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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未知的世界,他剩下的,只有绝望。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生生的挖了一个洞,痛得浑身颤抖,痛得不能自已。
身体病了,还有药医,心若没了,拿什么来补?
那过往的一切,一幕一幕闪现在脑海中,那一颦、一笑似乎都还在眼前,自己怀中,还有他留下的馨香,一切的一切,又该怎么去忘?
他早决定要走了是吗?那些写给钰儿的东西,又岂是一朝一夕所能完成?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是吧?
上次噩梦醒来,他就在暗示自己——“假如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希望你忘记我,幸福的生活。”
司马廑的拳头紧握着,指关节处捏得发白,这样的话,现在回想起来,不是幸福,而是一种□裸的残忍。
原来,一起牵手走过的日子,只有他一个人,相信天荒地老。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可惜,这代价,他根本无从支付……
……
在沈若非的房间中坐了两天两夜,司马廑离开了。
房间落锁,任何人不得再进入。
同时落锁的,还有他的心。
他的脸上,再不见笑容,只剩下一片冷漠。
如他所愿,为这江山社稷,他会成为一代明君;
如他所愿,为这黎民百姓,他会成为仁善之王。
只是——
从此之后,匆匆繁华,只有他,身是过客;
从此之后,滚滚红尘,只剩下,一个人的沧海桑田。
……
第八十章 苏夏'VIP'
益州城四季如春,气候宜人,加之交通便利、四通八达,商业异常繁荣,也因此成为齐国南部最为繁华的城市。
在这个商贾云集,游人如织的城市里,有一个去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就是“烟雨坊”。
“烟雨坊”不是青楼。
但是这样说,似乎并不准确。或许可以这样介绍,“烟雨坊”曾经是青楼,只不过,那时它叫“万花楼”。据说,是北方郸州城最著名的“万花楼”的分店,楼里美女如云,在益州城可谓是红极一时。可是,自打三年前,“万花楼”易主,改了“烟雨坊”之后,里边的姑娘愿走的可以不必赎身,直接走人,不愿走而选择留下的,则卖艺不卖身。
当时,益州城所有的人都认为,“烟雨坊”要不了多久就会关门。
男人出门寻欢,看得见摸不着的事情,有几个人愿意做?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烟雨坊”不但活了下来,而且,依然是益州城最吸引人的处所。
去过的人,认为物有所值;没有去过的人,充满了好奇,于是更多的人前去一探究竟。
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能使得“烟雨坊”成功“从良”,却众说纷纭。
有人说,是“烟雨坊”的女主人国色天香,让人一见倾心,朝思暮想;也有人说,是美食、美乐加美人,赏心悦目……
也有人提出置疑,莫非“烟雨坊”打清白之名,行龌龊之实?然而,当执意要在“烟雨坊”买欢而调戏姑娘的益州一霸被扔出大门之时,这种猜测便自动烟消云散。
更让人瞠目的是,三年前来到益州,因文采出众而与益州知府成为挚交的才子柳墨风,每日都泰然自若的出现在“烟雨坊”,更是为“烟雨坊”的清白,做了最好的诠释。
渐渐的,大家也就习惯了。低调的暧昧,看的见摸不着的距离,以及“烟雨坊”的神秘,依旧深深吸引着人们的视线。
例如,那轻易不露面的女主人,到底是何身份?
例如,“烟雨坊”后院那“闲人莫进”的精致小楼,住得又是何人?
……
春日午后,“烟雨坊”后院精致小楼中,匆匆走出一个女子,直奔女主人的住处。
“烟玉,不好了,睿儿不见了。”女子有些惊慌。
斜靠在软塌上看书的女主人,微笑着直起身:“别急。嫣红带他出去玩了。”
女子这才轻抚心口,在桌边坐下,脸上一副石头落地的表情:“吓死我了。我哄他午睡,谁知自己睡着了。一睁眼,就见不到他了。”
烟玉为他斟上茶,关切的问道:“昨晚又没睡好?”
女子无语,脸上的黑眼圈已经充分说明了一切,再辩解也是多余。
烟玉在他身边坐下,眉头微微皱起:“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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