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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洪森处,读信这种事对杨洪森也只是举手之劳,如果是写信那可真叫麻烦了,毕竟他还真的没有用繁体字写过东西。
村民让杨洪森把这些家书读给他们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要说到代写家书,他们既没有纸,也没有笔。
在养病期间杨洪森本想帮村民做一些,但张善仁每每看到都加以劝阻,“杨先生,识文断字,哪里能让你干这种粗重的活,你要是不嫌弃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杨洪森默默的将这份恩情记了下来,如果有机会能自己出人头地,必定十倍报答,那家送辆小福田。
什么事都不作有时候也挺郁闷的,既然大家都叫他先生,那就做先生的事吧,杨洪森有空就把村里的孩子召集在一起,教他们识文断字,每天也不多就五个大字,在教导这些孩子的同时,也是自我再学习繁体字的过程。
杨洪森本来就不是安分守己的人,而且心里一直想着怎么报大恩,所以他的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好大财,怎么出人头地。
去国外,那标准的中国英语,杨洪森想了想打消了这个不符合实际的念头。至于外快也不用想了,还是来一点实际的。经商做买卖,你有本钱吗?干力气活,就凭现在这身子骨。看到张二喜那黝黑的发亮的古铜色皮肤,杨洪森思索了一下,决定还是等病好再说。
要说这村里的日子过了紧紧巴巴,村民之间都相互接济的过日子,相对于这张善仁家生活还是不错的了,为了帮助杨洪森尽快的恢复,张善仁常常让儿子二喜到江面上打鱼。虽说生活在江边,可是打鱼一件是很有危险性地技活。
长江之上常有外国兵舰使过,这些外国人(英国人)都不是好洋鸟。兴趣来了用就兵舰追着村民的小船,这些村民的船,说好听点是船,说不好听那就是几块破木板,运气好的还能从水里浮出来,运气不好的就再也上不来了。更可气的是洋鸟们心血来潮的时候会开上两炮,打上两枪。
两岸的百姓敢怒不敢言,至于地方官府哪里敢管这事,对这些村民呼呵一番,便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大清王朝至此又重获了太平。此时的杨洪森并不知道打鱼还这么的危险,毕竟他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没有经历过旧社会的生活。
在张善仁一家的细心的照顾下,杨洪森终于又站了起来,有了气力他也开始帮着村民们干些农活来,可张善仁那会让他干这种粗重活,所以杨洪森多数的时候还是教孩子们识字,而中午的时候,给大伙儿讲几段后世从收音机里听来的《评书》,村民的平常娱乐活动并不多,所以到中午或晚间休息的时候,大伙儿最大的乐子就是听杨洪森的评书。
要说这杨洪森的段子还真不少,除了传统的剧目,古龙、金庸的经典武侠小说纷纷登场,这些人听的如痴如醉,而杨洪森也渐渐的融入了张家村,成为村子里不可缺少一份子。
“先生,你是哪里的人啊,怎么知道的这么多。”近二个多月的相处之下,张二喜对杨洪森佩服极了。
“我是湖北武……”杨洪森本来想说自己是武汉人氏,但是想想这时哪里有什么武汉啊,新中国武汉市是由武昌、汉口、汉阳三镇合并而来了,“我是湖北武昌人氏,早年读过私塾,后来一直在江湖上混迹。如果没有二喜你,只怕我早就去风都城了。”
“先生说哪里话。”
“你也不要先生前,先生后了,我们年纪相仿,如果你看的起我,就叫我一声杨兄哥。”
“好,就依先生。”说着二喜憨厚的一笑,挠了挠了头皮,“杨兄弟……”
“先生,杨兄弟,你每天早上打的什么拳啊!”
“这是我们家乡的六合拳,如果你想学,我教你。”
“这样好吗?”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是我小老弟,没什么好不好的。”杨洪森没有多想,而张二喜却欣喜异常。每天早晨和晚间的时候都和杨洪森练拳。
中华武术博大情深,门派众多,由于历史的原因和传统的风俗,河北,河南、湖北等地区的大部分人喜欢舞枪弄棒;习练拳脚。所习的武术套路,多是师徒或子弟之间传承,不传外人。但随着经济社会的大发展,习练武术的群体逐渐减少,很多武术套路都开始渐渐失传,一些开明的宗师级武术大师,进一步打破门户之别,让更多的优秀武术套路能得以保留下来。在这种没有门户之别的武术精神熏陶下成长起来的杨洪森并不认为把自己所学拳术传给张二喜有什么不妥。
杨洪森当年习武时确是一位好学生,但是说到教人,他却不是一位‘明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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