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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脱。
杨柳风画好了一幅燕子闹春图后,对叶子说:
“来帮帮忙,给我按住尺子。”
叶子走过去,靠近黑板,伸出纤纤手,按住了尺子。
叶子的鼻子里有一种很异样的味道,这种味道很独特,有初春的竹笋拔节的节奏,或许,还有小芽呼吸的韵律。
她的手不自禁地颤了一下。尺子松了,一头就往下滑去。
杨柳风迅捷地伸过手来,却按住了叶子的手。
叶子的脸红了,像刚出生没几天的桃花!
她的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意味,仿佛风吹过后的麦田,起伏,荡漾。
(5)
叶子注视着在操场上打球的杨柳风,她觉得他就像一只初春的鹰,矫健,迅捷,活力无限。
她的目光很迷离,心也很迷乱。她不知道自己以前为什么从没有这种说不出滋味的萌动,她不知道是不是春天的来临,让自己也像树木的芽儿,要撑破那一层斑驳?
她悄悄地掏出一面小镜子,看着镜子里的嫩芽般的脸蛋,学着抛初春的媚眼。
叶子从化妆品专卖店里出来的时候,她的脸红了。
她不知道自己最近为什么在意起了容颜,在意起了自已的眼神。
她拢了拢如柳丝的长发,她的脚步轻灵,有风吹来,轻而柔,清而绵,带领着芬芳,拂着叶子的面庞,她吟诵: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覃寿的艳福
若菁脱掉那件白色T恤,露出了粉红色的蕾丝镂空内衣。两只乳房饱满得把内衣撑得像吃饱了风的船帆,似要突围而出。
她反过手去轻轻地解开内衣扣子,把内衣先从左臂褪去,再从右臂褪出,轻轻一扔,蝴蝶一般,那件漂亮的内衣就向地板飘落。
一对白嫩、丰满的乳房如悬挂在枝头的苹果,坚挺而富有弹性,晕红的*,炫舞着迷离而迷人的光芒。
覃寿睁大了眼睛。
他的目光开始变得贪婪,还有一丝亢奋——像极了饿得精瘦的野狼突然看到了肥硕且温柔的绵羊。
他的嘴角也开始扯动,好像有个人用针线穿过他的嘴巴,站在远处不停地拉。
他眯起眼睛,点燃一支香烟。
被他睡过的女人,他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了,但若菁是将要被他占有的赫赫有名的大学唯一的在校高材生,他还从来没碰过这样的女人——十九岁的花儿,要多娇媚就有多娇媚!
若菁的双手慢慢向自己的腰部游去,在摸到了牛仔裤的那颗铜扣时,却突然停止了动作。
她发现有另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一双苍老的眼睛,满是责怪与慈爱!
还有那双满是老茧的手,在指着她的鼻梁。
她的眼眶忽然蓄满了泪水。
覃寿不明所以。他的目光从若菁的脸往下扫描,然后停泊在若菁的那双交叉盖在铜扣上的手上。
为什么哭了?他问,是第一次吗?
若菁扭过脸,腾出一只手擦了擦眼睛。
你应该感到荣幸!覃寿喷了一口烟:你把你的第一次交给我,你并不吃亏!老牛吃嫩草,也要老牛的牙过硬!
若菁转过头来,原本嫣红的脸上泛起了苍白。她为自己感到羞耻!
覃寿盯着她的胸部,咂咂嘴,再咽一口唾沫。
噢,我知道了!覃寿说,你流下的是激动的泪水!你知道自己将要和一个伟人完成人生的一次伟大转变,你激动地流下了热泪!
若菁厌恶地皱了皱眉。她觉得他的故作幽默,非但不好笑,反而更让她有一种想大哭的冲动。
她并不想这样。并不想和这个可以做自己爸爸的男人上床。她还是一个纯洁的姑娘,还将有自己的男友和家庭。但她不得不这样。
你的胸很美!覃寿又咽了一口唾沫:我有个嗜好,就是我喜欢看女人*服——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是要慢慢揭开她神秘的面纱。我享受这样的情景。
若菁面无表情,咬咬牙:你说话算数吗?
覃寿弹了弹烟灰,潇洒地抹一抹他油光闪亮的大背头,淡淡地说:不就是区区二十万吗?我打个喷嚏,马上就有个杂种点头哈腰地送来二百万,还要捎带着他的老婆!
若菁终于慢慢地解开那颗铜扣,脱去裤子,展现在覃寿面前的,是一具完美的、白璧无瑕的*。
她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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