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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淑娴到保密局,被**所利用。这件事如今在站里一直是讳莫如深的丑闻。尤其是在许淑娴被确认是共党之后,朱弘达就明令禁止,不许大家谈论许淑娴。这不是做贼心虚,又是什么?“
庞天玺叹了口气:“这个朱弘达真的是昏了头了,俞佩良真的是看走眼了。“
“庞部长,朱弘达一直对许淑娴恋恋不忘,所以为了能多接近许淑娴,在把许淑娴招纳为军统成员之前,并没有对她进行严格的政审,所以让共党钻了空子,他为共党获取我机密资料大开方便之门。庞部长,这已经不是一般的通共,而是暗中勾结共党,出卖党国利益。所以,陆昱霖落网之后,他为了掩盖真相,以谋求自保,迫不及待地想要枪决陆昱霖。”
“你说的这个,我当时也有所察觉,那天在刑讯室里,陆昱霖供出他跟许淑娴是大学同学,而且还是恋人关系时,他就有点狗急跳墙的意思,让那个阿强加大对陆昱霖的刑讯力度。可后来他不是又提出暂缓对陆昱霖执行枪决的申请了吗?这又作何解释呢?”庞天玺觉得朱弘达之举有些前后矛盾。
“那是因为一方面他掌握了徐明峰要来跟陆昱霖接头的具体时间和地点,想要利用陆昱霖当诱饵,使徐明峰上钩,这是他在您面前信誓旦旦保证过的,一定要抓住徐明峰以证明他的清白。所以,当时陆昱霖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他才会枪下留人。”
庞天玺点了点头:“嗯,是这样,那另一方面呢?”
“另一方面,他想向陆昱霖求证那天他在京沪杭警备司令部里开会,汤司令的那份防御部署计划和毁城计划有没有被陆昱霖和许淑妍窃取。这就是他想急于弄死陆昱霖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庞天玺一听,后脊梁顿时感觉一阵凉意:“你是说,他怀疑这两份绝密情报也被泄密了?”
“是的,据打手说,当天刑讯陆昱霖的过程中,朱弘达曾经独自一人去刑讯室逼供陆昱霖,后来对着陆昱霖拳打脚踢,把陆昱霖折磨个半死,当其他打手进来时,他命令打手把陆昱霖的那只被钢钉钉满的左手按到了浓盐水的脸盆里,陆昱霖还未来得及张口就当场昏厥过去。若不是气急败坏,怕陆昱霖说出对他不利的供词,他为何要单独审讯陆昱霖,而且还做出如此失当之举?狱卒还报告说,朱弘达曾经去地牢密会陆昱霖,特地把他支开,我猜测他当时是为了求证这两份情报是否失密而对陆昱霖进行威胁。还有,许淑妍受伤之后,我曾让水警部门去搜寻,但没有结果,但水警部门后来反映,朱弘达曾经向水警部门下达过命令,只要发现那条乌篷船,就立即炸毁,朱弘达到底是怕什么?一定要置嫌犯于死地呢?”
“那这两份绝密情报是否被窃取?”庞天玺对此极为关心。
“已经失密。但情报不在陆昱霖身上,是不是被许淑妍送达苏北,现在还很难说,因为当时许淑妍受了重伤,能否把情报送走还不清楚。”
庞天玺一听,觉得后背嗖嗖发凉:“你是如何得知的?”
谭敬廷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信纸,交给庞天玺:“这是陆昱霖的供词。”
“不是说陆昱霖是零供词吗?”庞天玺不解地望着谭敬廷:“这是陆昱霖的笔迹吗?”
谭敬廷拿出一份从陆昱霖家中搜到的新闻样稿交给庞天玺:“这是在陆昱霖家里搜到的陆昱霖的亲笔稿件。您看,这份供词和这份稿件笔迹是否相同?“
庞天玺细细看了看,确实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那朱弘达问什么要谎称陆昱霖不肯招供?“
“那是朱弘达有意为之,这样,他就可以提请对陆昱霖的枪决了。所以说,朱弘达处心积虑地多次想要致陆昱霖于死地。其实,陆昱霖在我的感召之下,已经对他的一些罪行供认不讳。”
庞天玺打开信纸,看了起来,在信中,陆昱霖承认他利用朱弘达对许淑娴念念不忘的感情,让许淑娴打入军统内部,并且获得了多份有价值的情报,比如重庆谈判的底牌,比如国民党镇压学生运动,比如重庆官员妄想私吞文物等等都供认不讳,而且也承认了他把三十多箱文物还有二十箱杜冷丁送往苏北根据地。并且还提到,那次朱弘达开完汤恩伯的紧急会议之后,把绝密情报带回家中,被许淑妍窃取。“
庞天玺看完,勃然大怒:“这个朱弘达,他简直是丧心病狂。我现在只能求菩萨保佑这份情报还没被送到陈毅和粟裕的手里。否则我们精心策划的布防全给共军掌握了。”
“朱弘达虽不敢确定情报是否被窃取,但除掉陆昱霖以求自保这是肯定的。所以,他想尽快封住陆昱霖的嘴,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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