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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吧,凶手就是这个人”。
“哎哟,亏得你能说出这种荒唐无稽的话!”乌贼崎恭子气得咬牙切齿的,握着的拳头直发抖。
“说你不在现场的证明是在家弹钢琴,真是笑话。知道吗?昨晚乌贼崎家里还有另外一位钢琴家,那就是她的爸爸。”
“你认为我父亲会弹钢琴吗?”
“虽然大家都认定他不会弹。不过,我去向村里的老人们打听过了,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听说老爷子以前曾经在江森的小学当过老师,后来身体不好就回村里来了。小学老师会弹手风琴、钢琴什么的也不奇怪呀。现在是不是也偷偷地弹着玩呢?”
“那是你的臆测,我父亲不会弹钢琴。”
“不会弹,没有的事。你不在家的时候,一个多小时弹出李斯特的《爱之梦》的正是你父亲的手指。”
“你没有证据。”
“大家听到她刚才说的话了吧?”
风间对着围在四周的人继续说:
“的确,没有证据能证明昨晚弹钢琴的是她的父亲,这就是说,同样也没办法证明弹钢琴的是她自己。明白吧?”被他这么一问,秀介条件反射似的点了点头。这一点风间说得没错。
“怀疑我没有不在现场证明也没关系。可是,只因为没有不在现场证明就被当做犯罪嫌疑人,这我不能接受。”
“你和篷本在列车里大吵特吵的事情,有好几个人都知道。你对信念坚定、步步紧逼的篷本非常记恨吧?你有犯罪动机。”
“我没有记恨谁。只是吵个架就能被当做犯罪嫌疑人吗?”
乌贼崎的话有道理,风间简直是在找借口。秀介越听越觉得很不愉快。
“笸本临死前留下了口信,表明你是凶手。”
“啊”听到这里,人们不禁发出了惊异的叫声。临死之前的日信,是指被害人手里那本名为《热歌》的书吧。可是,那本书没什么能够指示凶手的特征啊(虽然还没有验证指纹),也不觉得书名和作者暗示了什么呀。秀介不知道风间想说什么。
“就是阿斯特拉鲁乐队的一个成员写的那本《热歌》。作者的名字没什么,问题出在书名上。我曾经向篷本借来看过那本书,所以书的封面设计我记得很清楚。在用大字写的《热歌》几个字的下面,还用罗马字印刷着书名。各位,请在头脑中试着拼拼。”
用罗马字拼出来是这样的:ATUIUTA。那有什么特别的?
“这种特点与用汉字和平假名(平假名是日语的一种写法)写成的完全不同。还不明白吗?”
“从前往后读和从后往前读都是热歌。是这样吗?”回答上来的是优希。
风间拍了几下手:
“回答正确。签本要传递的信息就是这个。凶手的名字和这个信息有相同的特点。大概是临死前看到身旁这本书的封皮,他就拼命伸手去抓了吧。乌贼崎的名字倒过来读就是崎贼乌,如果用罗马字拼写会怎么样呢?”
是IKAZAKl。
从前往后读和从后往前读都是乌贼崎!
“以前没发现啊,乌贼崎这个名字用罗马字拼出来,倒过来读也是乌贼崎,难以想像。”
光在笔记本上写来写去核对着。岂止他这样,乌贼崎恭子本人也觉得吃惊,在手掌上用手指画着。
“自己的名字,以前竟然不知道。可是签本是怎么发现这种情况的呢?”
“他有一种癖好,闲得无聊的时候就在广告传单或杂志的空白处用罗马字乱写乱画。这样,偶然就发现了。一天,他告诉过我:’乌贼崎这个名字,用罗马字写就成了回文。‘”
回文,是指从前面读和从后面读都相同的文字。
“我想篷本并不是随手抓了一本没有任何意义的书。不过,直到刚才我才发现这本《热歌》的书名是回文。刑警先生,你对这件事怎么看呢?”
光用笔记本轻轻地拍着自己的脸:
“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发现,可是这并不能成为乌贼崎就是犯罪嫌疑人的证据。”
“那是为什么,被害人的临死口信所指的只有她一个人呀。”
“你那么肯定反倒让人觉得奇怪。篮本究竟是出于什么意图抓到《热歌》的,只有他本人明白。也就是说,这件事已经永远无法解释清楚了。也许是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想读读那本书中喜欢的文章。而且,就算是他想通过某一本书告诉我们凶手是谁,那也有伸手拿错了的可能性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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