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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少年的梦被撕碎,我的心在流血。”
庙岔镇一位无人敢惹的老大控制着整个家族从事毒品买卖。从上个世纪90年代初到2003年,老大的亲戚因为贩毒被抓者已达到30多人,其中包括他的同胞兄弟。毒贩老大们还有到外地把人从监狱或看守所弄出来的“扒人”本事。在临泉县,能够在外地“扒人”的人,地位很高,会受到毒贩家属格外的尊敬。这些角色通常由坐庄的老大们担任,也有担任公职的人,这些人专靠吃毒贩家属们的供奉生活。每年时常会有临泉县的毒贩在昆明、武汉、北京、广州等地被抓,所以这些“扒人”者的工作是很忙的。
在临泉县庙岔镇,家族式贩毒已不少见。一般情况下,成员多、势力大的家庭常常选择“坐庄”做生意,不会亲自到中缅边境“金三角”涉险。在“金三角”,每千克海洛因是2万多元人民币,而在临泉县交易的价格已在10万元以上,巨额利润令人瞠目。?
这些以家族、亲情为纽带结成的贩毒团伙,通常有自己的贩毒路线,有固定的供销网络和渠道,运毒和出面“送货”的人往往是家族中经济状况较差、地位低或“出道”不久的成员。毒品交易时,一般有同伙在附近望风监视,稍有怀疑即放弃交易或“丢卒保车”。零星贩毒交易时几乎都是先收钱,后交“货”,以确保“丢钱不丢货”。这些贩毒团伙多以男性为主,少则几人,多则十几人、几十人,以打工或做皮张生意为掩护,长期在云南、贵州、西安等地进行贩毒活动。有的常年不回家,很难予以捕获。
近一二年,这些贩毒团伙的人员结构发生了变化,逐渐发展为与外省毒贩甚至境外毒贩相勾结的贩毒合作群体。这些群体虽成分复杂,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内有外,但组织严密,手段诡秘,隐蔽较深,已经形成购、运、销或制、运、销一条龙。1998年以来,临泉县因外流贩毒被云南等外地处理410人,枪决23人。他们无论是以夫妻结伴、父子同行,还是兄妹联手、与境外联姻,都改变了以前单打独斗的做法,全是“集体”行动。
1996年以前,由于毒品来源的通道狭窄,贩毒人员较少,毒品比较紧俏,需要毒品的人寻毒购买,上门入货,持有毒品的人在家待价而估。但随着“金三角”―云南―贵州―湖北―临泉、乌鲁木齐―西安―郑州―临泉及福建―合肥―临泉三条通道的开通,加之制毒作坊的增多,毒品很快就流到临泉交易,数量与日俱增,越来越大,贩毒环节迅速流转,由“卖方市场”转变为“买方市场”。
一些拥有毒品或熟知购买毒品通道、谙知交易价格的人流窜到毒品集散地,寻找买主或贩卖时机;尤其是外地毒贩因知该县毒品吞吐量大而打着皮张生意的幌子,纷纷至临泉进行交易,寻找“下手”;有的先看货、后交易;有的先交易、后提货,送货上门,实行“三包”;甚至出现大宗毒品部分赊销或全部赊销,销货后定时付款,这样更加刺激着“买方市场”的活跃,吸引着更多的外地毒贩来临泉进行毒品交易,促使着临泉毒品集散地的日渐兴盛。
形形色色的贩毒技俩(1)
自毒品诞生之日起,贩毒与缉毒的斗争就一直没有停止过,这是两种不同形态的“艺术”在较量,具有最丰富、最奇特的想象力,它们相互对抗,相互刺激,斗智斗勇,推陈出新。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管毒贩的贩毒伎俩多幺奸滑和刁钻,总要被缉毒人员破译并绳之以法。毒贩为了将毒品偷运出、入境,总是挖空心思蒙混过关,于是,千奇百怪的运毒怪招便应运而生。据统计,当前国际贩运毒品的手法,据不完全统计达数百种之多,损招怪招层出不穷,其手法大致可归纳为以下几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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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新技术贩毒
大量的高科技被运用毒品走私。在美国和墨西哥边境地区,海关人员近来频频截获一种高技术的无人驾驶飞机。这种飞机只比孩子们的玩具要大一些,由地面无线电控制,飞行时能发出轻微的声音,但声音不大。别看这种无人驾驶飞机个头不大,但绝对是高技术的集合体———装有高清晰度的摄像机,能将前方的情景适时传回地面的毒贩子那里,装有GPS全球定位系统,可以准确地飞到指定的降落地点,甚至还装有自爆装置,一旦落入缉毒人员之手,它就立即自爆销毁。面对这种新玩意儿,美国海关人员大为头痛,因为它的个头太小,所以不能用高射炮或者直升机来打它。因为控制人员在公海的船上,再加上挂着他国的国旗,所以海关人员无法对其进行搜查。最后,还是海关人员请专家扰乱了无线电波,这才逮着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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