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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回白家了。”端木夜避重就轻,只回答笑笑的事,对凤焰的事闭口不提。
听到白练把笑笑带回白家,西门疏松了口气,对她而言,除了白练,在这世上没有谁能将笑笑保护得滴水不漏。“那凤焰呢?她怎么样了?”
她已经不指望白练能保住凤焰腹中孩子,只希望白练能救回凤焰。
凤焰千万不能有事,千万不能啊!
端木夜看着她,犹豫了一下,对她扬起一抹笑,温和的声音响起。“肚子饿了吧?我准备了一桌你最爱吃的菜肴,来,我扶你起来。。。。。。”
“端木夜。”西门疏打断他的话,愤愤的甩开他的手,她只想知道结果,他越是避开,她心里越是不安,结果在心里呼之欲出,她却不想承认,自欺欺人也罢,总之,她接受不了凤焰因她而有事。
昨日是凤焰跟墨成亲之日,是他们人生中的一大喜事,几个月后迎来的会是他们的孩子,若是凤焰出了什么,西门疏不敢想象,一失两命,墨承受的是什么?在他成亲之日,妻子与未出世的孩子,离他而去,这该是如何的悲痛欲绝?
喜事变丧事,美梦变恶梦,这该多悲哀啊?
“疏儿。”端木夜冷着脸,眉宇间有着心痛与担忧,他想等她用过膳才告诉她,可看她的样子如此急不可待,仿佛他再隐瞒下去,她就会跟自己急,端木夜一咬牙,深吸一口气,薄唇开启。“死了。”
“死了?”西门疏脸色煞白,多么简单的两个字,却如重锤向她击来,浑身五脏六腑都快被击碎。
死了!他没说孩子没了,却是说死了,那意味着什么,西门疏心里比谁都清楚。
凤焰死了,她腹中的孩子更不可能侥幸存活。
死焰死了,为她而死,墨该多怨恨她,妻子与未出世的孩子,因她而没了。
在凤焰答应嫁给墨的那一刹那,两人应该是相爱的,那份爱隐藏得很深,深到他们当事人都不清楚,如果没有爱,真会因适合墨向凤焰求婚,如果没有爱,真会因适合凤焰答嫁给墨吗?
凤焰怀孕,墨在心里肯定绘制了幅图,蓝天白云下,一家三口幸福温馨的美景,然而,却因她,梦破碎了,美景化为血腥的画面。
“疏儿,别这样。”端木夜心痛的将她搂抱在怀中,大手拍着她的手背,他想骗她,可这事骗得过去吗?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希望过后的失望更痛苦。
“白练不是神医吗?白练不是神医吗?只要他出手,没有救不活的人,他不是有跟死神抢人的能耐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凤焰还是。。。。。。”死字西门疏说不出来,太沉重,沉重得她负荷不了。
“凤焰不是中毒,而是蛊。”端木夜迟疑,还是残忍的说出蛊虫的名字。“噬胎蛊。”
西门疏猛的一震,抬头难以置信的望着端木夜。“噬胎蛊?”
端木夜脸上的神情凝重,幽幽的说道:“这种蛊在皇室司空见惯,嫔妃之间争斗,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对怀孕的嫔妃用噬胎蛊很平常,只吞噬胎儿,不影响母体,蛊也会化为血水流出体内,一般的御医根本诊断不出,以为只是一般的小产。”
白练的医术精湛,他只需一眼便能看出端倪,所以他才只说,尽力。
西门疏瞪大双眸,不是震惊,而是寒心。
她虽不是生长在皇室,却也知道噬胎蛊放进莲子羹,吞噬的就不只是胎儿,还有人的五脏六腑,没怀孕的人服下,只会觉得腹部绞痛,并没生命危险。
白练的医术再精湛,也无法将一个内脏被掏空的人救活。
西门疏不敢想象,内脏被吞噬,那是怎么的一种痛?
玉太妃之所以在两碗莲子羹里放蛊,并非要飘舞的命,而只针对她。
就算玉太妃不知道她是西门疏,但是自己肚子里怀着的可是她的孙子,她怎么能如此狠心,对自己的孙子下毒手。
噬胎蛊与莲子羹。。。。。。她的心肠,太令人咋舌,太令人心寒。
就算那些恶毒的嫔妃,她们也只是将噬胎蛊放进药膳或是安胎药里,而不是放进莲子羹,而玉太妃却将噬胎蛊放进莲子羹。
“她是恨我,还是因我当过淑太妃的儿媳妇,而牵怒在我身上?”西门疏苍白而清冷的脸上笼罩了一层哀戚,如果凤焰没有先尝试一口,如果凤焰运气好,没喝到蛊,那么现在死的那个就是自己,悲痛欲绝的那个就是木夜。
她不是庆幸噬胎蛊被凤焰吃下去,而是寒心玉太妃的残忍,就算她再恨淑太妃,再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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