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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俊气逸韵丝毫不减,惊讶地叫了自己一声。
刚闻埙声时,自己希望是他。真倒见了他,蔓笙感觉心里发虚,想转身走掉,却被他拉住肘腕,想也该问他禹雷的境况,就在与他面滩靠蒿坐了下来。
半夏看着旁边低头沉默的人,才半个月不见,他的变化却很大。人瘦了不少,也没有第一次见时那么灵动活泼了。
蔓笙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才开口问道:“……你……你怎么也在谷中……”
半夏听他声音沙哑得过分,想他定是病得不轻,回他:“那日我回花坊,墨玉谷的人就找上门,我也是被当壮丁抓来掘石的。”说着又看蔓笙,见他眼中露出担忧,欲开口,就打断他补道:“那晚你迟迟未归,禹雷心急便去找你……逃过一劫。”
听他这么讲,安心好多。
继而,半夏又问:“看你也不像劳力,你怎么也在这谷中?”
“我……我在谷中酿些竹酒而已……”他要是知道了现在这样的自己,会用怎样的目光看自己?实在不是存心要骗他,心里很难受。
半夏见他脸色不怎么好,好似自己问到他伤心事,建议道:“天已晚,夜里冷,我们还是回去吧……”
因为下~体还未好全,所以自己走得很慢,但他也没有再问什么,只是陪自己慢慢地走回去,分道时他又开口:“每晚休息后觉得有点闷时,我就会去那芦蒿浅滩吹埙。”说完对自己笑笑就回去了。
他笑起来还是让自己觉得那样惬意。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够慢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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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墨龙玉势 。。。
这晚回去后到天亮才睡着,再次醒来已是日沉西山。
桌上已放着那晚青虾熬的羹,自己不吃还是要被他灌进去的,刚磨磨蹭蹭地吃完,封裔就推门进来,手里横握一方长玉。
那玉长约六寸,蜡烛般粗细,玉体呈秋葵蜜黄,一条墨黑玉龙雕攀住整根长玉。龙尾绕花苞状玉柄,盘成圈。龙头伸探超出长玉作呼啸状,爪鳞纹路皆雕得细腻逼真。
他看的样子,今日不像只是来喂自己羹的,蔓笙心下紧张,不知如何是好,僵滞片刻,竟不知怎么已被他弄到床上。
封裔在自己胸下膻中处一点,立马四肢筋脉病麻,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接着他抽出一方黑绫将自己眼睛蒙上。四周漆黑,顿时变得有些安静,隔了很久他也再无动作,恐惧的等待使他还未出手就已经让自己精力尽竭。
终究,他出手揭了自己亵裤,只是一抹烟间。动作虽不是第一次的蛮横粗暴,但也丝毫不带轻柔怜惜。他又要那样对自己了,蔓笙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种什麼样的心情,唯一想做的就是一头撞在床沿上,把自己弄晕就好。
这边一硬物就抵住自己了□,知道这硬物定是刚才看到的那根秋葵黄玉,就是不知为何那玉竟触感灼热,好像用火熨过一般。
难道他要把这方长玉捅进自己体内?!蔓笙觉得恐怖至极,两条小腿抖成抽筋。
无声彷徨,那硬物就戗入自己体内,才结好的疤没有悬念地再次被撑裂。那龙鳞兽爪剜刮着自己柔嫩的肠壁,这种痛楚让蔓笙第一次感觉到了生不如死,没能吱会一声就已厥过去。
见自己才旋送了几下他就痛昏过去,封裔面色一沉,将玉势拔顺出来,竟见带出一摞皮肉,玉势已成“红与黑”。
这次后蔓笙近十几日都未能下得了床,伤口处发炎,体热难退,
整天噩梦所缠。醒寐间,觉有人将什么清凉药膏涂抹于自己痛处。而自己是再也没力气动弹分毫,如今就算是刀刃切脖子也不会去挣扎一下。
十一日后的这天,嫩日舒晴,碧天微风,是隆冬难得的好天气。
在床上躺了这堪久,封裔也没来折磨自己。身体大多好愈,精神却依旧不佳,久不见阳光蔓笙踏出了屋子,脚不自觉地向那片芦蒿浅滩迈去。
日头尚高,自己想他定不会在那儿,到卵滩旁时意外地见他也在。
他坐于涧中的巨大卵石上,广袖交领的水蓝衩衣,角衽纳了白雪丝缎,气清质雅,无以复加。
左腿随意垂晃着,轻点水面。右臂搁在膝上,微翘着下颌枕着手臂,似在思索什麼。淡湖色腰带,被微风带入潺潺流水中,却不自知。
金黄秾阳洒在他修长的脊背上,额前的碎发轻柔地抚摸着他俊秀的侧脸,这些天来蔓笙初次感觉到了暖和。
半夏回头,见蔓笙逾旬都未来过芦滩,今次又这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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