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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之后怀著恨意及恶意,强横无度地索求她生涩的身体,不去理会她委屈、抗议的眼泪。
第二天早晨来临时,她已经消失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跟离去同样的无声无息,席若彤就宛如幻梦一场,只剩床单上干涸的血迹印证她的真实……
也许他真的阴错阳差地伤害了一名女子,如她所言的,他“强暴”了她……
不!也许她真的是别有用心的出现在他面前吧……雷韬逃避现实地想。
就算席若彤是无辜的受害者,他也必须将这件事摆平!要在你争我夺的社会中生存,他不能让别人有抓住把柄的可能!
过去他曾有过的几个女人,不论是真心来往或是逢场作戏,发生关系都是你情我愿,即使发生麻烦,最后也都能用金钱解决,席若彤也不能例外。
就当是用钱消除对她的愧疚吧!只是——她现在人在哪里?
“喂!老哥,我可改过自新很久了!”
对著发呆中的雷韬,雷炜举起双手宣誓自己的清白。天晓得八百年前对老哥的那些捉弄,竟会让他记恨至今,这样的性格真可怕!他可不想跟这个话不投机的无趣男子耗费光阴,何况外头还有一个他矢志挑战的女人。
“没事了。你走吧!”
听见这句颇中听的话,雷炜一秒钟都不愿浪费地起身。
“谢啦!”
想起一份待签的公文,雷韬跟在弟弟身后走到外头,雷炜回头看了他一眼。
“对了老哥,那个跟你干柴烈火的女人难道没告诉你她的事吗?”
雷韬抿著唇,专注地盯著秘书桌上的牛皮纸袋,冷漠的表情看不出有开口回答的意愿。
“算我没问!”雷炜只能摇头。老哥又臭又硬的脾气他了解得很,怪不得没什么女人真心爱他老哥,所以都是他甘冒大不讳地扮演黑手将这些人给勾走……
唉!、心事谁人知啊……
“咳咳……”
若彤在睡梦中不安宁的猛咳。这场病已经持续了一段时日,却丝毫未见起色。现在,全身酸痛无力的她正挣扎著从被窝里爬起来。
她住的小套房只有七坪大小,床铺到房门的距离不到十二步,但对于两脚发软发颤的她而言,只能用举步维艰来形容。
“来……咳咳咳!来了……”
这个月的房租已经缴清了,也没有跟朋友约定见面,到底是谁在按电铃?每几分钟按一次,让她不想理都不行!
走到门前就像跑了一场马拉松一样,若彤气喘吁吁地将房门打开一道小缝,还没看清楚来者是谁,一阵昏眩袭来,她已仰倒在地板上……
夜半时分。地点还是在若彤的小套房。女主人病奄奄地躺在床上,点滴吊在床旁的架于上,金黄色的液体配合著秒针一滴一滴顺著细细的针管下断流进若彤的体内,雷韬则静坐在旁边的木质地板上。
从他找管理员开门、打电话将一个医生朋友十万火急地从诊所催来、诊断完离开,大概有三、四个小时了。他伸手测了测若彤的体温,温度已经没有那么烫人,他松了一口气。
这女人差点让自己得了肺炎!
如果没人来找她,她是不是会任由自己的病情严重下去?
雷韬轻声叹息,原来她是小唐的朋友,与雷炜的确毫无瓜葛。
他对她的错待是事实,而这个错误必须弥补,他必须与她谈谈——在她痊愈之后。
但愿这个席若彤不是个难缠的女人……
他环顾室内,除了必备的几样家俱、电器外,并没有太多摆设,但女主人巧妙地用粉绿色的壁纸、碎花蕾丝窗帘跟几幅风景画点缀,即便是小小斗室,也十分雅致恰人、十足女性化。
雷韬的目光集中到书桌上一个陶瓷相框,他栘身桌前将它拿起,看著相片里亲密拥抱的男女,两人的关系不言而喻。只是玻璃上的裂痕正好位在相片主角的中间,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
那件事发生之后,不知道这两人的关系变得如何?她说了吗?
如果没说,为什么这个男人会放任自己的女友病成这样呢?席若彤的病不是这一两天才有的事,他难道不闻不问吗?
如果她说了……他了解男人的自私。看来他犯下的过失确实不小……他能代她挽留什么?这一分无力感让他感到自责。
放下相框,雷韬回顾床上的若彤,正好对上她微启的双眼。
若彤凝视著他——没有意外,只有虚弱和沉默。
之后,若彤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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