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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怎么翻云覆雨吧……”
“想什么呢!竟说胡话!”白子画严肃教育她,点了点嘟起的唇,揽过她的肩,“流商使的兵器是一朵芍药花。”
“啊?兵器是朵花?流商是谁?他是女的吗?她是不是把你怎么了?你有没有失身啊?”喋喋不休地小嘴,让白子画忍俊不禁,真是越说越荒唐。
“流商是男人,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白子画心情大好,喜欢看她为自己吃醋的娇样,一边走一边凑近她耳边戏虐道,“只有你才能把我怎么样。”
讨厌,讨厌,师父坏死了……
花千骨的脸红得都快烧起来了,靠在他的臂弯里,任由他搂着自己。两人的浓浓情意在暗夜中显得特别扎眼,月影婆娑下,不知是谁长叹一声,泄露了前所未有的妒忌。
在寂静的村中小路上白子画一直在想着该如何向她开口,那小叫花子不能再待在这儿了,要让他心甘情愿的走。
“师父你怎么想起来要看他?”花千骨不明白,歪着头满怀好奇却见他神情凝重。
“嗯,那孩子有问题。”
正要推开房门的手停住了:“什么问题?”
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但愿是我多虑了。”那恍然若失的样子让他有所不忍,小骨心思单纯,何况这个孩子她一向很喜欢,他不想在没确定之前就惹得她难过。
花千骨松了口气,拉着他的手笑了笑,真怕他说出些什么,不过师父和小叫花子……她敏锐地感觉到这两个人好像都有些看不惯彼此。
“他睡了,我们轻点。”她轻轻推开门,白子画看着她一步一小心,那模样可爱至极,虽为人妻,可还是个小女孩子。
小叫花子的睡相极不雅观,趴在床上四肢大张,一只手臂还垂在床下,破蒲扇盖在脑袋上,小脸都挤在了一起,低低的鼾声有规律地响着。
花千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自言自语:“真是的,又踢被子。”她拉过被子,小心地盖好,这小家伙额上蒙着细细的汗。
笑容里多了好些慈爱,拿出丝帕轻轻擦了擦,又点了点那肉嘟嘟的腮帮子,坐在一旁朝白子画笑道:“师父你看,他长得好可爱啊。”
点头算是赞同。的确,与她一样可爱……
白子画有一瞬的恍惚,刚才与流商对峙时,他对小叫花子动了杀机,认定这两人必是一伙的。可此时此刻,看着娇妻孩童在穷巷陋室中竟觉得温暖而幸福。
叹了一口气,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在她身旁坐下,与她一起看着睡梦中的孩童。
“小骨,你可弄清这孩子从何而来?”他不能被情绪左右,凡事都要有个前因后果。
“这孩子无名无姓,不知从何来。”花千骨垂着头,心底的难受揪得她的心阵阵刺痛,“他说,他是没人要的孩子。”
睫毛上沾着泪,不想这种无故的情绪被他看到,扭过头,看着小叫花子,他那么聪明漂亮,他的父母怎么舍得不要他呢?
可白子画不这么想,刚开始的感觉早就烟消云散了,他考虑的是一个不知来历的小叫花子,还会些长留法术,更离谱的是说自己出自绝情殿?这到底是他的胡言乱语还是为人所用?目的又是什么?心中疑团更甚,想要拍醒他,却被花千骨阻止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她柔声劝慰道,“你不知道,今天多亏了他帮忙,又是运水又是找吃食,若没这小叫花子,我可忙不过来。”
听她口中全是称赞,白子画忧心更重,只一天的时间怎么这小子就这么容易收服了她的心?如此更是觉得小叫花子留在小骨身边不怀好意。他心中有了计较,以流商的性格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没有杀他他一定会怀恨在心。
流商到底怎么出的蛮荒,难道是当年与小骨一起逃出来的?可明显,小骨并不认识他。还有这个小叫花子,与流商一样的装束,莫名其妙来到他们中间,居心叵测令人不得不防。只是现在小骨既然拦着,也不好拂了她的心思。
第二日清晨,白子画借口要继续进谷搜寻,早早地出门,留了花千骨和小叫花子单独相处。实际上他是敛了身形和气息,放开五识,在村周围布下重重结界,要想抓住流商,必须保证小骨的绝对安全,不然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放心。
那小叫花子跟在花千骨身边倒是乖巧又听话,吩咐他做什么总是积极行动,办得稳稳妥妥。
白子画脑海中冒出三个字,马屁精……
“要是每个人都要你一一看过来,且不是累死。”小叫花子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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