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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好劝劝,还纵着她?长得跟根藤条似的,好啊?”
陆掌柜惧妻,没敢大声驳,小声嘀咕了一句,“我看挺好,不好,子容能一门心思只在咱雪晴身上?”
雪晴笑着冲陆太太做了个鬼脸。
陆太太被父女两气得翻了个白眼,挟了一大块红烧肉塞在陆掌柜嘴里,“吃你的吧,这么多话。”
陆掌柜含着肉,说不了话,唔了几声,吃自己的饭了。
雪晴笑着三下两下的,把这饭解决了,将碗一推,“吃饭了,我去给他们送饭去。”
婉娘忙将最后一口饭扒了,起身道:“我跟你一块去。”
陆太太见二人都没吃多少,叹了口气,朝着她们背影交待,“多给他们装些肉,干活的人,没油荤经不得饿。”
雪晴在门外应了。
陆太太又道:“路上小心些,叫车夫别赶得太快,晚都晚了,也不多这一会儿。”
“知道了。”雪晴应着,进厨房递来的六角食盒,打开看了,又加了些红烧肉,才盖了盖子,提了走出门口。
婉娘已经唤了车夫备好车在门口候着。
上了车,雪晴将食盒放在一边,用手扶着,问婉娘,“到底啥事?”
婉娘放下车帘,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道:“是金玉兰出事了。”
“啥?她能出啥事?”雪晴吃了一惊,金玉兰给发配到边远的一个官宦人家里为奴,算算时间,到了也该有三个月了。
“绣坊有一个做手工的,和金家沾了点亲,听说,金玉兰到了那个官宦人家当奴婢,可是以前是当惯了小姐的人,突然贬了,习性却一时改不过来,那家太太很是看不惯,偏那家老爷看着喜欢,偏说她这么着有味道。那老爷也有五十多了,身体也不怎么好,乘着夫人去上香的时候,居然就能把金玉兰给强了。”
雪晴眉头一皱,五十几岁的老头也能强她?怕是她也是半推半就,要不能强得了才怪,不过这损话,她只是想想,也不能往外说,“后来呢。”
“后来那家夫人回来,听到下人说起,自然是不依的。所说那家老爷的官还是借靠着夫人得来的,所以在家也自然气短,自己做了这事,只能由着夫人闹,不敢多说,只盼着她气消了,再慢慢劝着把金玉兰收了。那夫人哪能不知道他打的主意,更是火大,硬是把金玉兰打了一顿板子。在床上养了一个月才见好。哪知这头好了,那头就发现她有喜了。”
“那不是重新飞上枝头当凤凰了?”雪晴翻了个白眼,还真让子容给说中了。
“按理就是,那家太太一直没出,见她有喜了,就寻思着等她生了,如果是个男丁,就把那孩子抱来自己养着。但她挨了那顿打,打心里恨着太太,哪肯依她,嘴里应着,暗里却差人去买了打胎药,前不久在太太请大夫来给她抓药补身子时,和着打胎药一起熬来喝了,当夜就把还没成型孩子给打下来了,然后哭着骂着硬指着太太说,是太太自己没出,怕别人生了孩子占了地位,所以合着大夫害她,把孩子给她打了。”
雪晴听着,倒抽了口冷气,这女人当真狠毒,自己的孩子都下得了后,“后来呢?”
婉娘抱着胳膊打了个哆嗦,“她狠,哪知那位太太也是个狠的,本来是念着她能生个孩子过给她,才忍着气,没赶了她出去,对她还算好。被她这么一闹,来了气,支了个招,把老爷支了出去。老爷前脚走,她后脚将金玉兰关进柴房里,任谁也不许去看她。要知道金玉兰刚打了胎,血还没止,那边又不让大夫给她看病,这边在柴房趴了一夜,等老爷回来发现,弄她出来时,冷得人都变了色,地上一摊的血,忙着请大夫,折腾了半天,人还是咽了气。”
雪晴听到这儿,眼皮才抽了一抽,“死了?”
“死了,真死了。那家老爷哭得跟泪人似的,将她按着妾礼葬了。可是人死都死了,怎么葬还有啥区别。”
雪晴听着也不知是什么味道,她到这个地步,也是自己闹出来的,如果她不黑着心肠去陷害人家太太,也丢不了这条命,“这事得压着,叫她们别到处传。”
人言可畏,明明是金玉兰自作孽,但就怕传几传的,就成了因为雪晴他们逼得金家没了生路,才让金玉兰惨死他乡。
“已经压了,我说了,如果再听到有人说起这事,就叫谁滚蛋回家,那些也不敢再嚼嘴根子。”
“嗯,就该这么处理,还有这事也别说给子容听了,虽然他对金玉兰没什么想法,但突然死了,还是叫人难受,而他的性格就是难受也是装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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