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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想再招惹的人,所以我才恳求你放过我啊”
齐珊鼓起莫大勇气说的话已被疼痛生生地折断,苏琦的唇齿正撕磨着她的脖颈,他的大手狠戾地抓扯住她的丰胸,敏感的乳峰被力指捏得紧缩变形,痛得齐珊呼吸再次停滞。
苏琦的脸色几尽铁青,噬骨的利芒划入他的眼,他要捏碎的不只是她的胸,而是她绝情绝义的心。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让他的心如此疼痛,他怎能不以礼回报她?
“不想招惹我?珊珊你在痴人说梦吗?从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你就已经招惹了我,你刺痛了我的心,你现在想全身而退,你说这可能吗?
不要再跟我说这辈子,如有可能我会把下辈子都搭上,你不要妄想逃离我,我说过这就是你的命,你是我的女人,就永远是我的女人”
悲鸣的哭泣迸出齐珊的唇,她有瞬间的崩溃,苏琦的话已然判了她的死刑,她颓败的身子似抽光力气地瘫滑
而苏琦像安抚一只猫一样把齐珊揽进怀里,大手顺势褪去她的衣衫
“不你不能这么做你无权这样对待我”
齐珊的小手无力地揪扯着解她衣衫的长指,她为什么要接受这样的命运,她很努力的生活,她没有害过人,她不该得到这样的惩罚
苏琦对齐珊可笑的言论嗤之以鼻,跟强者谈权力无疑是最愚蠢的行为。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成王败寇,吸食血肉的永远是站在高位的强者,而俯首称臣的必是孱弱的弱者。
齐珊蔽体的西装已被苏琦甩落到地毯上,贴身的衬衣某人已没有耐心去脱,大手一撕,衣扣四处崩落,残破的衣料摇摇欲坠,崩开的窄裙顺着女人的褪际无力地瘫滑
齐珊莫名地感到绝望,她已然看到自己最悲惨的命运,那个躺在病床上枯槁瘦骨伶仃的女人,不是她的母亲,而是她自己
而她的儿子,她的小谨又该用怎样悲痛的心情去看待病床上的她,一个不光彩的母亲,一个罪恶的情妇,她带给儿子的只会是耻辱,一辈子抹不掉的耻辱。
然,怒火与欲。火膨胀炽燃的苏琦已不想再去触摸齐珊的内心深处,他要的是占有,绝对的占有,占有她的身,更占有她的心
黑暗中的暴行更彰显了邪恶的力量,齐珊柔弱的身子被苏琦欺压在门板上,丝袜碎裂,残衫凌乱地滑至腰际
齐珊的挣扎愈显微弱,她已推不开暴行的男人,她的泪眸狠瞪着苏琦,这一刻她滋生了从未有过的恨
苏琦迎视着齐珊的怒目,很好,相比较她的麻木不仁,恨会更好地让她体味到他的痛苦,恨也是一种感情不是吗?
他曾经憎恨自己的父亲,然而他不得不承认,把自己父亲当作敌人那激昂的斗志带给他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感
苍劲有力的大手毫不怜惜地将女人的腿盘于自己的腰际,蓄势待发的凶器直戳入柔软的腿心,这一刻身体缠绕的男女,没有爱抚,没有前戏,有的只是掠夺,疯狂的攻城掠地
苏琦结实的腰身贯穿的生猛有力,力力痛戳齐珊的腿心,前后撞击的锐痛让齐珊紧咬了唇。
她真的好痛,从身到心,无一处不泛着椎心蚀骨的疼痛,她绾好的发髻早已凌乱散落,哀切的青丝遮住她绝望的脸,却遮不住她窒痛的心
痛到极致的齐珊意识开始飘离,纷扰无序的过往蜂拥而至,一切的苦与痛都变得格外地深刻,哪一抹记忆都再痛绞着她的心,刻骨铭心的已不再是最初的怜爱而是最后伤及性命的痛
他把她从女孩变成女人,再从女人变成未婚妈妈,直至现在,他说,她是他一辈子的女人
然而她清醒地自知,这一辈子的女人不是他相濡以沫的妻,她永远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去仰望别的女人与他厮守的幸福
苏琦终于发现了某人的置身事外,暗夜的瞳眸逸出峭厉的寒光,冰冷的长指拂开齐珊遮挡的长发,他抚摸着她游离的眼,腰身却重力刺穿她的身,
“告诉我,你在想谁?是不是我做。爱的方式太抒情,让你无法集中精力去感受我的存在?”
齐珊飘忽的视线终于落在苏琦的脸上,黑暗中他白皙的脸庞有着阴郁的美,他的五官与洛本有几分神似,只是他却成不了洛那样善良的天使,他只能是魔鬼,噬人心髓的魔鬼。
齐珊累了,心累至极她没有回答苏琦的话,而是轻阖上眼眸,她已拒绝再看某人。
阴冷的空气终于停止流动,它们已然被冻结,苏琦的寒眸迸射出来的不再是暴怒,而是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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