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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她,从眉眼到粉唇,从脸颊到脖颈,从胸口到他比平日任何一次都要霸道地索取,仿佛那便是他心目中爱人的方式。
他总是残酷的,就算陷入欢爱的他,也显得无情无心。
他在她身上做了很多印记,仿佛为了证明彼此的关系,亲密无间。因为半个月不曾碰过她,他隐忍的男人需求,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从梳妆台,到床上,他不放她好好休息,硬是要了三次。
他几乎已经把她当成是成熟的女人对待,也不顾她要不要,他这匹野兽,总是自私而贪婪,他只想着自己餍足,及时享乐的清浪。
她从始至终是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响,直到最后一回,她是生生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南烈羲黑眸冷沉,一手拉下床边帐幔,望了她一眼,然后,近乎冷漠地自顾自穿上衣裳。
他原本扭头就要走,只是发觉她脸色苍白,伸出手去探着她的脉搏,发觉她不过是昏迷而已。
他眼波一闪,望着自己手心的这只小手,半响无言。
他坐在床头,有片刻的功夫。
只是那个身影迟迟不动弹,面目逆着光,也让人看不清,此刻的南烈羲,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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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他要走了
黄昏过后,床榻上的少女,才微弱地睁开眼眸,眸光清浅,似有似无。
这样的日子,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屋内空无一人,他显然很早就离开,她也不再单纯,明白这夫妻名分比任何东西都要来的脆弱不堪一击,他表面对她很好,私底下不过当她一个纾解欲望的奴隶罢了。
不过,若想对战皇帝,她要是轻言放弃,这之前受的所有苦,都白吃了。
她越来越明白,韬光养晦的意思。
不要为别人而活,永远都要为自己而活。
她想到此处,不禁呼吸一滞,暗暗紧握双拳,坐起身来。他的粗暴,仿佛要拆掉她的所有骨头一般,蛮横而贪婪——
她从床榻角落拾起外袍披着,掩饰满身欢爱过后的泪痕,那一道道,或深或浅,或大或小,或轻或重,霸占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轻轻蹙着眉头,觉得累极了,吩咐下面的丫鬟准备热水沐浴过后,才稍稍缓过神来。
穿戴好衣裳,青丝垂在胸口,她任由丫鬟贴心地将干净柔软的白巾子送来,擦拭她的及腰长发,琥珀却不自觉,轻轻叹息。
“王妃,玉儿进府两年了,从来没见过王爷对谁这么好过呢。”
琥珀的思绪,被这个娃娃脸的丫鬟出声打断,她这才记起,这个跟随自己好几天的丫鬟,十六岁,正是花样年华,名字叫做玉儿。
玉儿正笑颜绽放,手中也不闲着,擦干青丝之后,将白巾子放在手肘,另一手握住白玉梳子,温柔梳理着那柔软黑亮长发。
闻言,只当是无关痛痒的恭维话,琥珀只是浅浅一笑,没有多说什么话。
“大家虽然表面都不说,可都觉得韩王府有些冷清呢,跟王爷大约年纪的皇子皇孙们,可都娶了几房妻妾了。”玉儿噙着灿烂笑容,喋喋不休地说下去。
琥珀显得过分安静,她垂着眸子,仿佛神游天外。
玉儿的目光,落到那白皙脖颈上的银色锁片,不禁眼底一亮,低呼一声,连连赞叹。“好漂亮的锁王妃,这也是王爷送给你的吧,玉儿以前在京城宋家当过一年下人,就算宋家做的是珠宝生意,宋小姐戴的链子玉佩看多了,竟也没有王妃这副锁儿好看呢”
琥珀神色不变,只是微微挑眉,她没有制止玉儿说下去,其实却对南烈羲的事,没有那么多好奇。他对自己占有的过程很难熬,但她已经给自己铸造了一道高大的围墙,即便他掀起的风浪再大,她也要坚守自己的心。
如今回头看看,他霸占自己的时候身体会痛,心会难过,但也就如此而已。她还是她,什么都没变。
“王爷满心抱负,心思不在这些事上吧。”她淡淡一笑,说的异常的平静,那平静淡然却超脱她年幼的年纪,宛若她在谈毫无关系的陌路人。
“这下好了,王爷娶了王妃,不用多久王妃就能为王爷添个子嗣了,到时候王府可有新人气,好热闹呢!”玉儿娇笑,梳理好了头发,又从一旁取出一盒花膏。
琥珀蓦地僵硬了脸上的笑容,她的头脑,一片空白。
玉儿伸下去一个指头,将昂贵稀有的玫瑰花花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