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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创”来决定企业成败又未免太过理想。所有的文化积淀也好,创新求变也罢,如果仅仅只是一种哲学价值观点的坚持,恐怕蒙牛也不会取得现在的丰功伟绩。那个靠着一点点投机便能一夜暴富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以“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为其形象描述的资本时代已经来临,资金不是企业生死起伏的唯一因素,但绝对是最重要的因素之一。
无独有偶,就是这样的资本观正在被商人们争相地使用并利用着。2005年,TCL常务副总裁袁信成一场新闻发布会上底气十足地评论着资本在商业市场上的举足轻重时打了一个这样的比喻:广州人的汤煲得好,味浓而纯。秘诀在水和调料。汤要用水来煲,但汤不是水。数据也不是信息,需要提炼。而资金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资金则是万万不能的”。
2003年上半年的5月份之前,江南春先后投资了2000万元安装液晶显示屏,但是分众的广告主并没有忙着掏腰包,他们还在犹豫中观望。投了这么多的钱却没有收到预想的效果,这让江南春感到了巨大心理落差与失落。
“到了2003年5月份的时候,分众控制的中高档写字楼已经扩大到100多栋,但还是在烧钱。当时我就觉得自己蛮尴尬。毕竟烧的是自己的钱,当时感觉心里很痛、昼夜不眠。后来烧得麻木了,感觉烧的不是钱,而是十年当中的青春岁月。十年当中花了这么多努力,短短几个月就哗哗地给花掉了,这个时候的压力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回忆其当时的情景,早已经走出困境的江南春还是笑得有些苦涩和无奈,并补充到:“我觉得每天都要烧钱,觉得自己十几年的青春岁月一起被烧掉了,有一种失败的恐惧感。”
每天都在烧钱的日子让江南春像热锅上的蚂蚁,如坐针毡。
江南春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资金压力。那段日子,他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会汗流不止。江南春:“经常在半夜醒来,不能再入睡。我想再烧三到五个月就烧到我的底线了。当我感觉再有三到五个月时间就会面临一无所有时,你所有十几年的努力都付之一炬,恐惧感还是非常强烈的。”
可是,现实摆在眼前,如果此时的江南春不继续追加投资,不仅前期投下的钱打了水漂,而且苦苦思索才得来的新媒体模式就会胎死腹中。但如果继续烧钱,烧到何时才是尽头?万一到最后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十年的成果有可能因为这一次决策失误而功败垂成。
无钱可烧,对江南春意味着,十几年的努力就白费了,当时才30岁的江南春也做了最坏的打算,心生放弃之意。江南春给自己留出了养老的钱,并再一次作出这样的决定,“一旦失败,注定心灰意冷的我要下定决心退推出广告领域。”
但似乎每当江南春遇到最无助、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宿命般注定的“贵人”便会出现。上一次是陈天桥,而这次是余蔚。如果江南春不是遇上软银中国的余蔚,分众传媒断不会有今天的辉煌。
分众传媒上海总部位于江苏路的兆丰世贸大厦,而这个楼曾是软银中国的总部,分众传媒正好和软银处在同一层楼,这样江南春和余蔚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也就成了见面可以聊一聊的朋友。“2001年的时候,还是永怡总经理的江南春租到我们办公室来,使用了我们办公室孵化基地的一些硬件。”软银上海代表处首席代表余蔚说,“所以我们就有机会经常见面,在电梯里、在公司上班时碰到,慢慢的彼此之间有了些了解。”
一流的投资商投人,二流的投资商投项目。一开始,余蔚对对面这家广告公司并不是太在意。当时永怡的业务虽然不错,但那是大家都在做的事情,并没有多特别。倒是这个29岁的年轻老总个人引起了他的一些兴趣。“我们有时候开会开得很晚,在星期天、星期六,我有时也来办公室,每次都看到江南春的车停在楼下。”余蔚说,“我感觉到他从早晨八点钟工作到晚上十二点,没有星期六、星期天。我在电梯里遇到他时,他总是提着一个笔记本和策划书。”余蔚还清楚地记得江南春的车牌——3844。“是一辆不太新的老款奔驰。”
“激情燃烧的岁月”(2)
那时候的余蔚只知道江南春在做广告。而到2002年,偶然有一次,江南春和余蔚聊起来他在做怎样怎样的一个前无古人的媒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余蔚开始留意江南春“捣腾”的那些新玩意。那时候江南春到处去装他的液晶显示屏,余蔚也有撞上的时候。“我到实地去看过他们LCD在一栋办公楼里播放,我看到很多人上下班或者去访问这栋楼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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