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3/4 页)
但这些都是黎国与炎国极为水火不同的地方所在,比起黎国的这一种对于皇嗣问题的处理方式,炎国显得好像清醒而无情得多。什么“贤王”?这样的名号根本不可能有,封王最多有一些食封,不可能有任何多余的权利,而且也没有这么严苛而僵硬的立长的规矩——如果非要说什么讲究,这里大约更能接受立嫡才是,多数情况下都是要立贤,将皇位交给更加可靠的人物,君为重不假,但是君王没有社稷重要,社稷江山,千秋万代,君王把龙椅捂得再热,最多不过百年长,千秋基业才更重大一些,所以贤才最为有可能被立储。
几番比较并不能说明什么优劣问题,毕竟自己兄弟还可能更亲热一些,贤才也有可能被皇位腐蚀了心肠血肉,一切都并不好说,还是快用实际例子得好。
炎国的现任国君是燕祉祾,这其中从他被确立皇位到登基,还是有一番波折的,但是太过复杂,此刻不宜多说。况且黎国的彼时可能更值得说道一下,当年黎国的国主,甚至都不叫百里骅骝,而是还要早一些,还要更早一些。
那一年,黎国的国主还是百里骅骝的父辈——之所以是“父辈”不是“父亲”,因为这其中还是经历了有些波澜,才确定下来的最终结果,其上的铺垫,恰巧就是为了如此的解释。
百里骅骝的父亲,很巧合的就并不是当时的国主的长子,而是他的次子。虽然他也是一个很贤德的人,可是这样的规矩注定他只能成为一个“贤王”,虽然位高权重,终究不是皇。
当时的皇帝也的确摇摆了一下,因为他的长子实在是朽木不可雕也,可是祖制在上,他并不是什么喜爱革新的皇帝,所以还是在无尽的叹息之中,带着不甘和遗憾,把太子的名号给了那个不成器的长子。
这样情绪的波动表现的无心,却被收在了旁人的心里。百里骅骝的父亲是个太过有心的人,以此便开始对着朝臣们各个击破,因而在老皇帝撒手人寰之后不久,朝中大臣也不知怎么就大着胆子,和新君有了暗里的反调。
更为悲痛而蹊跷的是,新君居然也在即位不久之后,传闻因为纵欲暴毙,不过新君膝下有子,理应顺承大统,并无什么很好议论的地方。
此刻便显出了文臣的用处,黎国的臣工,大都是莽夫大汉,眼睛里看得见利益是真,可是用嘴说就说不得了,而文臣恰好就可以及时的出现,“立君立长”四个字咬得是字字清晰,一番折腾下来,这位子居然生生踢下了那个才被扶上去的幼儿,换做这一个正值壮年的贤王。
其中的缘由众人皆知,其中的情况众人皆缄。不过当人可以决策的时候,便不再想决策,依旧是承袭旧制,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新坐了皇位的人不动声色的继续维持着被他打破的规矩,彻彻底底的断绝他的兄长一脉再回归皇权的可能性。
于是我们的故事,才可以再继续讲下去。
☆、与生俱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废话。过渡。
多么机缘巧合的事情就这样发生,在彼时的炎国的大地上,名震当时的尚家的长房夫人喜得一双麟儿,都是钟灵毓秀,人中龙凤,名字也没有悬念,一个叫尚桴,另一个叫尚槎,这之后的事情就不由得再此处絮叨,诸君皆知,关于他们的故事,也是多到有一些罄竹难书的滋味。
而在遥远的黎国的土地上,其实也是有一对双胞胎是同时呱呱落地的,甚至这时间还要更早一些,年龄长于尚家的那一双。而这对双生子的名字,却当然不可能不值得铭记,因为也是重要的无以复加。
非富即贵是自然的,所以一个名叫百里骅骝,另一个,则是百里颉颃。
一为骏马,一为飞鸟。一个驰骋疆域,一个遨游天空。这寓意自然也是明显的很,一个自由的在草原上纵横为王,一个可能更远的飞到不属于他的凌空腾越。
这故事的开始,还是要从较为温和的胎梦开始说起。毕竟一个生命的开始在于十月怀胎的一瞬间的交合,冥冥中虽然并未成形,可是上天已经传达了相应的暗示。而人,总是明白的太晚。
当一个正处于妙龄的女子得以万幸的被选入深宫,来到万人之上的君王的身旁,她的一生,其实就不再属于自己。
三从四德这样的准则在皇帝的后宫,更是贯彻的一干二净。这个美丽的女子不经意间的一个回眸转身,就使得她的倩影恰如被秋风扫起的的落叶,蝴蝶一般直直的坠入水塘,然后激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重重的在君王的心上划开波澜和印记。
这之后的事情就不必细说,自然是芙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