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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一句怪话。
霍玄女一怔,被吮得微肿的软唇蠕了蠕,不及出声,他的热息再一次烘暖她的脸容,沉声道——
“那药剂你明就随身带着,却欺我说得回连环岛上才能取得?你不愿将发色洗回原来模样,是因为你早知自己必定要走,未回海上,不好让谁瞧见你一头雪发吗?”越说火气越冒,他略顿,磨了磨牙,“既是要走,又为何骗我?!”
胸口的紧绷感再次升起,被他如此质问,霍玄女有些无言以对,却是问:“你筋骨没事吗?南洋彩花毒是否都排解出来了?那道伤应已收口了吧?”一只冷香柔荑自然地滑向他右耳后方,轻轻触摸。
“那点小伤、小毒死不了人,别想转移话题。”他由着她抚摸,口气依旧不佳,双臂再次紧缩。
霍玄女不禁叹息,心海早因他而乱。“可以先放我下来吗?你、你勒得我快没法儿呼吸……”
就在她以为所求不可得之际,他终于大发善心地放松力道,却又是将她抱上桌面,随即,下半身挤进她腿间,两臂撑在她身侧。
“你……”霍玄女澄容染粉,不禁又叹:“你到底要怎样?”
这会儿,他倒是抿唇不语,似乎十分认真且严肃地思索起她的话来。
想要持有一向的沉静平和成了件极困难的事,霍玄女咬咬唇,小手悄握成拳,又语——
“这位凤家的宁芙姑娘同你关系匪浅吧?她身上的藏宝秘密让她成为各路人马争夺的对象,你欲要救她,我能理解,但我义弟霍连环待她是真心诚意的,绝非为了你凤氏藏宝图,你、你你利用霞美列屿的东瀛海寇出船袭击……你实在……实在太过分。”
凤善棠双目陡锐,下颚线条微绷,他调着气,好半晌才艰涩地道:“关于宁芙儿和那张藏宝图,你知道了多少?”
“连环早在信中提及,凤氏藏宝图就完整地黥纹在宁芙姑娘背上,是他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凤善棠忽地挑高剑眉。
被他扬声一问,她粉颊更是泛红,随即道——
“连环喜爱她,才不屑什么藏宝图,在我记忆当中,他从未向谁请求过什么,但这一次,为了凤家这姑娘,他求我帮这个忙,要我想想法子除去那幅烙纹在姑娘背上的图,先前也是为了她,连环还差些命丧在两名东瀛忍者刀下——”话陡然一顿,凌乱思绪迅速掠过什么。
东瀛忍者……东瀛忍者?!
她脑中浮现方才遭突袭时,霍连环与几名东瀛好手恶斗的景象,忽地,她轻喘了声,瞠眸瞪人。“是你!那两名东瀛忍者亦来自霞美列屿,正是受你指使,才直接入海宁劫人。”
俊眉飞挑,玄瞳中异辉流转,宛如黑幕底下的烁星,凤善棠微微冷哼——
“是你那个宝贝义弟坏我大事,他技不如人,怪得了谁?”
“你——”霍玄女恼得抡拳槌人,而凤善棠也不运劲抵抗,光裸着上身任她槌个痛快,反正那力道对他而言,拿来舒筋活骨还嫌太轻。
见他还一副无谓姿态,手指还习惯性地绕上她的雪发,一圈圈地缠绕卷弄,简直是火上加油。
“你放开!”她挝着硬肌的小手改而拍打他的手背和臂膀,也不管是否会扯痛头皮,硬把发丝拉回。
蓦地,凤善棠似乎被惹毛了,一手支住她的后脑勺,热唇随即席卷而来,堵得她几乎无法呼吸,而他另一掌已滑进她的襟口,仅隔着薄薄小衣,覆盖在她急跳的左胸上。
这算什么?!
他们在彼此的心里,究竟有什么意义?
她不懂、不懂、不懂!身体好热,心在发痛,她不懂!
蓦然间,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奋力地拳打脚踢,跟着“啪”地清脆厉响,她的手重重地扫中他的峻颊,终教他停下动作。
周遭陡地陷入一片沉寂,他们四目相视,喘息不已,浓灼气息喷在彼此脸肤上,谁也没想开口说话。
他瞳底犹窜火焰,锐利也阴鸷,彷佛随时要将她生吞入肚。
可她不怕的,从来,她就不曾以为他会真正伤害她。
“你你……可恶!”她只是恼他。
他冷哼了声。“狼鬼恶名昭彰,当然可恶。”
胸脯微疼,仍留有他掌心的热力,霍玄女费尽力气稳下呼吸,好一会儿才道:“你既是海宁凤氏家族的人,顶着一个『狼鬼』的名号,大夺霞美列屿的势力,让一群东瀛海寇在海上作恶,那也就算了,何必要人去劫自个儿族中的姑娘?!那姑娘对海宁凤家而言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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