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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哪里?”他粗暴地往她织细的藕臂一拉,她重重地又掉回石椅上。
“痛!拿开你的手,我不是犯人!”她试图扳开那魔爪。
“没用的。”卡腾王在她头上自大的说。
她猛地抬头。“是你!”又碰上他了,一天碰到他两次,有够倒楣。“请你放开我。”她出奇冷静的说并停止挣扎。
“求我。”卡腾王又是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
在她眼底,他的脸极尽嘲讽,像是在等着一只小白兔自愿上餐桌当人家的盘中食。
她又扬起小下巴别开脸去。
“我会折断你的手臂。”
她咬牙,他要以暴力对她,那她也用不着客气,低头用力的往他手腕一咬,血的腥味渗入她的嘴里。她第一次赏到别人的血。
他连眉都没皱一下,但松手放开了她,也肯定了一件事,他的催能功并没有传达到每个角落,还是有漏网之鱼。
她将口中的血吐掉,腥味还留在嘴里,不由得令她怀疑坏人的血是否比较腥。
“你的眼神亵渎了我。”卡腾王看都不着伤口。
“你只配这种眼神。”被他松开的手像是麻了。
“你一直在犯错。”他的眼神眯了起来。
“这句话正是我想对你说的。”
“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你是第一个。”他森冷地道。
“很庆幸我黑白分明。请你让开。”她道。
“你知道我是谁吧?”他不耐烦了,这名来历不明的女子死十次都不够。
她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道:“偷我怀表的人!你说过只要我再看到你,你就把怀表还给我,表呢?”她的手伸得理直气壮。
“在这里。”用流着血的手拿着表。
‘你快点止血。“看到他在流血,她大喝。
“懂得我的重要了吗?”
“你的血滴到我的表了。”她气急败坏的说。
“放肆。”他咆哮,吓得她身体一软坐上石椅。“只有我指责别人,别人没有指责我的权利。”
“你太狂妄了,别以为生不一副恶人样每个人就得怕你。我不过是拿回我的东西而已。”她伸手欲拿。
“休想!一日不眼从于我,这东西便一日属于我,哪一天你臣服在我脚下,也许我会考虑将它赏赐给你。”
“盗贼!”她鄙夷的看他。
“明天你就说不出来了。”他阴沉地道。当她知道他是世界的统治者,她只能向他求饶,现在留她一命,好当明天的试药者。
他望向监牢门口,很清楚的知道那层层的结界还在,然而她刚才竟能穿越结界。
“你不能走。”他拉起她的手,也不管她的腿还受着伤,硬是拉着她快步向前走。
她又被他丢回原来的监牢里。
“你这是干什么?我不住这里。”
“你的确不住这里,你是关在这里。”卡腾王高傲的宣布。
“这里的人到底是怎么了?我没犯错。你们也不警察,你们凭什么把我国禁在这里?”她气恼极了,完全想不出所以然来,除非他们是犯罪集团。
“你以下犯上的罪名足以判你死罪。”
以下犯上,她可不记得有这回事。“真是有理说不清。”她睨了他一眼,便从他身边走过,这回他竟没有拉回她。
为什么她能轻易穿越他所设的结界?他迈步跟上她。
“你使用什么方法离开那道门!”
“哪里有门?我没有看到门。”她忍不住在心底咒骂,她是很文雅的,却在今天碰到这些疯子时坏了她的冷静。
她当真以为她能走出去,捡起她留在温泉旁的行李准备离开,却在身后传来一声:“派两名守卫过来二号大牢。”
她回头只见他对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说话。
“你走不了。”
果然,过了不久便有两个人来了,恭恭敬敬的称他一声王。她不屑的看着他们的卑微样,原来这个残暴的男人自称为王,甚至有手下供他遣用,难怪他会目中无人了。
“我永远不服你。”‘她道,便被那两个带进了监牢。
“我可以等,等你成为我忠心的仆役、”
当卡腾王离开了监牢的范围,怀表的银光便消失了。他弄明白了,只要在她的磁场内,这只怀表便能感应到她的存在而发光。
“她若死去呢?还会发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