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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更愿意相信古秘书是被强迫的这个说法,心里面都觉得古秘书简直太需要被同情了,好好的一个“老爷们儿”就这么被强行开发身体了,“这罪”一受还得受一辈子,应该是受一辈子吧,看得出来他们监制简直是喜欢他。虽然,对于他们直男来说,实在难以想象得出那种喜欢的感觉。他们承认古秘书是好看的,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他们情愿要一个比古秘书丑十倍的女人,至少他们心里都是这么认定的。
十一点的时候,郭竞寒就离开了公司,开往“粥记”买了一份粥,买完后忽然想到他自己午餐也没有着落,就在粥记旁边的餐馆里买了一份饭加两个小炒带走。
到家时是十一点四十几,他将粥与饭都放在餐桌上,然后就进房间找古秘书,发现他果然还睡着,就轻手慢脚地坐在床边,踌躇着要不要叫醒他。就这么犹豫了能有十分钟,也没有将他摇醒。就在这时,他凑近了古秘书的脸一看,发现正平躺着的他眼角有积攒着一些水状物,要落不落的样子,就像雨过天青后地面小凹陷处的渍水,那么小小一块的面积,又被那个凹陷端得四平八稳,溢不到别处去。
郭竞寒分辨了半天,觉得那就是泪水吧,他心里面的话就是:我X,跟我做一做,怎么还能做得这么感伤呢?
郭竞寒这么一想,心里也憋屈死了,本来一上午都风骚得很,现在陡然间那股风骚劲没有了,倒换上了几分愁虑,正挂在脸上,他想着古秘书是不是嫌弃他,才会只是做了那么一次——确切说来那一次里包含了好几次,就心里那么伤感。
于是他也憋在那里,一时半刻想不明白,那种担心被嫌弃的心思占据了他心神的大半,叫他甚至都忘了昨天下午那事情的发生全然就是因为古秘书吃醋而主动勾引的他。他现在一想就觉得心里难受,就索性扭身朝前坐着,而不是对着古秘书眼角的那两滩积水的那么一个方向坐,所以他庇股还就着换了的方向而挪动了一下。
床垫被弹了一下,古志贤也因此醒了。一醒来就见到郭竞寒,那当然是相当开心的,就是一看他脸上神色不大对劲,就拿膝盖隔着被子拱了他一下。他意识到他醒了,蓦然转过头来。古志贤问他:“你怎么了?中午饭没吃,把你饿成了这样?满脸的‘愁’字。”他倒想着不要问古志贤到底为什么睡得好好的还哭上了,但是憋了一会儿,并没有忍住,就还是开口问了:“你说,你睡得好好的,干嘛还哭了?”
古志贤其实刚醒时还是记得自己的梦的。大多数白天做的梦都是能记得的,晚上做的有些梦才会一醒后就想不起来了。而以古志贤过往的经验就是,晚上的梦大多都是反的,就是梦到了不好的事,反而以后会发生好的事情;梦到了好的事情,反而以后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但是他白天做的梦往往都是准确的,梦中伤心,以后现实中也会伤心;梦里开心,以后现实中也会开心。
他一醒来时就还在为自己刚才梦中的事情而感怀,但是醒来后却看见郭竞寒不大高兴的样子,所以一时间忘了要感怀,却又被他问起。他眯起眼来斜觑了郭竞寒一眼,倒是要先问这人:“我伤心我的,你又有什么不开心的?”郭竞寒一听,更气,问:“你说,你是不是嫌弃我?就跟我做了那么一次,就这么伤感!”古志贤一听,没想到是为了这样的缘故,没想到这人竟这样认为,只好说:“嫌弃什么?我哪里有嫌弃你?”郭竞寒问:“那你哭什么?”古志贤说:“我痛啊。”郭竞寒趴到他身上:“正经点!”
古志贤此刻就像一条被腌在缸底的腌鱼一样被身上压了一块平整的青石块,鱼和石块都一动一动。良久,古志贤开口:“哪里关你的事了?以后不要瞎想,我没有嫌过你。虽然我以前心里面想过‘会爱上你的人,前世都杀过人;会被你爱上的人,前世都犯过淫人^妻女的重罪’,可我现在想想,要么就是我过去的那种想法都是错的,要么就是我前世那两样罪都犯齐了。”这时,“鱼身上那块青石块”滚落了下来,郭竞寒本来就听得很仔细,简直是竖着耳朵在听着,分丝析缕,辨明了一下古秘书话里的意思,耳朵不自觉地还耸动了两下,反应过来之后,就由古秘书身上翻落了下来,撑起身体,问:“所以你爱我?”
古志贤耸耸肩,说:“应该是吧。”郭竞寒不确定,眯起眼看他:“骗人的吧,哪有这么快。哪里就这么快就爱上我。”古志贤听了倒觉得奇怪:“你不是也很快就盯上我了吗?”郭竞寒想想,说:“也是。”他顿了一下,又问:“不过,你知道什么是爱吗?”这真把古志贤问住了,他回答:“不知道,难道你知道?”郭竞寒其实也弄不清楚什么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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