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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成规,不懂变通不会圆滑,即使母后将这妇道纲常当做一辈子遵循的规矩,对爱太过执迷不悟,即使她没见过那两个公主姐姐,据说一个活泼一个内敛,即使那个调皮捣蛋讨人喜欢的大皇子哥哥,她也无法在他的守护下成长
但,她好想,好想好想呢。
她想要在那家,继续当他们的小女儿,可以在父皇的教导下学习刚正不阿,一身正气,可以在母后的指点下试图亲近那些诗词歌赋,或许她也不会这么讨厌读书呢,可以在姐姐的陪伴下学习琴棋书画,乐理舞蹈,可以在兄长的怂恿之下,一起去爬树,她可也是十岁不到的年纪就爬上一棵桂花树了呢
琥珀神色苍茫,扶着那门框,伫立了许久,才幽幽地走向庭院中央。她在夜色之中,缓缓行走,宛若在黑夜才会出现的无主游魂一般。
这个时辰,一般人早就睡了吧。
没多久,天就要亮了。
她的脚步稍稍停顿,身子弯下了,坐在秋千架上,衣裳随风飘舞,宛若舞动的精灵一般。
树上,突然传来一阵阵风吹过的沙沙声,风似乎更大了。
寒风凌烈,寒意阵阵,却比不上她的心来的寒冷。
她的眉头轻轻蹙着,眼神冷沉,心境却一片死寂安谧。
这一天,注定要发生很多事。
她垂下眉眼,却从腰际掏出一把利刃来,那比剑来的短几寸,那比匕首又长一些些,这是司马戈送给她的防身武器,应该是把她当成是贵家子弟来的,就送了把寒铁打造的利刃,供她玩耍,据说在打造兵器的铺子里,这等利器,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冰剑。
她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自己,冰冷的刀面,明明小巧纤细,却也可以锋利地将一切坚硬的东西,都彻底摧毁。
只要,她想的话。
昨日,她并未一剑封喉,虽然没把握可以那么轻易地取走南烈羲的性命,但当下的她,是左手使不出那么大的力道,还是——她抵住南烈羲喉咙的时候,并未恨恨扎下去,享受那鲜血喷涌而出的畅快淋漓。
她也不清楚那一瞬间,她对韩王的恨,为何没办法驱使她不顾理智,下了重手。
几片落叶,缓缓飘落,落在琥珀的肩头,还有秋千架上空白的位置。
琥珀蓦地眼波一闪,耳边寒风依旧呼啸而过,她的眉头猝然一收紧,直觉站起身来。
“来了就现身吧,待在树上不冷么?”
她仰起头来,看不清夜色之中,那粗壮的树梢之上,是否有人,她并不是学武之人,根本无法如此敏锐察觉到步伐和呼吸气息。
但总感觉这树上来了人,虽然很可能,是她多心多疑。
她的嗓音清冷,毫无情绪,听起来却真的像是对着那树干上的不速之客说话一般理直气壮。
她却相信她自己的直觉,在轩辕淙面对自己的时候,那种压迫的感觉,不安的感受,也得到了证实一样。
一阵沉默。
只剩下一回回风吹树叶的声响,急速拂过她的耳边,就像是她隔空喊话,是一场玩笑话罢了。
过了一会儿,还是无人回应。
琥珀的脖子发酸,却也无法在那黑夜之中,看到些许端倪,如果这真的有人停在树上,那么自然武功高超,隐匿的相当高明。
会是谁呢?
她还在揣摩,如果是轩辕淙的人,能够有这么多的耐性吗?应该早就下来,一刀毙命了吧。
这世上除了轩辕淙的人要跟踪监视她之外,轩辕睿吗?不可能,她应该还没有在他的面前暴露自己。
除此之外,这么“关注”自己的人,那就只手可数了。
第一个冒出脑海的人,是不久之前刚刚见过面的——韩王南烈羲。
会是他吗?
但以他的个性,霸道冷漠,怎么会在暗处观察自己,而不发出任何动静呢?这样的隐忍,可不太像他呢。
“原来,没人啊。。”
琥珀的嘴角,发出淡淡的叹息,似乎对自己的过于小心谨慎,有些自责埋怨。
她低下头,指腹轻轻滑过那已经渐渐消肿的唇边,那细小伤口还在,只是不疼了。昨日他对她的亲吻,不像是往日的索求,而更像是一种——惩罚,一种愤怒的惩罚。怒火所掠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烫伤一般,那感觉,铭心刻骨。
她却也不知,他内心的怒火,来自何处。
不出声是吗?她安静地离开秋千架,盈盈走向前去,但这种感觉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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