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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离克拉科夫集中营,这部影片我们得重新搭置布景拍摄!”斯皮尔伯格作出了一个很奇怪的决定。
“全部撤离,这是为什么?”卡文不解的看着斯皮尔伯格,剧组好不容易才征得了波兰官方的同意,让他们进驻克拉科夫集中营,而斯皮尔伯格竟然因为一封电报就让剧组之前的努力全部报废,所以他需要一个能够让他信服的理由。
斯皮尔伯格将打开的电文递给了这位同样是犹太人的副导演,“我不想惊扰了这里的犹太亡魂!”
卡文看过电文之后也是一言不发,算是默认了斯皮尔伯格的说法。他当即下令摄制组全体人员撤离克拉科夫集中营,转移到几十公里以外驻扎。
与此同时,斯皮尔伯格独自一人离开了摄制组,乘飞机直接飞往纽约。斯皮尔伯格不派代表,不借助电话、电报、电传等迅速方便的现代化通讯工具而横跨大西洋,亲赴纽约向“犹协”致歉,他的谦逊和诚意令“犹协”全体成员无不动容。
由于重新搭置布景需要一笔额外的成本,所以斯皮尔伯格还特意赶到了洛杉矶,向萧逸臣亲自说明了这件事。他知道为了拍摄这部费商业题材影片,萧逸臣已经承担了来自环球和派拉蒙两家公司高层不小的压力。
但萧逸臣对此时表现出了十分的理解,他立即给斯皮尔伯格有划拨了500万美元的额外拍摄成本,而且他还亲自和斯皮尔伯格来到波兰,进行了实地的考察。但是由于工作的缘故,他不可能一直呆在剧组。临走的时候他和斯皮尔伯格深入的交换了对本片的意见,作为影片编剧的萧逸臣知道无论是对于演员还是导演,接下来的拍摄都会异常的艰难,因为这部影片本身所要面对的话题会非常的压抑和沉重。
萧逸臣走后,为了方便工作,斯皮尔伯格把家人接到了波兰,可每天14小时紧张的拍摄工作之后,亲人也无法把他从白天的思绪中解脱出来。在影片拍摄过程中,斯皮尔伯格不止一次因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而迫使拍摄中途停止。当他用手势指挥群众演员,健康的到右边,有病的到左边时,他感到自己就像纳粹党徒;当他指挥剃光妇女的头发、剥光她们的衣裤,把她们像牲口一样赶来赶去时,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几个星期里,他不和剧组里的德籍演员握手,不向那些身着纳粹军服的扮演演员打招呼,他以为自己真的就生活在当年的纳粹集中营里。
斯皮尔伯格的家人将这个消息告诉远在美国的萧逸臣,斯皮尔伯格对这部影片倾情的投入让萧逸臣感到了震惊,当初他想要写这个剧本,完全是因为库勒拉着他去参观了一个介绍犹太人在二战中被屠杀的历史展览。即便是在写剧本的时候,他也只是把自己当作了一个旁观者。他没有想到斯皮尔伯格对犹太人的感情会这么的深沉,他虽然很想安慰这位好朋友,但他发现自己却找不到任何安慰斯皮尔伯格的理由。也许只有的状态,才能够让斯皮尔伯格创造出一部能够震撼人心灵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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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再赴戛纳
萧逸臣在七月末再赴欧洲,他的第一站自然是波兰,和他一起前来的还有约翰-威廉姆斯,如果说《辛德勒的名单》这部斯皮尔伯格的旷世杰作使人们对他的艺术创造力不能不刮目相看,那么这部影片的音乐无疑已经成为世界电影音乐宝库中的经典之作,而约翰-威廉姆斯正是这部影片配乐的编曲,萧逸臣费了很大的功夫才说服这位音乐家加盟此片。网 //约翰-威廉姆斯同时还请来了在他担任多年指挥职务的波士顿流行管弦乐团中特邀小提琴名手伊兹霍克-帕尔曼和竖笛好手吉洛拉-费德曼助阵,他们的演出温和细腻,哀而不伤,不是对人间悲剧的控诉,而是对历史错误的沉思,充满了省思和缅怀的温淳气质。
约翰-威廉姆斯之前与斯皮尔伯格合作过多次,彼此都十分熟稔。约翰-威廉姆斯深切体会这一位在身体中流着犹太人血液的导演在创作此片时的心情,因此吸取了犹太民族音乐的旋律特点,采用了小提琴独奏的方式突出主题,将残酷战争阴影下犹太人凄凉的心境表现得淋漓尽致。在配乐中的两个主题旋律的小提琴独奏,编曲平实而情绪深刻。萧逸臣和斯皮尔伯格对他的编曲都十分的满意,至少影片末尾那段经典的小提琴曲并没有因为影片延迟了一年而消失,这让萧逸臣暗自舒了口气。
其实萧逸臣这次并非专程赶赴剧组,和去年一样,他再一次接到了戛纳电影节的邀请函。吕克-贝松用影片《这个杀手不太冷》在好莱坞证明了自己,这件事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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