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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出来,那就是死罪,心头不由得抽紧,直直地望着子容,
“我也在纳闷呢,没听他说要进宫啊。”
“问问去?”婉娘看着子容身边穿官服的人,也只是嘴上说说,哪敢真上去问。
雪晴轻咳了声,“别管了,他跟人谈事呢,咱做咱的,交了舞服,就回去,这地方,不宜久呆。”
定了定神,镇定的往前走,看着子容和官袍上了辆马车,朝着他们这方向过来。
马车没放下窗帘,子容坐在车里见到雪晴,冲着她笑了笑。
突然见一匹马发疯一样向雪晴撞了过去,面色大变,一抛车帘,从车上跳了下来,直扑雪晴。
雪晴听到马蹄声,回头一看,顿时吓白了脸,连躲都忘了。
眨眼间,那马已奔到面前,眼见便要踩着雪晴和婉娘。
雪晴心下慌乱,猛的将婉娘往旁边一推。
婉娘正被冲来的马吓得愣了,被她一推,脚下不稳,踉跄着后腿几步,坐倒在地,眼看着马在她面前奔过,惊得急叫,“雪晴。”
雪晴推婉娘时过于用力,稳不住身子,也往后退倒,脚下一绊,往地上跌倒。
马蹄已到眼前,惊得叫都叫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望着。
雪晴看着马蹄在眼前抬起,绝望的叹了口气,这一跤跌下去,先不说马蹄一脚踩下来的事,就是跌也能跌个半死。
不想,身子后仰,竟摔在一个结实却并不多硬的东西上,也不觉疼痛。
腰间蓦然被人从身后抱紧,随着一道力道,那双手臂护在她腹部,在地上滚了两滚,眼角处见抱着她的那个人一脚狠狠的踹向马蹄,又准又狠。
马痛得一声惊嘶,调了方向。
雪晴愣神间,扭着头,见马冲向马车,惊叫出声,“小心,车 … …马 …
抱着她腰间的手臂一松,身后天青影子一晃,一个人已生生拽住马尾。
雪晴吓出一身冷汗,那马受了惊,已不大受控制,马尾被拽着,万一一个后踢,马屁股后面的人定难闪避。
眼定定的望着那个背影, 子容,二字,到了嘴边,却不敢唤出口。
马受了惊,力道奇大,子容又哪里拉得住,眼见马要冲到马车前,沉着气,臂上猛的用力,借力翻上马背,提了马上的人的后领,将他摔下马背,一手持缰,一手狠狠击向马右侧脖颈。
几拳下去,马吃痛不住,调了头,朝左手方向奔跑,闪避他的拳头,马险险从马车左侧擦过。
车里车外的人,同时长松了口气。
雪晴悬着一颗心,看着子容死死勒着马缰,捏着一把汗,生怕他被马甩下来。
直到那马慢慢放慢了速度,才垮下了肩膀,坐在地上,一身软得没一点力气,扯了袖子拭了额头的汗。
婉娘到这时才回过神,爬起来,慌慌张张的奔向雪晴,急道:“雪晴,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雪晴仍看着控了马,慢慢往这边走的子容,扶着婉娘站起,脚下一软,差点又坐了下,忙一把扶住婉娘,稳住身子。
婉娘更是着急,眼里包着泪,“你看你,怀着孩子呢,这时候,怎么还能先顾我,不先顾你肚子里的孩子。”
雪晴收回视线,朝她笑了笑,“我没事,好好的,就是吓软了腿。”
拍着身上的尘,觉得有人盯着她在看,顺着眼光传来方向望过去,见穿着官袍的中年人正撩着帘子看着她,见她看来,温和的笑了笑,“你叫雪晴
雪晴点了点头,向他行了个礼,“民妇是叫雪晴。”
官袍人将她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刚才不是你唤那声,我这命,可能就没了。”
雪晴望了望已走近的子容,安下心,对官袍人笑了笑道:“大人客气了,是大人福大,跟民妇叫那声,并无关系。”
官袍人见她不居功,眼里闪过一抹赞许,微微一笑,扭头见被子容丢下马的那人,正挣着起身,想要溜走,对左右道:“抓起来。”
那人慌了,加快脚下步子,被摔伤的腿不大好使,踉跄两步,身子一歪,又自扑倒,被赶上来的家亻}牢牢按住。
官袍人见捉住纵马的人,转头看已到近前,跳下马背的子容,“可伤到哪里没有?”
子容走到他面前停下,恭恭敬敬的道:“孩儿没伤到,让父亲受惊了。
原来这官袍人不是别人,正是子容的亲生父亲,裕亲王。
裕亲王笑了笑,“我没事。”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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