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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经过葛馨宁的几番追问,元哥儿的脸涨红了起来,低着头嘤嘤地道:“其实这个月里,五爷回来过两三次,只是……只是一直只在书房中歇,并不许下人报给夫人知道,所以……”
葛馨宁听出她在避重就轻,又忙追问道:“他不肯见我,是因为我叔父的事吗?他果真把我叔父弄进了刑部大牢?”
“您怎么知道……”元哥儿闻言果然变了脸色。
葛馨宁见她认了,急得几乎要跳起来:“这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对我叔父下手?”
“夫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您就别为难我了!”元哥儿急得眼眶发红,眼看便要哭出来。
这神情这语气,显然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敢说”而已。
葛馨宁不愿太为难她,左思右想许久,只得换了个问题:“他最近还会回府里来吗?”
元哥儿脱口而出:“五爷此时便在府中啊……”
话一出口,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是葛馨宁已经听到了。元哥儿还没来得及回神,便看见她的主子拖着沉重的身子,以从未有过的速度朝外面奔了出去。
梦中说梦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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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明天大概还是要等到晚上才能更新,烂柿子什么的可以多扔一点了……(づ??????)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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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一个女人而已
葛馨宁一口气冲到书房门口,抱着柱子站定,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听见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说道:“……葛侍郎那件事,你真的想好了吗?他死了不值什么,只怕你夫人那里不好交代呢!”
葛馨宁忽然想起,韩五“重病”那天,她在他卧房的外间里听到的声音,便是这个人的。
此人定然是韩五的亲信,这么说……
葛馨宁心急如焚,当下便要闯进去,却听韩五的声音冷冷地道:“一个女人而已,我为什么要向她交代?”
书房中安静了片刻,随后仍是先前那人的声音道:“也对。天下大事,确实不该牵扯到女人身上。葛侍郎是个难得的济世之才,若不能为我所用,还是处理掉的好。既然你拎得清这件事,咱们就照先前的计划来?”
葛馨宁再也忍不住,用尽力气撞开门,冲了进去。
没等站稳,她便觉身旁闪过一道人影,下一刻,明晃晃的长刀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葛馨宁心中一慌,脚下便站立不稳,狼狈地跌倒在地。
那人长刀一晃,依然架在她的脖子上。
葛馨宁抬头看时,只见一个身穿皂色袍子的高大男子,手中持着那柄长刀,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此时那男子显然也看清了她,脸上闪过一抹错愕:“韩五,这不是你那个病歪歪的小娇妻吗?”
葛馨宁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站在书桌后面的韩五。此时后者正缓缓站起身来,面带怒容,脸色十分难看。
葛馨宁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那皂袍男子收起长刀,却又忽然叫了起来:“几个月不见,你怎么胖成这样……啊不对,这不是胖,你这是……”
“你先出去!”韩五黑着脸向那皂袍男子喝道。
那男子愣了一下,只得依言后退,却还是忍不住偷偷往葛馨宁的腰腹位置打量。
此时葛馨宁什么都顾不得,见那男子果真要退出门去,忙扑过去扯住他的衣摆:“不许伤我叔父!你们要杀人,就先杀了我!”
“你的命,还不值得昂驹动手来取。”韩五冷冷地道。
名唤“昂驹”的那个皂袍男子闻言,忽然朝葛馨宁呲了呲牙,随后一个闪身,竟从窗口消失了。
葛馨宁看他不像是凶神恶煞之辈,心里终于放下了三分。
随后,被忽略了的疲惫和疼痛汹涌而至,葛馨宁忽然瘫坐在地上,只觉四肢百骸都痛了起来。
先前只顾着急,她竟是一路从主院那边狂奔而来。直到此刻,她才知这身子实在已经经不起这样的劳累。
葛馨宁用力咬紧牙关,依然控制不住浑身打颤,脸上霎时没了半点血色。
韩五站到她的面前,面带冷笑:“现在知道害怕了?你的胆子不是很大吗?叫你好好在院子里呆着,你偏要四处招摇,是生怕旁人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