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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也乱了节奏,不再平稳。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突破最后一道防线,进入她的身体。
与此同时,她也忍不住出了声:“……各为其至,我没办法的。”
钟守衡勾起唇角,妖艳的笑令她有些目眩神迷。
“我知道。所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帮你,哪怕付出的代价是毁掉我自己。”
这话的分量,何其重。
因为一个她,他不惜毁掉自己。
这个男人永远都有着强大到令人震惊的自控,是以,即便在此时深陷情|欲的漩涡,但是头脑,却依然是清醒无比。
能在紧要关头还能保持理智的人,这世界上并不多见,甚至少之又少,但他,却是其中的佼佼者。
“我在做什么事,我自己心里明白。摆在我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帮你,要么伤你,我做不到后者。”
他的语气平稳,没什么太大的起伏,如果单听他的语气,甚至都不能够想象得到他现在在做着什么样的事情。
季子期难受的额上渗出一层薄汗,声音微弱的低喃着,看着眼前完全变了样子的男人,视线略微模糊。
心里好像是被他插进去了一把刀子,刺的她疼痛难当。
她回应:“我知道你的初衷,不是为了践踏我,但是钟守衡,你不能只站在你的立场上去考虑这件事,我有我自己的立场,不能完全处于被动的境地。”
她的克制,一如他。
说话时,拼了命的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哪怕到这一步,也不肯认输。
钟守衡简直要败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
她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她的临界点在哪里他清楚,但是就是在这样一种被他逼入临界点的情况下,她竟然还能够这么严谨的跟他争论另外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你不能完全处于被动的境地?”他阴冷的笑,笑着问一句,在话音落下的同时,忽然重了力度,逼迫着她生生的叫出声来,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的摩挲,姿态又回到了彼时的柔爱:“那我呢?我什么时候又处于主动的境地了?因为一个你,我时时刻刻处于被动的境地,这些,你知道吗?”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逼问她,像是连灵魂都融合在一起。
季子期动了动唇,像是还想说什么,但喉咙干涩的不成样子,最终还是把那些话给吞了回去,没有再回应他,闭上眼睛,伸手环住他的腰,摆出一种最安静的姿势,看似温柔,实则也动了狠,尖锐的指甲重重的划过他劲瘦的背,在上面划出一道道清晰可见的血丝。
钟守衡笑了。
这种又痛又恨的感觉,才是最极致。
谁都不肯放过谁,彼此折磨,至死不休。
……
夜凉如水。
记不清他到底疯到了怎样一种程度,她只记得,他是在往死里折磨她。
到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了,就那样,躺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季子期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
身上酸疼的厉害,她抬起眼帘,朝着四周注视了一下,很快就知道了这是什么地方。
他办公室的隔间,私人休息室。
里面的陈设很简单,没有什么浮夸奢华的东西,就是简简单单一张床,一个沙发,一张椅子,一张桌子,以及摆放着两盆不知名但看起来名贵无比的花。
她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从床上坐起身来。
脑子里模模糊糊的,对于晚上时跟他聊的那些话,也记得不是很清楚。
唯一记得清楚的,就是整个过程中,他们的态度都不怎么好。
其实,又岂止是不好。
简直,到了硝烟弥漫的地步。
晚上发生过的那些,此时,一幕一幕的重新浮现于她的脑海中。
最后的记忆,好像是因为她说了一句“为一个不爱你的人,这样做不值得”这句话,然后他就骤然发了狠,简直像是想要她的命。
她敌不过他,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然后过了一会儿,等到一切结束尘埃落定了,迷迷糊糊间好像是被他给抱了起来,然后走向了这里。
意识昏昏沉沉的,头有些疼。
她记得最后一秒的时候,自己好像是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然后便看到了他,一张俊美的脸庞如名家精心刻画,可能是因为剧烈的运动额上渗出了一层薄汗,打湿了他额前的发丝,平添几分诱|惑,看得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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