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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芜听见声音抬起头来,笑了一下便又低头去玩扇子。孙莹打量了屋里一番,见用的都是上好的东西,又只有一张床,便知道两人是睡在一处的。那伺候的丫鬟知道芜芜不会告状,于是在旁道:“小姐你不知道,这女人虽然傻,但是冯二爷却非常宠她,平日里都是亲手喂她吃饭的,也不知她是哪里修来的福气。”
若芜芜是个神智正常的人,孙莹倒也不会这样气,可是冯长生如今对一个傻子都这般用心,对她却那般不当回事,她心里如何能服气。她伸手掐住芜芜的脸颊,将她的脸拉到自己面前,咄咄逼人道:“你个傻子怎么能得了他的欢心?”
芜芜如今哪里能守得住这般,当下吓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孙莹狠狠掐了一下她的脸颊,叱道:“不许哭!你要是哭我就掐死你。”那旁边伺候的丫鬟见孙莹把芜芜的脸都掐红了,害怕冯长生晚上回来发现,忙劝道:“小姐不要掐她的脸,只怕是会被二爷发现的。”
孙莹自然惧惮冯长生,可是一见到芜芜便气恼,于是狠狠在芜芜腰上掐了两下泄愤,立时芜芜便疼得瘪嘴哭了起来,孙莹怒斥两声让芜芜闭了嘴,然后又狠掐了芜芜大腿几下,这才算消了气,临走前威胁芜芜道:“你若是敢告诉他,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晚间冯长生回来的时候,将芜芜眼睛又红又肿,一个人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服侍的丫鬟解释道:“今天姑娘要找二爷,我拦着不让,姑娘便哭了起来,方才才好了的。”冯长生心下怀疑,让那丫鬟出去,然后坐在床边对芜芜伸出手,道:“怎么哭成了这副模样,快过来。”
芜芜见屋里只剩他们两个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爬进了冯长生怀中,委屈得不行。冯长生一看她这副模样,其中分明有古怪,等她哭得差不多才将她拉起来,柔声问:“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芜芜指了指自己的腰,瘪着嘴:“痛痛……”
冯长生脸色一沉,将她的衣襟揭开一看,只见她腰上都是青紫的掐痕,当下怒不可遏:“今天谁在屋里伺候的!给我进来!”白日里领孙莹进来的丫鬟心惊胆战地进了屋里来,怯怯道:“是奴婢伺候的。”
冯长生指着芜芜腰上的淤痕,阴着脸问:“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弄的。你掐的不成?若是你掐的,我今日一定要把你打死解恨!”那丫鬟哪里料到这么快便露陷了,心中没有防备,被冯长生这样一吓,哪里还有主意,急忙告饶:“二爷饶命二爷饶命啊!奴婢是不敢掐姑娘的!”
“那你告诉我是谁。”
“是……是我家小姐!”那丫鬟虽然惧怕孙莹,但是眼前这个冷酷的男人更让她胆寒,当下还是选择了自保。冯长生眼睛眯了起来,冷声喊道:“赵叔,去把孙韬和孙莹给我叫来!”
不多时孙韬和孙莹便在门外求见,来时孙韬已经从孙莹口中了解了一些情况,自然已经想好了对策,等冯长生让两人进门之时便率先开了口:“孙某教女不严,让她犯下如此大错,还请二爷处置。”
冯长生眯了眼:“那孙掌柜说说该如何处置呢?”孙韬自然不肯自己的女儿受苦,却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道:“她既然欺负了这位姑娘,那便要给姑娘道歉,之后回去我亦会严加教导。”冯长生摸了摸芜芜的后背,缓声道:“她伤了我的人,岂能这样轻易就算了。”
孙莹仗着有孙韬在,平日又从未受过委屈,气得口不择言:“她不过是个傻子,我掐了她又能怎么样,又没弄伤又没弄残,冯二爷也不要欺人太甚了。”芜芜自见了孙莹便开始发抖,此时更是把脸埋在冯长生胸口不敢看她,冯长生低声安慰了她一番,才幽幽抬头看向孙莹。
“她便是傻子,也是我的宝贝。”
孙莹被孙韬逼着在众人面前自扇了十个耳光,冯长生这才没有将孙韬的总管事拿掉。冯长生又将别院里的下人都赶回了孙府,自己买了几个人来照顾芜芜,这件事才算是过去了。
只是自那日之后,芜芜的精神便不太好,这夜竟发起烧来,冯长生照顾了整夜,天快亮之时,芜芜忽然睁开眼睛看着长生。
“二爷。”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觉得二爷刺激芜芜的时候,特别像给烦人灌辣椒水……
64、晋江琼花郎君
“二爷。”
冯长生只觉心都要跳出来,双手都在颤抖;声音也有些发虚:“你记得我了。”芜芜只是睁眼看着他;神色已经不似前几日的呆滞痴傻了。冯长生握住她的手,心中欢喜不胜;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