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页)
仪简,那也是无人能拦阻的。且不说公仪简为人正派,就凭定国公柳明源对他的器重,别人也不敢因为柳意之或是其他女眷去见公仪简而编排些什么。
当然,柳意之在大婚之前要去见一见公仪简,别个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说的。是故柳意之一到公仪简所居的绿卿别苑,一直跟着公仪简的一个小厮看到柳意之非但不觉着诧异,反倒往里边儿让。
公仪简原本正在院子里的那一丛翠竹下抚琴,柳意之进去之后,小厮就出去了。
公仪简抚琴时心神有些乱,柳意之刚刚进门的时候他就晓得了,但他不曾停下抚琴,只是琴声却越来越乱,最终戛然而止。
柳意之站在他的旁边,扬眉浅笑:“先生。”
公仪简通身流转着温润的气质,再加上他的脸本来就生得好看,整个人显得温文尔雅又美如冠玉。又因他身长七尺八寸,常常被人夸赞说美如芝兰玉树,站乃玉树临风。
这样的先生,她却对她起了别样的心思。只是,她这一生所求,也只有她的先生而已。
公仪简本就心神不定,一时间也没看出柳意之的笑意和往常有甚么不同。当然,柳意之的笑意还是和往常一样的。在她的先生面前,她希望他看到的,永远只是这样扬眉浅笑的模样,无忧无虑。
他动作流畅优雅地起身,将琴拿到屋内挂好。柳意之就跟着他进屋去,亦将酒拿了进去,放在桌上。公仪简拭了拭手,便坐下看着柳意之淡淡道:“你所为何来?”
为你。只是这句话柳意之却说不得。
她只是盈盈浅笑地看着公仪简。先生还是那个先生,美如冠玉玉树临风,她也还是那个只要看到公仪简就很高兴的柳意之。可是,她要嫁人了。她最想嫁的,只有公仪简而已。可是她说不得。
“先生教会子持琴艺和茶道并许多学问和道理,却还不曾教会子持饮酒。今日子持备下美酒一壶与先生共饮,望先生不要弃嫌。”
子持,是当初公仪简将将来到柳府时给她取的小字。
公仪简眸光清澈而温润,看向柳意之时还是和往日一般平和而清澈:“坐下罢。子持前来可是有惑未解?”
柳意之心中一痛,却为公仪简和自己都斟了一杯酒:“这杯酒敬先生。多谢往日里先生的悉心教导,子持,感激不尽。”
说完,她和公仪简碰杯,然后一干而尽。公仪简不疑有它,亦一饮而尽。柳意之再次为她和公仪简各斟了一杯酒:“这杯酒还是敬先生,多谢先生能让子持伴在左右。往后子持走了,望先生能记得子持。”
语罢,柳意之笑靥如花却眸中含泪。她仰脖子吞下一干而尽,微颤的眼睑一阖,将眼泪逼回。酒杯放下时,她仍旧是笑意盈盈的。
“自然是记得的。”公仪简还是温润如玉的模样,眼底却又了些许苦涩。原本千杯不醉的他第二杯酒一下去,整个人便熏熏然了。
柳意之又将酒斟上,将一杯放在公仪简手里:“这杯酒,就当是我和先生的交杯酒,可好?”
她终久没忍住,眼泪簌簌而落。她端着酒杯的手穿过公仪简的臂弯一饮而尽,又捉住公仪简的手,在公仪简浑身没甚气力的时候将酒喂入他的口中。
公仪简双目凝在柳意之的身上,好似含着一团火一般。柳意之将二人的酒杯放在桌上,又和公仪简的小厮说她要和先生下棋,让他守在门外不要让人打扰。公仪简一贯的脾气如此,在他和人弈棋之时,就算出了天大的事情都是不能去打搅他的。小厮不疑有他,应下后便出去了。
而公仪简则站起了身子,他看向柳意之,双眼中似乎有波光在流转着,黑曜石一般的眸子让柳意之心动又心伤。
她温柔地看着公仪简:“先生,我做了对不住先生的事,望先生醒来后不要介怀。”
柳意之扶着公仪简往拔步床去。公仪简看到柳意之,本想是将她推开的。但他浑身无力地被柳意之扶着坐在床沿,根本使不出气力,唯有腰间那苏醒了的物事正剑拔弩张地顶着衣袍。
而柳意之放开公仪简后,便解开了衣结,衣裳顺着她的肩头滑下,扯开的腰带带着裙子落在地上,里边儿是一套大红色的衣裤。她含着笑道:“先生,今日子持要嫁给先生。”
公仪简双眼凝视着柳意之,他闭了闭眼,有些困难地说:“子持,穿上。”
柳意之眸光湿润,她坚定地摇头,将身上的衣物褪净,便伏在了公仪简的身上,按照老嬷嬷所教,吻住了他的唇,而后羞涩确又迅速地拉开了公仪简的衣袍,褪下他的锦裤。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