都必须这么豁命去排?”
何敢龇牙咧嘴的道:
“我也不愿吃这种苦头呀,形势所逼,不豁上点皮肉去拼又如何保命?”
斜眼望了望地下崔寿的尸体,赵小蓉却蓦然发现了那柄淬毒匕首,匕首仍眨着青绿暗彩,尖端却微沾血迹,她忐忑的问:“何敢,这柄匕首淬有奇毒,而刀尖带血,可曾沾到你的肌肤?”
何敢道:
“我用左肋相迎,由干鞭柄倒挑横截及时,化消了不少来劲,只是刚刚浅入,即已坠落,姓雀的手法也称得上歹毒了!”
赵小蓉身子一抖,面庞立刻转为惨白:
“什么?何敢,你是说这柄匕首已经沾过你的血了?你,你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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