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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颜做的?”时澈忽然抬起头,眼睛紧紧的盯着白芷,虽是问句,却说得斩钉截铁。
“我已经很久没有回麝月了,你知道我不会参与此事。”白芷漠然的说。
“白姨,我知道你不会回去,我也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了,所以这一次我要你帮我!”时澈的眼神是那样的热切,像一个孩童一样天真,仿佛在她面前,他才可以这样不用掩饰自己的渴望,他才可以不用考虑用什么去交换。
“好吧,你想让我怎么做?”白芷看着他,这么多年来她早已经过惯了这样稀松平常的日子,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帮上什么忙,但是作为一个娘亲,永远不会拒绝自己的孩子的请求。
多年前,白芷带着尚且年幼的裴烟来到长安,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也没有人提及她的过往,她来这里是想要重新开始,可是她遇到了裴月清,所以还是逃不开命运的捉弄。
时澈留在那里吃了晚饭才回去,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七月早就睡了,云杞在大厅里等着他。
“你怎么还不睡?”时澈见她坐在椅子上。
“你去白姨那里了?”
“嗯,我去看看她,顺便吃了个饭。我们去园子里走走吧。”
夜晚的风很冷,吹的云杞有些瑟瑟发抖。时澈刚好从外面回来,就顺手把自己的披风取下,披在云杞的身上。他的体温瞬间温暖了她。
“你是不是要做什么事情?”他的手还在给她系着披风的带子,听着她这么一问就抬起头来,一张熟悉脸就近在咫尺,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嗯,但是抱歉,现在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时澈转过身来和她并肩站着,紧紧的握着她冰凉的手。他怕她知道了会离他而去。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云杞看着他,又垂下头来。
难道当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还会这样想吗?时澈不敢去打这个赌。只是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搂在怀里。
“时澈,这块玉,你戴着吧!”云杞从衣服里掏出那块月牙玉来,红色的丝线已经穿好了。
“这个不是你娘留给你的么?”
“嗯,我从小就戴着它,河池说它会代替我娘保佑我的,如今你要做的事情,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知道也许会很危险,我希望它也能够当做你的护身符,代替我保护你。”云杞很认真的说着这一番话。
“嗯,好!”时澈觉得自己的心被一股暖流包裹着,他只回答两个字,可是仿佛又有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可能他的心里此刻感觉到的是内疚与无奈。
云杞将那玉戴着他的脖子上,温润的玉还沁着一点冰凉。
月洒中庭,此时的天地显得格外的空灵。这么好的月色,和当初在水月阁那一晚一样。
可是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
 ;。。。 ; ; 他们自然知道今日的约定有一天必然会被打破,可是人生百年,怎能事事如意?如此想来,他们也倒对自己的身份都释然了些许。
时撤命人烹了茶,他们四人在后院小坐。
云州之行,也称得上是的死里逃生。对于时澈和郁轩这种见惯了生死的人来说可能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云杞和七月却是体会到了生死无常,江湖险恶的道理。
人生愈是无常就愈加宝贵。于是此时此刻,片刻的宁静也显得弥足珍贵。时澈起身回房间取出了一把古琴,琴身是用上好的老杉木制成,琴弦也是难得一见的冰蚕丝。云杞一眼就认出来拿把琴来,是上次在桃花轩她曾弹奏过的那一把。
“这琴怎会在你这里?”云杞问道。
“幻桃师姐托我将它赠与你,她已经回到南岩去了。今天恰好我们难得有这闲情,不如柳柳你给我们弹奏一曲吧。”
“幻桃如何能再回去?”云杞问道,她师傅肯让她回去吗?那名门正派的名声又怎能容许她回去?
“她没有回到门派,不过是在附近的一间精舍里住下了,她说她已经累了。”
七月和郁轩没有插话,他们都记得那个美得惊为天人的女子。
云杞摸了摸那冰凉的琴弦,手指轻轻的拂了一下,清脆悦耳的琴音响起。想必幻桃弹这琴的时候也想有人在凝听吧,可惜听的人却不是她期待的人。这样想着云杞就不自觉地又弹奏起了上次那个曲子。
一曲奏吧,七月问道:“这曲子交什么名字?真好听,我好想从未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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