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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过来,灌了一口,咽了下去。不过,这水还是挺解渴的。“矿泉水吗?喝着甜甜的。”“不是。”“我觉得像啊。”她有些诧异,拧眉又啜了一口,砸吧了一下嘴巴,喃喃,“难道是我的味觉去了问题。”俞北平笑着捞住她,往屋里带:“你的味觉没问题,这不是矿泉水,是净水器的水。”“你们这边还有净水器?”“自带的。”汤子期嘿嘿笑,撞了他一下:“过得挺滋润的嘛,俞站长。”俞北平飞快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别贫了,这么晚了,快去睡。”房间不大,就一米五左右的床,平时都是他一个人睡,乍然挤两个,有些不适应,可他还没抱怨,她就在那边翻来覆去,不时嘟哝:“这床好小啊,不舒服,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他开玩笑:“那你躺我身上,把脚搁我腿上。”“那多不好啊。”她嘴里谦着,脚已经毫不客气地搁了上去,整个人翻了个半身,像只八爪鱼似的趴在了他身上。也幸得俞北平结实,要换旁人,还真吃不消。他还不忘调侃她:“祖宗,你也悠着点儿,半夜记得翻个身,别真给我压死了。年纪就让你做了寡妇,多冤啊。”“老说我贫,你有时候不也这么不正经?”汤子期呛他,“你这个人,就是看着正经,实际上油盐不进,难伺候得很。”“我怎么难伺候了?”“肖扬都跟我说了,你的那些往事。”她开始给他如数家珍。无非是有人搭讪,有人跟他献媚,他没拒,直接拿话把人呛死那些事,陈芝麻烂谷子了。可听她笑嘻嘻说来,犹如捏住了他的把柄,那得意的小模样,他心里还是非常愉悦。俞北平这个人,要说好相处也是好相处,对谁都客客气气的,一视同仁,小事情从不推诿,待人接物很有礼貌。可谁要真想从他这儿捞点儿好处,或者刻意接近他,那可比登天还难。年轻的时候,他脾气也张狂,有人跟他谄媚,他都是不阴不阳地怼回去,都不给人台阶。现在年长了,硬刀子成了软刀子,其实更难缠了。用肖扬的话来说,这厮看着斯斯文文挺会来事儿的,可不是只好鸟,他们这圈里,就数他最不好惹,分分钟被他坑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汤子期当听乐子,笑着问东问西,也知道了他一些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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