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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跪着掀开床幔,看向皇上,一见永琰紧闭双眼,着急地伸手摇晃着他:“皇上,您醒一醒!醒醒!”
还好这么一摇,永琰终于醒来了:“朕……朕……”
“要不要宣太医?”林诚声调高尖地问。
“不……不要,没事,朕……朕只是太累了。”说完,他头一歪,又睡着了。
林诚跪着瞪视皇上,直到鼾声响起,他才松了一口气,往暗黑的床内看来。冷声说道:“帮皇上清理过后着装,盖好被,穿好自己的衣服下来。”
她只得照做,在黑暗中帮他清洁好,再穿上衣服;可这永琰身材高大,所以难度很高,她弄得气喘吁吁、大汗直流,而那林诚却只肯帮忙递毛巾。永琰说得没错,这个人实在太可恶了,把她当二个人物尽其用!
林诚把灯点亮,她小心地下了床,还没穿好鞋,林诚突然伸手用点穴的力道,狠狠的戳在她的尾椎骨下方,让她痛叫一声:“你做什么?”
林诚面无表情地说:“皇上交待过,不能让你怀胎,所以必须让龙精流出……”
有如当头棒喝!这一棒惊醒梦中人──她和永琰发生关系了。
她为什么要和永琰发生这种亲密关系?难道是因为喜欢上他?虽说自己被逼到他身边,但她为何一直没拒绝永琰的示好?
明知永琰的步步进逼,她却没反抗?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啊?听到林诚说这话,说她不难过是假的,虽然早知这个事实,但在这刚结束****的时刻听到,让她整个人濒临崩溃。原来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让永琰走进她心里,差点交出自己的心,谁知道这只是一厢情愿?
就算自己**上没受到伤害,但是实际上她已经接受他,献出自己了,不是吗?承认自己是他的人?所以才会有刚才的亲密互动,自己能问心无愧的面对他人说,她不在乎永琰?刚才只是在交差了事?
原来她在自欺欺人,告诉自己不喜欢永琰,却在默默当中接受他的一切,她真是虚伪!真为自己感到羞耻,几乎要抱头倒地不起。
不行!这种事情不能再发生,和永琰的感情也不能再继续下去,她不能像个寒冬中只想取暖的人,谁对她好就爱上谁!不行!她不能再这样无耻!
她的心剎时冷却,武装起来,不准自己再想!
大约是看到她的表情冷硬,林诚皱眉问:“你究竟承恩了没有?”
她转身就走,却被他拉住手:“回答我!”
“没有!”她甩开他的手。
“若没有,皇上为何会发出那么惊人的声音?皇上生性严谨,这种事从没发生过!”
她再一想,自己能说和永琰没关系吗?不能!她的心、她的脑已经被污染了,不管肉/体上有没有,她就是和永琰有过接触了。
“有承恩。”她说完,转身离去。
林诚看着她的背影离去。摇头叹息:她究竟是哪种女人啊?看似无心,却又有意,对底对皇帝抱持着怎样的想法?
他再次审视皇帝,试了试他的鼻息,发现没问题之后,熄了灯走出皇上寝宫。来到宫门口,看见守在门外的人是秦峥,再想,今晚发生的事也要让他知道,熄了他的念头。
“来人!”他伸手招门外敬事门的太监,站在秦峥身旁说:“记下今晚承恩的是钮祜禄氏。韵沁,不留。”
敬事房太监拿起笔,在‘宫幸簿’上记下他说的话。
这名太监离去后,他拿眼一瞄秦峥,发现他脸色发白。听到就好,知道她已经是皇上的妃子,以后就不要肖想了。
挺直如松的秦峥,在所有人都离开宫门后,合上眼睛,想阻断心脉俱伤的感觉,谁知却从心底寒冷起来……
“今晚承恩的是钮祜禄氏。韵沁……”这句话像宣读生死判决一样;他的最后一丝希望没了。
她终于成为皇上的妃子。这样也好,他的心中不会再有罣碍,不会再想有人在等待他,再也没有后顾之忧。男儿志在四方,本就不该让女人牵绊住。从今起,他要努力争取外调的机会,看能不能为皇上立下汗马功劳;这才是他该做的事!
他的前途会一片光明,光宗耀祖的机会就在眼前!
可为何心底那一丝丝的温暖都消失了?
※※※
一月底,传来统帅福康安在湖南,战胜苗民起事的捷报。
这是李桂送来晚膳时告诉她的──皇上和太上皇都非常高兴,因此决定回到紫禁城,来和王公大臣们一起庆贺这场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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