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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还真不能按常理推断,新婚之夜不受宠,居然有脸告到父皇面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西门疏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平静的神色里闪过一丝诧异,这男人真是精明,简单的一些话就能将局势稳定并且扭转。
娶她是奉皇命,不与她洞房是嫌她脏,那夜她听黑衣人说他有深爱的人,他到底有多爱那个人,才不昔敢在老皇帝面前勇于说出实话。
这男人比东方邪那个男人更值得托付终身,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若爱就是情真意切,若不爱绝不虚情假意。
不,东方邪有爱,只是他爱的那个人却不是西门疏,以前是温絮,现在又对甘蕊儿动情。
真是讽刺,她用了四年的时间,他要什么,她满足什么,将他宠上天,都未让他爱上自己,而甘蕊儿对他有敌意,他却犯贱的为她心动。
“你你你。。。。。。真是想气死朕吗?”老皇帝颤抖的手指着端木凌瑾,实话也不用说出来啊?
余光见西门疏依然安静的品茶,淡淡的神态,看不出一丝抱怨之色,她是在以静制动,她是要看他怎么处理此事,这女人果然不简单。
东方邪唯一同父同母的妹妹,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老皇帝缓和下语气。“瑾儿啊!就算你对自己的新娘有何不满,也不能在你们洞房之夜去青楼,去了就算了,还把青楼女子带回王府,你这是要远嫁而来的倾阳公主情何以堪。”
御书房门外,守门的太监见来的三人,准备跑进去通传,却被端木凌然阻止。
端木凌然依旧是一脸和煦的笑容,双手环胸,摸着下巴,站在门外看好戏,余光时不时的瞄向蹲在西门疏肩上的貂儿。
真看不出来,小家伙居然这么毒,连小皇叔都被它毒了。
墨面无表情的脸僵硬了一下,眸中难掩震惊,随即了然,为什么主子见到她,改变了行动。
只是,主子明知道她不是,为什么还要。。。。。。难道。。。。。。
端木夜坐在轮椅上,冰冷而犀利的眸子盯着西门疏,像把锋利的刀刃般寒冷。
西门疏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口,她感觉到背后有一道冰冷的目光,让她感觉到异常寒冷。
她没回头确定那道目光的主人是谁?不是承受不了,而是怕失望。
“哼。”端木凌瑾冷哼一声。“王府没限止她的行动,儿臣可以去青楼寻花问柳,她也可以去青楼寻欢作乐,儿臣可以找红颜知己,她也可以。。。。。。”
“听王爷的意思,我也可以将寻来的男宠领回王府,与他们歌台舞榭,夜夜笙歌。”西门疏突然打断端木凌瑾的话,她要的就是这一句,只要他不阻止她的行动,她办事也方便。
“你敢。”端木凌瑾寒若冰刀的眸子盯着西门疏,斩钉截铁道。
出去给他带绿帽子,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
☆、第一百零一章 面对面
可敢把男人公然领回王府,他非让那些未经自己允许就踏入王府大门的人,血溅三尺。
“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西门疏放下茶杯,清冷的声音有着威慑。
“东方倾阳,这可是南楚国,不是你们苍穹国。”端木凌瑾脸色一沉,身影一闪,大手朝西门疏的脖子击去。
电光火石间,一抹白影闪过,端木凌瑾手背上传来一阵剧痛,反射性的收回手,看着手背上的几条伤口,伤口不深,渗出来的血却呈现出赤黑色。
目光转向蹭在她肩上,浑身炸毛的貂儿,眼眸里的寒意逼人,若非手背上的伤口提醒着他,根本没见到貂儿刚刚动过。
砰!西门疏站起身,抓起茶杯,重重的砸在地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响声。
老皇帝跟端木凌瑾震憾的目光均锁定在西门疏身上,有胆量,她是第一个敢在御书房,当着皇帝的面砸东西之人。
何况,她还是一个和亲公主。
“端木凌瑾,本公主也告诉你,就算这里不是苍穹国又怎么样?虎落平川,不一定就会被恶犬欺。”没有高亢的歇斯底里,西门疏的声音很平静,声线却冷了三分。
老皇帝沉默,端木凌瑾阴沉着脸。
西门疏接着说道:“先协议和亲的是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本公主用的着千里迢迢,翻山越岭,远嫁到你们楚南国吗?”
“在南楚国想要娶本公主的人如过江之鳖,以和亲公主的身份嫁到你们楚南国,举目无亲,毫无栖身之处,就活该遭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