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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有了实际的认识。等回神反应过来时,赵吉安的放肆已经让沐远扬起了怒意,就算是不懂,沐远扬也知道赵吉安此刻举动的无耻。忍住心中渐渐泛起的强烈异样,沐远扬颤着身子控制自己不立刻杀了身后无礼的男子,等待最佳时机。
直到把他打晕,沐远扬冷眼看着最后浮现的表情依旧很茫然的赵吉安,仍无法云淡风轻的当作一场玩笑,就算他喝了很多酒,甚至是有些醉意,但胆敢做出这种事……沐远扬深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激动。
还要靠他的力量保护沐齐的安全,还要查清父亲的死因……沐远扬不断的说服自己忘记这场不愉快,说服自己这只是意外。
闭上眼静静的站立了会儿,沐远扬稍稍稳住自己的情绪,连一眼都不再多看,直接转身离开。那因为转瞬的动作而飞扬的衣摆都不似平时那般轻盈飘逸,隐隐带了些决绝和冷傲。可是,无人有机会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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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明,鸟雀早起欢呼,鸣叫个不停。透过纱绢制的窗户,小屋一点点扫去阴霾。
这只是一间普通的女子卧室,唯一显得精致的便是床旁的那个雕花的梳妆台,此时也只是静静的沉寂在阴影中。
然而,这样的一处屋子里,床榻上却躺着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
那男子身穿蟒纹刺绣锦袍,尊贵非凡,可是此时此刻,这身衣服连带着这人都是酒气冲天,倒有七分像酒楼醉鬼。
似乎是鸟雀的声音过于烦躁,那男子眉目紧皱,似要清醒过来。
赵吉安只感觉自己头疼欲裂,浑身都不舒服,忍不住抬手抚额,皱了眉开口,那声音干哑低沉的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来人——”
可是四下寂静无人,平时随侍的竟一个都不答应,赵吉安有些不悦的提了声音再喊了声,“来人!”
依旧安静如初。
赵吉安心中一凛,霍然睁开眼,却对自己身处的位置有一点点失神。这竟不是自己寝室,这素白简洁的屋子,有点像……赵吉安皱着眉却想不起来这是何人的屋子,往常除了自己主院,赵吉安几乎不在外过夜,就算一夜风流,那也是别人过来,何曾有劳烦王爷亲自去的。
赵吉安一时到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怎会在此地睡醒。
挣扎着坐起,赵吉安觉得颈后有些酸痛,单手揉了揉便摇摇晃晃站起身开门,一见屋外熟悉的景致,赵吉安立即反应过来,转头看向两侧,一排屋子都安静的毫无动静,这也难怪,此时天已明,仆从早就起身,这里自然不会有人闲着。
赵吉安仿佛记得,这间睡了一晚的屋子是如莺的,并不是赵吉安能把仆从的房间都记下来,而只是因为如燕的屋子在最北边,而如莺在如燕隔壁,赵吉安记得如燕的房间,那此处归何人想来不会错。
赵吉安不打算再胡思乱想,宿醉的头痛还一阵一阵的发作,越思考头越疼。他只是凭感觉的向北走,敲了声如燕屋子的门便直接推了进去。
趴在外侧桌子上休息的如莺被敲门的动静惊醒,抬眼一瞧,正是自家殿下皱眉看来。连忙起身行礼道,“殿下!”
赵吉安对如莺出现在这里也觉奇怪,哑着声问道,“昨晚出什么事了?我怎会在你屋里?”
如莺连忙解释道,“昨夜殿下在这里醉了,恰巧宇文大人也在,说是夜深不让有大动静,就让您睡在隔壁屋里了。”
赵吉安揉着太阳穴,有些迟缓的明白过来,点点头。如莺说的很简单,倒是把最关键的都说出来了。可是……赵吉安觉得,似乎还不止这些。
“嗯……就你在?如燕呢?”赵吉安打量了下四周,似乎只有如莺一人。
如莺向屏风那儿瞥了眼,轻声道,“昨夜如燕染了急病,奴婢斗胆请沐公子过来诊治,现已无大碍,但人还昏睡着。”
“嗯,无碍就好……”赵吉安接了一句,似才听明白,脑子立刻清醒了许多道,“如莺,你是说昨晚远扬也在这儿?”
如莺点点头,瞧着殿下如今依旧一副狼狈模样,好心道,“殿下也许没见着沐公子,宇文大人和奴婢进来时,屋里只有殿下和如燕。”
“慢着!你给我慢慢说清楚,你有段时间不在这里?”赵吉安捕捉到话外之音,越觉心中不安,势必要弄个明白。
如莺瞧着殿下的神色有些郑重,也收了玩笑之色,一点一点细细说道。从如何发现如燕得病,如何请来沐远扬诊治,如何接了药方去抓药,又如何正好找到个大夫带回,如何在府门旁撞见宇文斐,又一同到如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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