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页)
反驳,被当兔子喂的男人举手了,“我是马。”
“知道你姓马。”钱航答完话又批评阮文郝,“他比你还糊涂呢,你真好意思把他当兔子喂?”
那男人看钱航不理自己,站到钱航面前盯着钱航,“我还属马。”
钱航差点气乐了,本能退后离他远点。
阮文郝被责备也没生气,乐呵呵指着男人,“我没喂兔子,他是马,马不是兔子,螳螂你什么智商。”
“是什么都行,以后别把不能吃的东西塞别人嘴里。”他还想和主任说说改天带阮文郝出去,现在看来不用了,带出去就是个不间歇祸害别人的孩子王。
姓马的那位又举手了,“有青草留给我,现在枯了不好吃。”
钱航实在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指指阮文郝跟自己走。
“不回去,我还要和小马玩。”自来熟的阮文郝扬手揽住男人的肩膀,男人眼神呆滞没反应。
钱航盯着肩膀的手挑挑眉,一伸手将阮文郝拉过来,“我看你很久没扯棉花了,走,我陪你扯。”
“今天不扯了,我要喂兔子。”
“那是人,不是兔子。”
“不,我是马。”
钱航真的说不出话了,这是今天早上才来的病人,叫马志伟,住在二楼。听说是感情纠纷导致抑郁症,不爱理人也爱发呆,没事就说自己是马。他曾经见到奔驰而过的保时捷并和它比赛,因为输了,觉得丢了马类的面子就跑去卧轨,家人受不了才给他送到医院来。
阮文郝弯腰去抓地上的草,钱航圈住他的腰往病房拖。马志伟虽然不是暴力型病人,但阮文郝跟他处久了被灌输我是某动物的思维就糟了。钱航将阮文郝拖回病房,没玩够的阮文郝吵着要出去,钱航把门一锁睡觉去了,让他自己在这闹吧,冷暴力也是治疗的一种手段。
阮文郝在门口叫,门从外面锁着他打不开。叫了一会儿没人理,他回屋坐在床上望着门口。他才坐下,半个脑袋从门上的窗口慢慢走过,他跑到门口,方烝哇一下跳起吓了他一跳。他一看是方烝就回去了,方烝看门进来。
阮文郝瞪着小花,“出去,就不和你玩。”
方烝再次被拒绝很失望,“那好吧,枕头破了可以来找我修哟,免费一次。”
阮文郝拿起枕头准备扔,方烝哈哈笑着跑出去了,头上带的小花也掉在地上。阮文郝在床上坐了会儿,不见方烝回来他捡起掉在地上的小白花,悄悄来到门口打开门往外看,走廊很静没人,他出来并带上门,然后往钱航的办公室跑去,想着怎么报复钱航好呢。
钱航的办公室在办公楼二楼中间的位置,上楼一转弯就是。阮文郝按照自己的记忆找到钱航的办公室,轻轻拧了门把手门就开了,他猫着腰往里瞧,钱航背对门口躺在床上正在午睡。
阮文郝暗自偷笑溜进办公室,并小心关上门。轻手轻脚来到床边,阮文郝先探头盯了钱航一会儿,钱航睡觉很老实也不打鼾。阮文郝像被人定住一样,站在床边探头看了半天,大概看够了转头扫了眼钱航的办公室,两个书柜全是满的,书桌上堆着不少医学资料。见没什么好玩的,阮文郝跑到桌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阮文郝拉开左边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些纸,他随便抽出几张折成小动物,折完一字排开摆在书桌上。纸折完了没意思,阮文郝又拉开第二层抽屉,一眼看到成盒的彩笔,欢喜地拿出来拆开用。
“一个丁老头,欠我两个蛋。”阮文郝握着黑笔在纸上画,觉得不过瘾跑到床边瞅钱航,举着彩笔在钱航鼻子上画了个丁字,眼睛上画了两圆蛋。
“我说三天还,我说四天还。”
钱航额头上又填上几笔,抬头纹顿时浮现。
“买了一个大鸡蛋,花了三毛三。”阮文郝在钱航脸上画了一个大圆圈,嘴巴子上画上三撇猫胡子,“一块豆腐六毛六。。。。。。画不下了。”
钱航脸上已经画满,阮文郝凑近钱航想着在哪画,看了看也就脖子还有空地,猛地抬起钱航的脖子想继续画,却忘了小点劲,钱航一下子被弄醒了。
“你干嘛呢?”钱航板起脸问。
“画丁老头啊,还差身子了,你别动。”
笔尖凑近钱航的脖子,钱航怎么会不动,一把攥住阮文郝的手,然后才想起丁老头是什么。推开阮文郝下床跑到洗脸架前,洗脸架上有镜子,镜子里的他不像丁老头,却像个鬼。
“阮文郝!”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