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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脾气,如果是这种情景,我真的敢一分钱不给,但是如今,我也觉得似乎一切也都没有必要如此针锋相对。
我沉吟了片刻,说道:“这样,小米,你跟财务说,分三分之一给她们组,嫌多嫌少都别来跟我讨价还价了!不要的话就不用拿了!”
小米十分惊讶:“头儿?!给她们这么多?他们可是从头到尾什么都没做啊!”
我有些疲倦:“就这样!我真的希望他们接下来也什么都不要做,他们分钱就好了,如果真的插手这个项目,这才是我最头痛的事情。以他们的做法和思维,会把祖贺贤他们气疯的!但是请告诉马总,提成我已经分了这么多了,业绩quota我是不分的!”
我正准备挂电话,突然想起了什么,就说:“小米,你帮我填单时,从我那剩下的二十万里给你自己留五万。”
小米明显一愣:“头儿,我哪里能分得了这么多?”
我笑了笑:“好了,你照办就是。我不在公司办公这段时间,一切就辛苦你了。”
这下子是再也睡不着了,马胖子这一手可够阴的,但是从道理上似乎也完全说得过去。我真的只祈祷翠西这帮蠢货不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想想头痛,又想想祖贺贤如果碰到翠西她们这些人的做事风格,会不会发飙摔电话,又有些好笑。
忽然想到小花明天晚上要来喝酒,我起身洗漱后下楼开车去天河城JUSCO采购准备。我买了只洗切好的乌鸡,买了许多羔羊肉片和肥牛,想想家里洋酒、啤酒都还有,就拿了两支干红。
12
火锅开始嘟嘟冒泡的时候,小花夹着两瓶红酒按响了门铃。
半个多月没见他,这家伙居然瘦了许多,他的解释是这次回老家拜山祭祖,实在是辛苦之极。
“我长这么大是第一次回老家,拜祖庙,登家谱。我做梦都没想到老家那里连电都是刚通了没多久,更不要提什么电视、网络。我那天去一家小杂货铺买烟,拿出一张壹佰的人民币,他们居然不敢收,说是没见过。”
小花一口灌下了一杯红酒,笑嘻嘻地说:“东楼,我这次回去学会了一样很牛逼的猜心术。我们不妨试试看。”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耸耸肩表示随便。小花在我的茶几上找到一张白纸,递给我检验了一下,然后神神秘秘地对折了两次,再展开时白纸上面就有了一个十字的褶痕。小花用铅笔在十字褶痕的正中央划了一个小圈,而后让我在圈里随便写一个字,然后自己背过身闭上眼睛。我想了想,在上面写了一个“祖”字。折好后我叫小花转身递给了他。
他接过来后将双手背在身后,片刻将右手伸出,拿着那张白纸举在我面前。白纸的褶痕处少了一个扇形的角,我接过来展开,发现恰恰是圈圈和里面的字被撕掉了。
然后小花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举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就在我快要被他的故作神秘弄得失去耐心的时候,小花微笑着说:“你写的,是个‘祖’字。”
周一我回到公司,所有人都敬而远之地跟我打着招呼。
非典余威尚在。
马胖子倒是一脸亲热地把我迎到了他的办公室,然后从抽屉里扒出一叠资料递给我。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这就是他在电话里跟我提及的那个大单。
我接过来浏览了一下,心里不禁暗暗咒骂。这个单的难度十分之大,它所要寻找的人行业非常之冷僻,而且对人的要求很高。简单说,这是一家瑞士公司,从事交通信息行业的软件开发及服务,所作的都是国家级公路项目的系统应用。他们要寻找一个在华的首席代表,对其要求不仅要懂技术,而且要有很强的销售公关能力,并且要有雄厚的客户资源。说实话,这类行业在国内几乎都是有着政府背景的公司在垄断,找这样一个人出来谈何容易?就算找到了,这人的英文能力还是个问题。
他们给到这个职位的年薪是不低于五百万。我心里迅速计算了一下,服务费大概能收到一百五十万以上,的确是一个大单,做成之后,我个人可以有四十万左右的收入。可是,这单要做成的把握连三成都没有。
马胖子在旁边絮絮叨叨地说:“大单我可都交给你了。”我知道他分配给其他几个心腹的确都是服务费三万块以内的小单,但是那些单做起来十分容易,而且周期也短。我这么想着,马胖子在旁边问我:“怎么样?”
“试试看吧,把握不大。”
“你行的!”他用那肉肉的手掌拍打着我的肩膀。 奶奶的,我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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