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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润的足踝添了五道束缚,她身躯一颤,束缚倏失,化作五条灵蛇,移向膝,再上,再上,她抖作一堆,哼哦不止!
灵蛇只在无防地区轻扫而过,却紧偎在胸口,移动,移动,九娘身如卧于火穴,燥热得难过,火由内生,心细万蚁爬行其上,痒煞,酸煞、艰抓难搔,忍不得,颤抖抖的喃喃频呼水,水,快,快
适时灵蛇院失,九娘料知已到紧要关头,那知久持之后,非但毫无动静,那人竟然连点声响都没有,她急不顾羞的一点一点扯下红绫被,露出一空隙,轻启妙目,大吃一惊,玉面煞神不知是何心意,竟在九娘不知不觉之时,悄然而去,室门洞开,九娘自己独卧,衣衫已失,这真是怪道。
九娘在略加沉思之后,倏地赤身坐起,她的意思是要在目下尚无他人来到之前,把室门扣死,倏后再找寻可供这体之物。
不料当她刚刚坐起的刹那,驼奴适巧出现室外,她惊呼一声重又卧倒,用红绫被儿紧遮住面目,耳旁传来驼奴哈哈笑的声音,九娘不由羞煞恨煞,笑声渐渐远去,九娘方始慢慢露出粉脸。
她用被子裹住娇躯,步下牙床,伸手想要关闭门户,不料任她用尽气力,那道石门却动也不动,她气怒之下,猛提真力向石门击去,面前人影一闪,玉腕已被来人抓住,这人一带一送,她不由的向后连连退步,另一只手却无法再抓紧裹身的被子,立即滑落足下,竟又亦身露体面对这人。
九娘此时业已看清来人正是玉面煞神,不禁怒冲冲地抓起被子裹好,厉声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玉面煞神微笑着说道:
“这门硬碰不得,否则必然引发埋伏死无葬身之地!”
九娘冷哼一声,道:“我不是问你这个!”
玉面煞神哦了一声,随手轻拂石门,石门自动的缓缓阖闭,在石门关闭的刹那,玉面煞神问道:
“不是问我这个,那是问什么呢?”
九娘只顾气恼,不加思索立刻说道:
“我问你为什么把我衣衫脱落取走,不关石门,你”
玉面然神再次微笑着说道:“怕不是这个吧。”
九娘粉颊泛红,说不出话来,玉面煞神却手指牙床说道:
“你还是先躺下,我有话要和你谈。”
九娘提着被子,一步步跨向牙床,道:
“请把我的衣服给我,我要走了。”
玉面煞神不答此言,却郑重地说道:
“千里示警,此德此情我必须报答,所以”
九娘已经坐到床上,闻言冷哼一声,道:
“这种种报答的方法,我敬谢了,谁叫我功力不敌人家来呢,要不,谅你也不敢这样欺侮我!”
玉面煞神冷冷地说道:
“我正是深知你功力太差,才有心成全,否则又何必费这多的事了。”
九娘一楞,道:“成全?这可真是”
玉面煞神道:
“我门户之中,有一种功力,正是女孩子专门习学而有成的,并且习练这门功力的女子,必须是尚未破体的处子,如今我已放心,你可以习练,难道这不是善意报答?”
芮九娘闻言非但不喜,反而心头兴起一股说不出来的怨恨,道:
“你替我想得真周到。”话锋一变,冷消地说道:
“这门功夫你留给另外一个心爱的去习练吧,我没有这份兴趣!”
玉面煞神似是早料及此,道:·
“怕由不得你了!”
九娘粉面合威,目射怒火道:
“我就是不练,你能如何?”
玉面煞神冷冷地看了九娘一眼,手指象牙床旁石壁上的一盏壁灯说道:
“当你深海此言决定习练功力的时候,可以把此灯转动一下,至时自会有人前来!”说着,玉面煞神猛地伸手,竟将象牙床上唯有的那床红绫被抓去,身形一闪已到了门外,石门适时无声自闭,已将九娘关于室中。
十天之后的清晨,芮九娘青丝蓬乱狼狈不堪的从象牙床上滚了下来,这十天,她水米未见,睡时只有一床被单御寒,起时也只有那被单遮体,脸上已失去了红润,目光也消失了神莹,冷、饿、渴,交相逼煎,她已经忍受不住,挣扎着走近那盏墙灯,头昏,眼花,双足发软,勉强把壁灯转动之后,昏了过去。
一口温水,湿润了芮九娘的舌唇喉嗓和肠胃,她幽幽醒来,玉面煞神站在面前,床旁的红木云石桌上,放着香热的食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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