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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自己的声音:“为什么是你?”
江雪面无表情地道:“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想想,的确,这个问题真蠢,我当她是妹妹,但她并不是。就算是又如何?如果她一开始的选择便是陆君涵,那她对我甚至连背叛都谈不上。换个角度说,反倒是忠臣一个,只不过忠的对象不是我罢了。
虽然如此自我安慰,可心还是像被鞭挞似的,一抽一抽痛得厉害。我鸵鸟般地把头往裴湛蓝怀里扎了扎,只希望这一切不过是大梦一场,那些欢笑的、嬉闹的、亲密无间的美好日子,不过是梦中幻境。醒来,没有憨傻迷糊的子玉,亦没有狡黠率真的江雪。
“伤敌一分,自伤三分。况且,玉瓷从来都不是你的敌人。”耳边传来裴湛蓝清冷的声音。
“江雪的命是将军给的,与将军为敌者,便是我的敌人。”
“是么?那你又何必费那么多心思,用二十年才得一花的青昙作药枕,只因那青昙花可以养心安眠?玉瓷被劫那次,绑匪欲给她下的本是药性极烈的迷药。你将药调包,因为你知道以她当时的身体状况若服下怕是就醒不过来了。。。”
“我不过按将军的要求,留活口而已!”
江雪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襟口,裴湛蓝淡淡一笑:“当真?那他叫你给玉瓷下华胥散,为何你没有听从?”
江雪一愣,如遭雷殛,满脸的不可置信:“你早就知道了?不可能!什么时候。。。。。。”
“你的身世和你所说无异,查不到漏洞,言谈举止亦无破绽。但你右手手指尖处有薄茧,那是长期习琴留下的。倘若真如你所言家境贫寒,连饭都吃不饱,又怎会有闲情修风雅事?”
江雪死死咬住下唇,脸色惨白:“你们早就知道了?那为什么。。。为什么还。。。”
裴湛蓝没有答话,只是挪了挪身子以便怀里的人靠得更紧些。
江雪怔怔地看着眼前相偎的两人,明明深陷囹圄,首先想到的还都是对方。若不是如此,她又怎有机会用一根簪子骗得他来?他甘愿被骗,只因为系关她。她亦甘被骗,只因为那人是他。
还有那个人,他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江雪如梦初醒般,身子开始止不住地发抖:“你们没有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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