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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军哼了一声:“横是没你那床舒服。”
西子瘪瘪嘴:“要不再要一床被子给你扑地上?”“得了吧!这也不是啥星级酒店,服务没这么好。”胡军心里还以为这丫头心软了,要让他上炕了呢,哪知道是加被子。
西子默了一会儿:“你也信佛?”胡军哧一声乐了:“除了我自己,我谁都不信,信什么佛?没用的东西。”
西子愕然:“那你跟我爸说的那些……”胡军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眼巴巴瞅着西子:“媳妇儿我憋得慌……”西子那眉头还没竖起来,胡军接茬说:“你让我抽根烟成不?反正我也睡不着。”
西子暗暗松了口气,白了他一眼默许了,胡军拿出烟盒,点了一根烟塞在嘴里,把烟灰缸搁在地上,也就吸了两口就掐灭了。
“怎么不抽了?”西子还纳闷的问。
胡军把烟盒放桌子上:“解解馋得了,你不喜欢烟味,明儿我出去再抽,我家死了的奶奶以前信佛,那会儿我爷爷得了肝癌,我奶奶为了我爷爷啥法都想了,最后就拜佛烧香,还弄了个居士当,这些都是我奶奶活着的时候,听她老人家念叨的,咱爸爱听,我就说给他老人家听。”
过了好半响西子才说了句:“我头一次见我爸这么开心,胡军,谢谢你!”
胡军向后一倒:“媳妇儿你这谢的太虚了,没诚意,要真实在的,床那么大,就让给我一半得了,地上真挺硬的,我保证一定老老实实睡觉。”
要是以前。打死西子都不信胡军这家伙的保证,可现在,忽然就觉得这男人或许没她想的那么坏,细琢磨琢磨,就是第一次见面,他那个油嘴滑舌的痞子样儿,给她的印象太深了,后来在交管局又听了点他的花边,就觉得这人一定是个色狼纨绔,不过,这都好几个月了,没真见着他跟什么女的胡来过。
加上今儿晚上他对财主老爹的孝顺劲儿,西子那心真就没那么硬了,响了几分钟,往那边挪了挪,空出一半地方来。
胡军也就是这么一说,真没指望西子这丫头能让他上炕,因此看到空出一半的床,好半天才回过味了,那嘴咧的,都快到耳朵后面去了。
麻利的翻身上了床,躺在床上,软软呼呼的,枕头上还有他家媳妇儿的味儿,那滋味挺美!翻了个身,她媳妇儿已经扭到另一边,背对他躺着,胡军真有心往那边再凑乎凑乎,可还没动,就听她媳妇儿的警告响起来:
“胡军,你要是敢动什么歪心思,别怪我不客气啊!这里可没别人,打你个半残废,我不负责。”
胡军被噎了一下子,这丫头有多狠吧!不过也明白,这不是着急的事,早晚他连本带利得找回来,等到哪一天,看他收拾不死这丫头,现在就跟他掉腰子吧。这时候胡军也没想到,这一天来得真挺快。
很快,胡军就发现上了炕整不了真事,还不如睡地上舒坦呢,连前带后,算起来他得当了好几个月和尚了,身边除了西子,就没第二个女的。明明身边躺着的就是自己媳妇儿,可憋得他那些子子孙孙,都快逆袭从鼻子眼儿出来了。
五积六受啊,五积六受,下面那反应,胡军坚持了半宿,最后还是没坚持住,悄悄下地,钻进浴室里去打手枪,一边打,那脑子里就是他媳妇儿那白皙的小脖子……滑腻的腿儿……呃……这出息的,让叶驰几个知道,这辈子都得笑死他。
胡军一边在洗手池洗手,一边暗暗叹息,洗了手出来,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就他媳妇儿浑身那股子香味就跟春/药似的,直劲儿往他鼻子眼儿里头钻,没一会儿又上了听……
这一晚上,胡军折腾的,天没亮,他就起了,出去沿着河边跑步,发泄心里那股子欲/火,跑了一圈回来,就看见他家老丈人在河边上,一招一式练太极拳呢。
财主老爹一见胡军也是一愣,心里那股子疑惑就冒了出来,谁没年轻过,刚结了婚的小两口,哪对不是恨不得一天到晚都腻在床上,怎的就他这女婿个别,一大早这才五点多,就起来跑步,新婚燕尔蜜月期,忙活了一晚上,他女婿咋还这有精神头呢?
大老远的,财主老爹就瞅见胡军了,那跑步根本就不是慢跑,跑的那叫一个快,跟发泄似的,财主老爹心里虽疑上了,可也没动声色,跟胡军打了招呼,爷俩一块儿回去了。
回去,他闺女也起了,吃了早饭,赶着去烧第一炷香,信佛的都讲这个,拜了佛,许了愿,晚上这顿饭才算开斋了。
胡军的战友叫常剑,正经的满族子弟,据说什么镶黄旗瓜尔佳的后裔,开的馆子叫御膳房,卖的是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