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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伯本事很高,就算是候山留心,也未必躲得开这一下,更何况他着急脱身。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并拦路的老人,完全没放在心上。
身子倒在地上,顾不上全身疼痛,刚要跳起来继续逃走,后背上却被一只大脚踩住,“别动,不然我猜的你两头冒泡。把你昨晚吃的都给你挤出来!”
候山仰望着上面四张人脸,一阵晕眩,这一次算是真的落在了后爹手里,他瘦小的身子一下被提起来,然后巨大的拳头就落在他身上。
噼噼啪啪的声音响了好久都没停下来。
火凤正在生气,原因就是聂风把西门烈的所作所为,全都告诉了她。
其实她的心情本来还不错,江枫帮忙拍了那么多照片,青春美好的影像从此可以留下,有什么理由不高兴呢?
但是聂风带来的消息,让火凤的好心情烟消云散。西门烈跟江枫过不去,实际上就是跟师尊过不去,也就是跟她这个当大师姐的过不去,尽管火凤从内心早就知道,西门烈对于这个大师姐,一向不放在心上。
火凤感到一阵烦心,这种情况,就好像你坐在山清水秀的湖边,耳边传过来悦耳的丝竹声,面对满川烟雨,端起来一杯刚泡好的上等香茗,正准备送到嘴边,忽然头顶上啊啊啊的飞过一只纯黑到发亮的乌鸦,并且把一粒灰白色的的鸟屎拉在茶水里面,并且鸟屎的味道和茶的香气一起冲上了鼻子。
火凤用力拍了一下椅子,“聂风,你去把西门烈给我叫来!”
西门烈正在帮候山上药治伤,那几个保镖果然给候山面子,在他的一再哀求下,没有把他打死,只是打的他脑袋肿起来,比过去那个小脑袋足足大了一倍。
刚看到候山的时候,西门烈还以为他在练一种易容术,暹罗门易容术天下无双,都是弟子们勤学苦练的结果,而西门烈也知道,最近候山正在练习这门特殊的本事。
易容术其实就是一种化妆的技术,暹罗门独到之处。就是把化妆的技术和缩骨功联系在一起,在改变容貌的同时,改变身高比例,正是如此,这才能独步天下。
西门烈粗知里面门道,因此刚看到候山的时候,还笑了一下,“候师弟,你的易容术越来越高明,这简直弄得跟真的一样,差一点把我都骗过了。”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要感受一下那伤口的真实度,候山哎呦哎呦的叫起来,“大师兄,轻点!轻点!这不是我的易容术,这是让人家一拳一脚打出来的真家伙!”
“咦,竟然是真的,怪不得我看不出来,你倒是说说看,谁把你打成这样?”西门烈也发现了实情,有点吃惊。
“哎呦,还能有谁,还不就是那臭小子手下那几个下人”说了几句话,牵动了伤口,候山再次呲牙咧嘴的叫起来。
“下人?”西门烈重复一句,就想到了江枫身边那三个年轻人,在海滩上跟自己对视的时候,那些人胸膛隆起,眼睛闪亮,很明显都是高手,只有候山这个笨蛋看不出来,不过挨点揍也不错,至少让你长点见识,免得从此以后狗眼看人低。
心里这么想着,嘴里还要安慰。
聂风就是在这时候走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也是一愣,后山发生的事情,他并不知道,但是看到候山狼狈的样子,心里反而有点高兴,“活该!谁让你平日里喜欢胡说八道,让我看来,还是打的轻。”
强忍住笑,做出一副很惊讶的表情,“侯师兄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在练习易容术?”
候山条件反射一样脸皮抖了一下,易容术这三个字,对他来说简直刺激太深了。
西门烈看着聂风,他知道聂风来到他的地盘,肯定有事,他很清楚,聂风是这些弟子中很特立独行的一个,基本属于中间派,不倾向于任何一方,但是他更倾向于大师姐,因为他总是坚定不移的维护师尊的面子。
“你来我这里,并不是专门来看易容术的吧。”西门烈看门见山的说着。
“大师兄说得不错,我这次来,是奉了大师姐的命令,让大师兄过去一样,越快越好,手里边任何事情,都要放下。”
聂风说着,举起来手里一个玉牌,牌子用上等玉石刻成,温润的玉色中闪烁着暗淡的红光,正是火凤的令牌。门长闭关,大师姐代为掌管暹罗所有事情,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能违背,尤其是有了这块师父亲授的玉牌,更增加了不可违抗性。
大师姐令牌一到,必须马上行动,尽管候山受了伤,行动不方便,西门烈还是做了一个简单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