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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没,你要是敢叫我就撕烂你的嘴。”
温水眼里含泪不敢吭声,温母在他身上拧了几下,又在他后背拍了几巴掌才解气,命令温水站在门口不许动,她到床上睡觉。温水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委屈地站在门口哭,温母听到哭声又不干了,骂了几句又打了几巴掌出气。
温父工作忙经常早出晚归,所以闲在家里的温母全天照顾温水。温水渐渐的不爱笑了,也不爱往家人身边凑,他们以为孩子大了有主意才不粘人。
一天,温父难得有个清闲的礼拜,就带温水去游泳池玩。温父换衣服时发现温水手臂上有伤,问他这伤怎么来的,他红着眼眶说自己摔的。小孩子跑跑跳跳难免摔伤,温父没想别的只让他小心。可后来温父就发现温水身上的伤没断过,只要不是显眼的地方都出现过,这就让人起疑了,他开始注意温水,发现只要提起回卧室孩子眼中就露出恐惧。
于是某一天,温父突然提前回家,并在卧室逮住正在对温水施暴的温母,当时把温母痛打一顿。这件事很快在温家传开,他们对温母的行为很纳闷,温水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她有什么理由这么对待自己亲骨肉。他们怕这种事再发生,禁止温母和温水单独相处。事情过去一段时间后,温母没再打过温水,温水慢慢的又活泼起来,可见到母亲不敢靠近。
“儿子,我是妈妈,妈妈最爱你了。”
温母一脸渴望让温水过来,温水抱着父亲的腿不敢过去。
“儿子没事,妈妈不会再打你了。”温父示意温水过去,他们母子之间不管有什么问题都必须解决,孩子小需要母亲的关爱。
温水犹豫着过去,温母摸到儿子的手轻轻抱住儿子,温水已经很久没被母亲拥抱,既怀念又温暖。
从那以后温水和母亲恢复正常母子关系,但是在温家以为这事已经平息的一年后,温母老毛病又犯了,在给温水洗澡时居然将年幼的温水推入水中,还好浴室外的温父听到声音闯入救下温水。
“后来温水的母亲送进医院治疗。”方烝回忆往事不免皱眉,“根据医生的解释,她的精神长期受到压迫导致精神分裂,才无法控制情绪做出这种事。”
“温家对她不好吗?”钱航没想到温水以前遇到过这种事,怪不得他讨厌别人碰触,更成为黑带高手。
“我年纪小记得不清楚,我也不清楚温家是不是对她苛刻。不过我听说她家境不好,但温父喜欢她,他们违背温家的意愿结婚。”
钱航听明白了,温家在当时就有钱,又娶了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儿媳妇,平日里一定没少给脸色看。温母知道自己家没钱,面对温家一直自卑,再加上温家的态度,她的精神才会出问题。
“不过事情远远没结束,”方烝突然说,“在温水十岁那年,他母亲从病房窗户跳下,温水当时就在楼下路过,就是你住院那家医院的高楼。”
钱航怔住了,温水会在那里看是想起了母亲,可不巧的是当时有个身患绝症的病人自杀。再次目睹有人跳楼,温水错把那个人当成自己母亲导致晕倒。
方烝把车停在钱航家楼下,“我家和温家关系不错,他们怕温水出事就送到我家住一阵子,有我陪着他开心多了,多亏了我才治好温水的,不然他早得抑郁症了。”
“可我看他的心理还在介意当年的事。”钱航拉阮文郝下车,阮文郝在车上听故事差点睡着了。
方烝苦笑,“我尽力了,但是。。。。。。还是带他去看心理医生的好。”
“要找心理医生这里就有现成的。”钱航指自己,他学保健,除了饮食方面,心理学多少也学了些,不说有多专业,怎么也比业余强。
方烝听后笑了,“螳医生,那温水就拜托你了。”
“别叫我螳医生。”
阮文郝在车外站了会儿被冷风一吹醒了,看他们没完没了的说不乐意了,拉着钱航的手往他身上靠,“螳螂,这里冷,咱们回去吧,我想热起来。。。。。。”
钱航顿时黑了脸,捂上阮文郝的嘴和方烝说再见,拖这醉鬼回去。阮文郝临走还冲方烝挥手告别,方烝坐在车里真是哭笑不得,阮文郝生活幸福他很高兴,但这幸福不是他给予的,多少让他心酸,最终还是被钱航捡了便宜。
这时,方烝的手机响了,他看来电是霍研,挂断关机一气呵成,找个机会把这变态甩掉。
回到家的钱航把阮文郝搀扶到沙发上坐好,阮文郝迷迷糊糊爬在沙发上,钱航给他倒杯水,看他睡着了把他叫醒。阮文郝木讷地喝了几口水,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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