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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少爷会说话了?!”段氏一声惊呼,继而兴奋地对着佛尔果充说道,“五少爷,再叫一次二格格。再说一次。”
顾清晓惊讶的看着佛尔果充,她没想到佛尔果充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叫自己,看着依然傻笑的佛尔果充,在看看连爬都不利索的自己,顾清晓感叹,人与人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咧。
顾清晓把拨浪鼓扔到一边,算了,自己还是努力练习吧,勤能补拙啊。
佛尔果充见妹妹把拨浪鼓给扔了,又爬到了角落里堆放玩具的地方,这次,他拿了个老虎布偶。哼哧哼哧的几下爬到妹妹面前,佛尔果充把布偶塞到顾清晓手里,依然傻笑的看着顾清晓,嘴里说着,“妹。。。。。。妹。。。。。。”虽然还不连贯,可依旧能听清楚她说的是“妹妹”两个字。
“段嬷嬷,白嬷嬷,你们仔细看着小主子,我这就去禀告夫人此事。”静风也是一脸的兴奋之色,看来她们几个的赏钱又有着落了。
果然,索绰罗氏一听说佛尔果充开口说话了,立马给东暖房的下人一人发了一两银子,并让人马上把兄妹俩抱到她那里去。
索绰罗氏手里抱着小儿子,满脸慈爱的亲了亲佛尔果充的小脸蛋儿,“真是额娘的乖儿子。来,叫额娘。额——娘——”索绰罗氏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的教着小儿子叫自己额娘,可无奈佛尔果充像闭了壳的蚌一样,就是不在开口。索绰罗氏也渐渐失去了耐心,把佛尔果充放了下来。
佛尔果充的屁股一沾到地便立刻又爬到了顾清晓面前,他拉着顾清晓的手,嘴里不停的叫着“妹——妹——”一声比一声清晰。
索绰罗氏被气得哭笑不得,这能捏了捏佛尔果充肉肉的小屁股,“臭小子,你眼里还有额娘吗?”
顾清晓看着面前这个傻乎乎胖嘟嘟不停叫着自己“妹妹”的家伙,心里突然感到无比温暖,她“咯咯”的笑出了声。
☆、嫡长兄费馨
这天,天气很是不错。阳光晴好,微风拂面。
即使已经是冬天,可惠州的温度仍然可以达到十多度。距佛尔果充开口说话已经过了半个月了,再有十天便是除夕。午休过后,兄妹俩穿着镶有兔毛的袄褂,带着狐毛暖冒,被抱到了铺在院子里的地毯上玩耍。
“妹——妹——。”佛尔果充抓起一个五彩绒球递给了顾清晓。他现在已经能够说几个简单的词语了,当然很多都发音不准,不过除了妹妹之外,他不会叫其他人,无论富良和索绰罗氏怎样引诱他,他也从不叫他们“阿玛”、“额娘”。其实在顾清晓看来,只是由于这两个词发音困难,佛尔果充才叫不出来的。“妹妹”这个叠音词多简单啊。如果是叫“爸爸”、“妈妈”, 佛尔果充肯定早就会说了。
顾清晓拿起绒球看了看,看着对面傻笑的佛尔果充,在心底默默地为自己叹了口气。佛尔果充现在爱上了抛彩球的游戏。游戏很简单,就是顾清晓把球丢给佛尔果充,佛尔果充接到后又丢给顾清晓,再由顾清晓丢出去,如此循环。
佛尔果充见妹妹愣在一边有些着急。“妹——妹——”
顾清晓无奈的把球抛了出去,正好落在佛尔果充的腿上。佛尔果充兴奋的“咯咯”大笑,捡起球又扔回了顾清晓身边。如此互扔彩球了约两刻钟,期间只有佛尔果充乐在其中,顾清晓只是偶尔发出些笑声。顾清晓感到有些疲倦,她捡落在起右手边的彩球用力的扔了出去,可能是力道不准,彩球并没有落在佛尔果充周围,而是滚到了一边。丫鬟言惜见状正要准备去捡。
顾清晓眼看着彩球顺着地毯边缘滚了出去,滚到了一个人的脚边。那人十三四岁,一袭墨蓝云罗绣有祥云图案并嵌灰色狐毛的锦缎外袍,头戴石青锦缎缘边的黑色小帽,莹白的玉石帽正更衬得他原本就清朗舒逸的相貌宛若嫡仙。只见那人嘴角噙笑,迤迤然走到顾清晓面前。周围的下人们这才反应过来,纷纷福下/身子,“奴才给大少爷请安。”
来人挥挥手示意众人起身,“起吧。”他手里握着五彩绒球,眉眼含笑的看着顾清晓,见她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样颇觉有趣,遂半蹲下/身,将彩球放入顾清晓手中,把顾清晓抱到了怀里,“笑儿,我是大哥。”富察。费馨嗓音温润的对着顾清晓说道。
顾清晓对着费馨毫不吝啬的绽放了自己甜美的笑容。费馨摸摸她粉嫩的脸颊,“笑儿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可爱。”费馨只在兄妹俩满月时回过府一次,不过那天费馨去看望兄妹俩的时候,兄妹两人正在睡觉,遂错过了与大哥的第一次见面。
费馨抱了一会儿顾清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