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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讲道法听到废寝忘食,只愿日日精深,大爱于心,渡我世人。
只是每当师父讲道的时候,潇潇总是睡的昏天暗地,有的时候,还会拿我的大腿当枕头,呼噜声大作,当真的不给师父面子。
所以当我可以随意召唤神兽,在九重上采灵芝仙草的时候,她仍旧笨的连拈个腾云诀都不会,经常从七重天摔到五重天,跌个鼻青脸肿的回来。
师父却宠着,随着她的性子,就赫然成横山的小霸王。
经常闹的鸡飞狗跳,让人片刻不得安宁。
师父说,我和她都是神器伏羲琴幻化所成,是故天生有着强大的治疗力量,只要后天稍加练习,那么正可以助人修行,邪可以操控心灵。
若说她唯一安静的时候,怕就是抚琴之时。
敛眉静心,勾抹自如,曲子竟如行云流水般,那么涤荡人心。
师父说过,弦照的琴音,可以御敌十万。
潇潇的琴音,却能感动世上最冷硬的心肠。
于是,我便知道,我不如她。
更加勤勉的每日白天黑夜的抚琴练习,她却仍旧在天界骗吃骗喝,倒与众神都混个脸熟。
听说,与武神大人的公子很是交好。
对于件事情,师父倒也乐见其成。
天界众神,只要两情相悦,结为秦晋之好,也未尝不可。
还记得那日正在打坐,心中默念的正是师父秘传的‘清心诀’
她神秘兮兮的绕到我背后,像往常一样,也不管是我否在练功,用右手轻轻的蒙住我的眼,樱唇凑到我耳畔,邀功似的说,“弦照,你猜带回来了什么?”
她的发丝调皮的抚过我的脸颊,弄得我有些痒,我却还是仍旧像往日一样,奈着性子,故作好奇的问,“是什么啊?”
这语气必须要含着三分惊喜七分激动,形象逼真,否则我的耳根子便三日不得清净。
“你看,它叫赤炎。”她果然开心的绕到我面前,摊开左手,掌心上站着只虎头虎脑的黑色三足鸟,无辜的瞅着我。
像极了她每次闯祸之后的样子。
“噗嗤”一声笑出来,拿手指去戳那鸟的额头,只是笑,“倒是物以类聚。”
她也不恼,索性一屁股坐在我面前,去扯我的衣袖,“弦照,我们养着它好不好?”
我当时只是想接着练功,便摸摸她的头,随意的应了。
她似乎有些不开心,偏头看我,突然嚷出句,“等弦照娶了别的仙子姐姐,会不会就会不疼赤炎了?”
我只当她是小孩子的玩笑话,说道,“弦照不会娶什么仙子姐姐的。”
“真的?”她圆圆的大眼睛射出诡异的光芒。
“自然是真的,我谁都不会娶。”我被那幽深的眸光吓了一大跳,却还是接着说了下去。
弦照心中,从来只有清风明月。世人悲苦。
她愣了一下,忽而站起了身子,忿忿道,“好,好。”
反反复复只是这两个字,我一头雾水,她却拂袖离去。
真的,我一直,不懂她。
不懂她为何突然刻意的疏远,不懂她为何总能笑得没心没肺,天地宽阔。
不懂她为何。。。
甘愿冒天帝震怒,天雷轰顶之刑,救下魔君。
魔君出世,是天界的大劫,多少仙人因此坏了千年修行,灰飞烟灭。
她却救他于血泊之中,素衣红妆,低眉一曲,至今仍萦绕在衡山之上。
师父何尝不叹冤孽,世间,能救得了魔君元神的,唯有她而已。
伏羲琴之音,在她心中,却原来,已臻化境。
魔君元神得救,虽被封印,却还是堕入六道,三清预言,千年之后,天地还将有大劫而至。
是以天帝难息雷霆之怒,命天雷击之,仙体永陨,灰飞烟灭。
行刑那日,她一袭红衣站在望尘台之上,竟将九重宫阙,映照的灰败无比。
而我的心,自出生之始,初尝疼痛,竟是般肝胆欲裂,痛不可当。
在那修行的寂寞岁月中,我是如何习惯那聒噪的声音,如影随形,蔓延至心底。
师父常说,帘栊高敞,看青山绿水吞吐云烟,识乾坤之自在;竹树扶疏,任乳燕鸣鸠送迎时序,知物我之两忘。
我每每百思不得其解。
她却笑着拉着我的手,指着石桌上的棋局无意道,“我方才和师父下棋,绞尽脑汁,只为胜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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