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页)
子死哪去了,没看见我都出汗了?酒精散得也快。”
“咳,你够另类。这大冷天的,室内虽开着空调,温度适宜也还偏低了,你居然还冒汗。”斯颖眨巴着迷醉的眼睛,丝毫不放过任何戏谑堇昔的机会,“你在紧张,‘球逢强手’,所以冒冷汗?”
“你可以多废话几句。”堇昔承认刚才那一盘是自己险胜拿下的,如果是处在和对方同一个境况,也喝了那么多杯酒,也许会难以扳回一盘。接下来的第三盘,还真说不准,这得看谁的耐性高,打得谨慎。
几分钟内,堇昔忙手里的技术活儿,有句没句地和斯颖扯淡。之后,堇昔一句“看好戏。”结束掉俩人的谈话,站起身来走到中场,示意一边的裁判可以开始比赛了。
“击球,抛硬币。”
“击球。”“击球。”
裁判把一枚一块钱的港币别回口袋,堇昔把自己的球杆让裁判拿着,接过姓容的男人递过来的球杆,检查之后没有问题。二人在裁判的示意下开始做好准备。
俩人各持一球,在发球线后同时向对面台边击球。堇昔使的力道有些大,球反弹回来碰了底台边又弹了出去,本以为会弹出去很远,看清楚后相比对方一个软力击球反弹回滚刚越发球线还要靠近底台边一些。
稍作调整,也就几秒钟内的事。堇昔开球。开球第一杆十分关键,冲杆若是把握得好,或许就能把落袋的球个数提高,继续击球;或许还能一杆清台,断绝给予对方赛手任何回击的机会;或许更甚,九号球直接进袋,the game is over。
堇昔先观察好一号球和与它相邻两球的位置关系,然后回到底边,把主球放到开球线后左侧。裙摆轻飘而起,主球受力击中一号球,菱形球团强烈散开。鹅黄色的一号球落袋,主球在其他无规则落点的彩球中居中位置。等到裁判撤了定位的三角纸带,大致可以看到,四号,六号球呈一线在主球的左上侧,且两球相距不远;五号,八号球在主球右下侧,八号球近库角,两球同时与主球呈现三足鼎立之势;三号,七号球则在右下侧;而蓝色的二号球落在开球区,土黄色的九号球在主球这一边的底库。
一开赛,交战选手就暗自进行着防守战,尝试着打,保守地打。周一杆出招,将白球隐藏到二号球的后边挡住了常规的击打路线;容一库解球成功,一个强烈偏右加塞,白球旋转中蓝色球险些打厚了,在右边中袋洞口磕了两下落网。
随后,双方陷入了僵局。彼方一杆出色防守,落球后没有选择继续进攻;此方连攻带防,推进一球却无法成功过渡到下一球,只好退守防御。在行家看来,俩人劲头打得吃紧,连续做出了高水准的防守策略和解球技巧,却在局外人看来显得磨蹭,不利落。
在台的上方区,他打了一个长球,四号球撞开了八号球,自己落袋。现在,是在下方的一个角区,五号球,九号球,主球呈三角形式,九号球靠带,主球近袋口。
堇昔坐在椅子上用温的湿手巾擦拭手指,手掌,也试图平复因酒精兴奋而快速跳动的心脏,双眼紧观球桌上的局势。如果换她来打这一杆,也许只能保守地选择防御,或者是冒险反切,把五号球击落到另一角的洞口,但总是冒险的,倘若不进球,而且主球的行进相对与九号球的位置极其微妙,万一角度精确合适,那么九号球就有危险,那么这盘球就以九号球意外进袋提前结束。
险,危险,极险。
把手巾放回托盘,抬头定睛注视着球桌上方悬挂的四头红玻璃灯,还好灯沿挡住了光线,没有刺激到眼睛。脑子里快速掠过几条进球线路与防御的打法。回神再看,那人一杆毕,一个十字回球,橙色的五号球与黑色的八号球连成一线,主球滚到了开球区内,靠库有缝隙!堇昔顿时的反应就是,完全不合自己所想到的任何一种路线打法。他为什么打出这么一个诡异的球?
球的局势又回到了上方。有人说,这一招奇妙,也有人迷糊,这下该怎么着?堇昔自问,她也不知道,得再看。
喝下一杯酒,麻木了的舌头几乎尝不出任何酒味,又因为鼻塞只是闻到隐约的酒气。堇昔忽而听到钢琴声,忽而又听不到。她想找音乐传来的方向,可是都被人挡住视线;又没有声音了,只从不明的方向传来些许细微的絮语。
这时的台面上,主球与目标球有其他花色的球挡住,进攻是必须的,而最干脆的解法就是——扎杆跳球。但,在目标球周围近距离有其他花色球相互牵制影响着尔后的主球行进线路,或多或少的几率,这问题倒是不大,关键是对主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