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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觉得我们小骨头小肉的不够他啃,所以才放过我们的吧?”
“呿!”
于是就这样,因为还没有“实例罪状”供她们取证,舒纯雁总是把她们的苦口婆心当成驴肝肺,就算她们大骂她三百声顽固的白痴笨蛋,她还是依然故我地和方拓混在一起。
其实不只她们两个,只要和舒纯雁熟一点的同学,都会偷偷摸摸地拿点良心的建议奉献出来,可惜舒纯雁就是不甩,谁也拿她没辙。
然而,她们不知道的是,不只方拓老爱缠在她身边,就连她自己都很莫名其妙的觉得跟他在一起才是最自然的事。
好吧!那就只有让她好好的下点苦功去纠正他的不良行为了,只要他不再是那个可怕的流氓学生,大家就没话讲了吧-。
果然,一段时日过后,也不晓得是因为和舒纯雁在一起的缘故,或者是传言本来就不可靠,总而言之,大家逐渐发现方拓似乎并没有那么可怕,相反的,他还给人家一种温温吞吞、很懒散的感觉。
于是乎,卢有幸开始大着胆子去向他催缴作业。
“方拓,你的化学作业还没交喔﹗”
方拓双眉一扬,眼神立刻出现嘲讽的表情,看样子,他是打算给卢有幸好好来个“拒绝的艺术”。可惜不管他是想嘲笑,或是开骂,全都没有表现一下他功力有多深厚的机会了,因为,他两边的嘴角才刚往上撇,头上马上就先挨了舒纯雁一本子。
“搞屁呀你﹗”而且还伴随着舒纯雁的火眼金睛和毒舌毒水。“我昨天不是特别提醒过你了吗?今天一定要交化学作业了,你到底有没有给我记住啊?猪头!还是你是白痴听不懂本人讲的标准国语?”
上扬到一半的嘴角立刻在中途改道往下垂,方拓很不高兴地盯着舒纯雁直瞧,舒纯雁也不认输地瞪大了眼看回去。
“干嘛,比眼睛大啊?好啊!谁怕谁?比就比!”
好半天后,龙眼还是大不过荔枝,方拓终于叹了口气,继而心不甘、情不愿地拿出化学作业和课本。
舒纯雁马上得意地扬起下巴,并对卢有幸歉然地道:“不好意思,班长,方拓下午放学以前一定交,OK?”
而老师也开始在方拓睡上课觉时丢板擦过来大骂,“上课不上课,睡什么觉!”
当然,倒霉的是无辜的旁观者,因为老师不敢真的K中他。
但是,老师不敢,自然有那个敢的人替老师拿课本K他,“起来啦!快月考了,你还混什么混啊!”而且还踹他、踢他,甚至掐他,弄得桌子喀啦喀啦乱响。“耶!还睡?你昨晚作小偷去了是不是啊你?喂!我警告你喔,你再睡的话,我就跟你绝交了喔!”
绝交?
这种幼稚的话她也讲得出来?
果然,方拓起来了,而且唇边还带着戏谑的笑容,好象他会起来,只不过是想和她玩办家家酒而已。
“你不会跟我绝交的!”
舒纯雁两眼一瞪,正想回他两句狠的,幸好老师及时送来一声警告的干咳,她才回过注意力来。
“抱歉,这堂不是睡觉课,也不是聊天课,请你乖乖听课,OK?”
方拓耸耸肩,单手撑住下巴继续睡。
好吧!至少他是“偷睡”,不是正大光明的趴在桌上打呼。
至于同学们,也不再像以前一样离他三尺远,甚至还有人跑去跟他哈拉两句,然后回来跟同学们说:“其实他也没什么可怕嘛!”
他是没什么可怕,只要不惹他发飙的话。
所以,一切的传言看起来似乎都是言过其实了,甚至是有人乱掰的也说不定,大家都忍不住这么猜测。
然而,这一切在短短的五分钟之内就毁了!
这天,一碰上体育课就躲起来不见人影的方拓,硬是被舒纯雁找出来拖去打了一堂棒球课,当他击出最后一球时,恰好下课铃响了,体育股长王志杰把大家集合起来让老师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散场了。
这时候,别班的同学也一古脑儿的涌了出来,因为下两堂是社团活动,大家要分别到各社团去报到。
方拓过去一向只参加回家社,但这一回,他就没那么轻松了,硬是被舒纯雁拉进了桌球社,可是,大部分的时间他都是在一旁睡觉,有时才会让舒纯雁抓去打几场,可见他有多不喜欢参加各种活动,所以,每次舒纯雁都要盯紧他,否则他溜得可快了。
因此,体育老师一喊解散之后,跟在所有同学后面正想冲回教室拿书包的舒纯雁突然察觉到方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