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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过眉角下垂不太高兴,忽然想到什么跑到书桌那里,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纸。
“来比赛吧,输的当马骑。”
“那你不如去找那兔子,在说我也折不过你。”
阮文郝拿着纸的手放下,手中的纸慢慢散落到地上。钱航看他这样发现异状,这小子不是又要犯病吧。
“钱医生,院长招呼咱们去开会。”小高敲着病房门通知钱航。
钱航应承一声,嘱咐阮文郝老实在病房里带着,他一会儿就回来。阮文郝呆呆看着钱航出去,在屋内站了很久,纸也没捡开门出去,到隔壁找方烝。
方烝床上摊着一些纸,听到开门声赶忙把纸收到一起,转头一看是阮文郝,没等他笑着迎接,阮文郝擦着眼睛哭了。
“小文文你哭什么?”方烝把那些纸塞到床垫下,跑去劝阮文郝。
“螳螂不爱和我玩了。。。”阮文郝抽泣道,眼角还挂着泪,眼睛也哭红了。
“他不和你玩见识短,我和你玩。”老实说他心中暗喜。
“我才不和你玩。”
阮文郝转身出去,方烝拉他回来又关上门,好言好语劝着哄他开心。
“小文文别哭,你一哭更难看了。”
方烝把头上的白花摘给阮文郝,阮文郝接过花一下子砸他脸上,他装作被打倒跌倒在床。
“螳螂不爱和我玩了,我给他表演爱答不理的,跟他比折纸一口否决了,呜呜呜。。。。。。”阮文郝说到这又哽咽了,“明明摸过我弟弟,前几天还好好的,现在又不理人。”
方烝听着前面心里在笑,听到后心里滴血,钱航这人面兽心的家伙!
“你说他摸过你。。。弟弟?”方烝上下打量阮文郝,心想钱航是不是吃过了。
阮文郝红着眼眶点头,方烝差点被自己口水噎死。
“别的做过吗?你允许的还是他强迫的?”
方烝的问话太过直白,直接把阮文郝问成了大红脸,阮文郝低下头,点了点又摇头。方烝正想问什么意思,阮文郝开口了。
“强迫的,但不恶心。”
方烝一愣,眉头皱起,拉着阮文郝将他丢在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如果我摸呢,会恶心吗?”方烝单手撑在阮文郝耳旁,另一手按在阮文郝两腿间。
阮文郝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一膝盖顶在方烝腿间。方烝的脸唰一下就白了,阮文郝把他拨开,他倒在床上无声惨叫。
“不恶心,想吐。”
“。。。那不还是恶心。”方烝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不明白。”阮文郝做出思索状,“可螳螂不让我摸他的,不公平吧?”
“公平公平,怎么不公平。”方烝顾不得疼了,阮文郝要是摸回去,两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小伙,绝对能做出什么来。
阮文郝依旧在思索,“但是不对,他摸和你摸的感觉不同。”
“因为喜。。。。。。”方烝及时捂上嘴,说什么不能给他们做嫁衣。
“喜欢?不是爱吗?”阮文郝彻底不哭了,眼睛里透出一丝坚定,“还是不公平,我去调戏他的黄瓜,不答应就强了他。”
“啊?小文文。。。”方烝看阮文郝跑出去就去追,阮文郝把他的病房一锁就跑了,“小文文你要冷静啊,不能用暴力啊!完了完了,给别人做嫁衣了。”
方烝站在门后喊,王明突然闯入他的视线中,他冲王明做鬼脸离开门,王明在自己病房看了好一会儿才回去。
话说另一头的钱航在会议室里鼓掌,因为谭主任离开,又来个韩主任。韩主任曾经担任副主任,后来调到其它医院工作过几年,一年前被调回第五医院,不过正副主任已经有人,他就得个闲职。不过钱航心里也明白,就凭他这资历和一次大过,没十年很难当上官,混的好做个小组长什么的。
院长介绍完韩主任,韩主任上台演讲笑的满脸春风,底下人坐不住也得听,好在他讲了十来分钟就下台了。院长又说了些话,这短暂的小会议也结束了。散场时,大家纷纷恭喜韩主任上任,钱航自然不例外,一行人有说有笑寒暄着,散开后忙自己的去。
钱航和那群人客套完回自己办公室,整天和这群人打交道也挺累。他揉着肩膀回办公室,进去直奔床,坐下后才发现一个人站在门边,他刚才进来的急都没看到。
“你在这干嘛?”钱航站起来了,没想到阮文郝像根木头一样站门口。
阮文郝沉默着走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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