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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幼年时就熟识西北豪族中的女孩儿行些友好便知他心思深藏不可测,到如今他粮草充足,西北四家与他联姻,但只怕是夺了天下后,他定然不会放过今日叫他也吃鳖的人。
“食梦侯曾言,牺牲一人的巫灵便可叫出梦之魇魔,”惜心看了历孤风一眼,历孤风身上一动旋即平静,“修怪我狠心,只是此时,断不能叫瑞沛占了上风,至少不能叫他太得意儿。段青丝——她回来了吧?”
历孤风一震,只得回答:“红婆的后人自然心向着族人。”
惜心点头:“我就知道是她,那日对阵时那边死的人可不一般,各个是必死的重伤却能返回去杀人,只可惜那边人也厉害,她必定也力有不继耗费许多,如今在别处躲着修养吧?还是你许可?”
“宫主!”历孤风深深一拜:“如今大战在即,不易——不易。。。”
“不易屠杀大将?”惜心冷笑:“她原本庄王手下,害我巫术全失,论宫规还杀不得?”
“宫主,她已涂血满身,看在红婆的面上,饶了她吧。”历孤风想起段青丝初现见族人被杀便像疯了般的样子,她的不死术本是极耗血与巫灵的巫术,前几日巫族被瑞沛送在最前线被庄王军围困,为众人突围她也只剩了半条命儿,要不是偶然被地女发现,只怕也死在战场上了。
“宫规——”惜心只淡淡道,历孤风本是最无情面可讲的人,但此刻他面上也十分不忍心,惜心突然笑起来:“该改了。”一声叹息意味深长:“本族从不出尘世,如今也出了,不能都去刀战那儿受罚,既如此,宫规——改了吧 。”
历孤风领命而去,惜心仿佛听见风里面回荡的都是自己那句——改了吧,从今日起,巫族的命运都要改了,不是沉寂在山谷间享受温暖的风,而是挺直了胸膛去迎接世间最冷的雨和最残酷的刀。
她拈着手中的一朵九媚笑了笑,瞬间九媚花成了粉末落进了酒壶中。
夜间,瑞沛正睡得香甜,却听见外间的脚步异常清晰地传过来,越来越近,守卫竟然没有开口询问,但人已经进入他帐中,大惊,他想唤人却发不出声,想动弹却浑身无力。仿佛一股清香扑鼻,玉兔入怀,他又做起美梦,怀中的竟然是千般柔顺的人,乌黑的长发,披散着盖在他半身,□着随着动作攀爬如藤,叫他说不出的舒服。清凉,随着有什么东西伸进了他的胸膛,那水一样的触感蔓延到他的肩膀,胸口,直到腰间,像夏日里手握玉石,像炉火边拥抱着冰雪,热从脚底窜了上来,烧得他不知所措地就抱住了胸前压上来的一切。那是怎样的旖旎和风景,他闭着眼也能想象,双手想溺水的人渴望着救命的稻草,他一点点探索着手中那令人销…魂的感觉,直觉上那是一个女子,但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叫他这样不顾一切想要抓住,想要依赖。
这样的欲…望!夜间远远的枭叫声,虫鸣声,金戈铁鼓都沉默,他的手中一定是个世间难求的女子,不看她容貌已是叫他极尽销…魂沉迷,那种温柔是他从不曾体会的缠绵,一个翻身压服,她的发顶着他的下巴,不由得就闻到了她发上清香悠长的气味,叫人连同汗毛都舒畅的凉。他的手勾起了她那细长的腿,死命地接近那快乐的源泉。
他听见有一个天籁一样的声音对他轻轻唤,耳边有兰花摇动的声音,“要我,要——”他激动的身体立刻就失去了控制,很快他如鱼入水,死死拥抱住身下的女子,在心底轻叹一声——即便是天明也不要你走,不要——要——!
翻云覆雨中,瑞沛急急的喘息夹杂着一丝放纵的轻松,每一次冲刺都仿佛身后有十万天兵拿刀追砍一般急切,离开时又如山中藤蔓一般的缠绵不舍,他的身体里仿佛有一朵朝阳般的光正在炸开来,湍流开辟山石,落花遇雨而舞,叫他如痴如醉地瘫倒在一片绵软中,交缠的腿还舍不得地轻轻摩挲着,他在心里突然想知道她是谁,惜心绝色天下,可那一夜风…流只叫他肉身享受,却无这般旖旎风情又温柔缱绻,叫他心底的爱怜全都涌现。
你是谁?他想问,可下一刻,无法睁眼的感觉瞬间叫他打了个激灵,谁还能这般大胆地对他下手,连他的营帐也进出无阻?惜心!你不可能是惜心!他在心中喊出来:你是谁?昏暗的空间中,瑞沛最后看到的是一张微微带着潮红带着戏谑和一丝柔情的脸,正趴在他的胸口处,轻轻地摇摇脑袋,用手指按在他唇上,道了一声:“安睡去。”
天亮后,瑞沛一把将被毯掀开,一床凌乱,连他身上也是。只余下枕边的幽香,一如昏暗中闻到的那样,他伸手拂过那枕头,一片细细的花瓣残片在手,这样的颜色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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