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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哈尼,蜜糖,甜心,给爷调戏一个?嗯?”
程维忍俊不禁,随后又努力绷起脸:“别闹,当心我揍你。”
那你也得舍得啊,照着我的脸你揍的下去?只要你揍的下去,你打我左脸,我把右脸也凑上去啊,问题是你敢打吗你?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在空荡而熟悉的教室里打闹成一团。这样的快乐是如此简单,可是以后用再多的钱也买不回来了。于是,那年高三教室里我和他的笑声,就这样成了值得我珍惜一辈子的回忆。
作者有话要说:被发了黄牌,我很寂寞……幽幽叹息,管理猿先生,今天,你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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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3 。。。
周末无事,程维带我去景区游玩。空气清新鸟语花香,我拉着心爱男人的手,一路左顾右盼,还在程维耳边喋喋不休,颇有些小孩子春游的小兴奋。爬到山顶,那里有一座清幽的道观,里面有一位盲眼的老道士,听说解卦算命很有一手,我和程维忍不住好奇,也去凑了个热闹。
那年我只有十八岁,程维十七,我们以后的时间还那么漫长,虚无缥缈前途不定的东西更是多得令我害怕。虽然我不信鬼神,但程维对我而言是如此重要。所以我是那么迫切地想要确认我们的未来,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哪怕只是安慰,也好。
周围的人比较多,我们两个都是男的,不方便算往后的感情命运,只好含糊其词地请老道士帮我们算一算各自的前途。
占卜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先是我的,老道士生硬拗口的一通话,说我“此命推来祖业微,门庭营度似稀奇,六亲骨肉冰如炭,一世勤劳自把持。”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扬起眉,站起来俯视那个盲眼的道士:“不好意思啊,大师,你说的太高深了,我听不明白。麻烦你能不能给我通俗易懂地解释一下?”
老道士叹息着摇了摇头:“都是些命中注定无可更改的事,又何必问的太过清楚。”
靠,那我还来找你算个毛啊?你丫服务态度也太恶劣了吧?
我愤愤的,却突然注意到程维的一个细微举动——他看着我的卦签,紧抿起薄唇。
我怔了一下,突然觉得背后窜起一丝凉飕飕的寒意。
这是……程维在不安时,习惯性会有的一个动作。
接下来是程维的签,他的听起来明显要比我舒服的多,感觉还挺不错的。判词是“此命推来厚且清,诗书满腹看功成,丰衣足食自然稳,正是人间有福人。”
即使文盲如我,也听得出是个好签。
我笑着推了他一下:“喂,不错嘛,你正是人间有福人啊。”
这时候又听老道士在旁边慢慢地发话了:“福气自然是有的,然而命数各自有变,更兼左右之人影响,所占之卦只是天命一二,并非全部。”
啧,这老头嘴里怎么就吐不出一句好话来?会不会做生意啊?别人占了挺好一个卦,你他妈不知道恭喜一下,还要泼盆冷水?
老道士继续说:“有一言需得劝告,你若飞黄腾达,务必还请记得,不可生太多怨恨,莫要心狠手辣,否则浮生一梦,多少荣华都将成空。”
程维没有说话。老道士告诫完程维之后,又突然把头扭向了他旁边的我。他结了层灰白病翳的眼睛望着我,那一瞬间,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他知道我和程维非同寻常的关系,并且想和我说些什么似的。
然而那种感觉只持续了不到几秒,老道士很快就把头又转了回去,并没有和我再说一句话。
从道观出来的时候,我们俩各怀心事,谁都没有说话。那老瞎子给我的判词虽然听上去不吉利,但我也并没有太过在意。我在意的是他最后给程维的那几句忠告。
什么叫不要怨恨,不要心狠手辣?
心狠手辣这个词和程维能有什么关系?他从来就不是个心胸狭窄的人,虽然总是一副很酷很冷很拽很无情的样子,但我知道他其实非常善良,在路边看到被主人遗弃的瘸腿小狗,他都会抱回地下室,找个小盒子偷偷养起来。
他怎么可能会变的残忍。
我心里闷闷的,堵的厉害。老道士虽然并未明说,但似乎隐隐暗示着我们未来注定殊途。
其实有些话,即使不用算命,我们也是清楚的。同性恋在外人眼里即肮脏又可耻,否则便不会有“同性恋患者”这种明显含有贬低意味的说法。
我们现在还年轻,可以藏着捻着,在无人的教室里接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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