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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现在,景染眼中的杀气,是不会停止的。
“多谢。”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傅夫人没有看到景染动口,却没多想房间里另一个人为什么会说出这两个字。
身子是动不了的,傅夫人只能干坐着,现在她的腰腹以上可以动,却不能救命。
手在挥动间,抓住了身边桌子上的茶具,朝前面的景染扔去,景染也不躲,由着她。
忽而抓到了一个茶盘,傅夫人已经用尽力气,仍然将剩余的力气用尽,甚至迸发出最多的潜力,朝景染扔去。
景染本就没有躲,由她扔,这一次,她是用了最后的力气,茶盘直接飞到她都右侧额头,发出很大的声响,然后碎了。
茶盘碎了,血丝开始从发丝间流了出来,景染的动作没有改变,也不在意是否受伤,脚步也没有任何的改变,只能继续。
“景染,你敢杀我!”傅夫人不再慌乱,似乎知道已经无法改变了。
……
“杀你又如何?”
景染的唇,终于开口。
傅夫人自知无人能救自己,看了一眼远处的染冉,她蒙着面纱,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有什么样的表情,是觉得可笑还是讽刺,不得而知,所以,她宁愿闭上眼睛。
看不见,触觉却更灵敏,可以感受到景染的身子一点点走近,她停住脚步,下一刻就能杀了自己吧,割喉,还是朝心脏一刀?
“啊!”不若预期的致命一击,但是疼痛由脖颈处袭来时候,傅夫人睁开了眼睛。
景染手里握着一朵白色的花,原本长在脖颈上的那朵,花在手里,还是流着血,染红了她的左手手掌,右手掌中的匕首也染上了血,一滴一滴流在地上,此刻的景染,看起来就像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狂。
她不是说,欠债还钱?要杀了自己,可是现在是什么意思?傅夫人还在想着她为什么要把花割了,绿未染染在人身上,花在人在,花毁,人却不会毁,她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了自己曾经这么对她吗?
这个方式太特别,确实像还债。
“以人染花,花在人在,花毁?人却不会死?是不是傅夫人?”
一边的染冉突然说话,一直不走近。
果然,她知道,凌家的染花花谱上记有,以人染花,乃种入骨髓,即使割了,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但是她们的花,不同于凌家的,因为从她出现在房间中,就用其他的花,把她固定在位子上,下身不能动。之前临染也被定住,可是没过多久,他就能动了,她确实始终都动不了,时间一久,会觉得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你若要杀便杀。”她凌灵也是个染花人,若真的恨,要杀便杀,不必如此折磨。
景染真要杀了自己,那么她所在意的临染,是不会原谅她的,景染与临染之间的情感,不是假的,所以,她会亲手将两人之间的联系断了。
傅夫人再次笑了,她的死不会这么简单,定定看着景染,她此刻倒是不动了。
只是笑着笑着,傅夫人便察觉到不妥,好像,从脖颈处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她的脸也开始变得扭曲,变得畸形。
染冉看到这里才开口。
“我想说,那书上写的,已经过去了。”云淡风轻的几字,足以让傅夫人崩溃,睁大眼睛看着她,恨不得要杀了她。
“小染!”
傅夫人脸色一变,白如纸张,再没有一丝的血丝,像抽干了一样,眼睛确是想要蹦出来一般。
却有了其他人的打扰,一抹熟悉的声音传来,从染冉的身后,她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然后恢复正常。
染冉身后,去而又返的傅临染就这么看着三人,其中,两个人是他最熟悉的人,身上都是血迹斑斑,唯独这个今日第一次见到的白衣女子,离得远远的,看热闹。
她看似是置身事外,可傅临染怎么觉得,她才是这些事情的幕后凶手,指使着所有事情的发生,然后冷眼旁观。
母亲身边站着景染,从他的位置看着景染,只能看到她的背影,这么熟悉,就算只是背影,也知道她就是景染。母亲对着自己,脸色苍白,快要看不出原本的模样,而她的衣服上,血被染红一片。他看到母亲脖子上的花没了,只有一片血色,那朵白花,就在景染的手里,她的手里,还有一把匕首。
已经不知道该想为什么被染花阁带走的景染为什么在这里,还是想为什么景染会醒,她的昏迷不醒,从来都不容易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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