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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蔓,你可回来了,孔公子等你大半天了。”
“他来干什么?”
“人家孔公子是为你送药来的。你别老这么对他冷冷的。”
“就不太喜欢他。”不看见他也许就不会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小脸涨得红红的:“唉,先进去再说。”
一进绿阁就看见孔水坐在茶几旁抿茶,看见蔓笙进来,站了起来:“你回来了。”
蔓笙应了一声,只觉得有点头晕就径直走到木床边坐了下来,昨晚到现在还没好好休息一下,累坏了。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孔水倚到床边,用手背贴了一下蔓笙的额头:“好烫。”
禹惜也用手抚了一下蔓笙的额头:“就是,好像发烧了。”
发烧了?自己怎么没发现,就是觉得有点头晕罢了。
“肯定是昨晚冷风吹的,刚好我带了一些祛热的药,你先躺下睡一会。”蔓笙被强迫躺了下来,任由子被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我去煎药,一会就来。”说着禹惜出了绿阁。
蔓笙一躺下就觉得倦极了,一会就迷迷糊糊睡去。孔水一直坐在茶几旁没有离开。看着脸烧得通红的他,心里却是冰冷,昨晚就应该让范施送药来的,也不至于拖到今天才发现烧得这么厉害。
明明是比自己还年长的人,却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如果不是自己今天抽空来看他的伤势,大概是烧糊涂了都没人知道的。如果不是从小就被丢在这里,他应该会受到很好的照顾,心隐隐的有些酸,忍不住帮他把被子掩得更紧一些。
吱
禹惜端着药推门而入,把药放在床头,轻轻地摇了摇蔓笙:“醒醒,该喝药了。”
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睛鼻子都睡得红丹丹,活像一只小兔子:“谢谢你,禹惜。”蔓笙吃力地坐了起来,浑身骨头又痛又酸。
“快趁热喝。”禹惜将瓷碗递上,勺子打了几个圈。
蔓笙乖乖一下把药全喝了,转头看到孔水,他竟然陪着自己睡觉,不由缓声:“你还是回去吧,我想再睡一会儿。”
他还是这么不想看到自己,也不好打扰他养病,孔水心口酸楚翻腾,急急一个转身迟疑片刻后终是掩门而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头泛起一丝不熟悉的情绪。干脆什么都不要想,蔓笙闭上眼睛又沉沉的睡去。
“哎呦!黎南,即墨,两位公子今天怎么有空来看越桃呀!”看见两个男人利落装束,手持佩剑进了桃奴苑大厅,楼主越桃夸张地摆动丰腴热胯迎了出去。
即墨拱手道:“我家公子今天想请蔓笙去墨玉谷走一趟,越楼主可准?”
越桃见他衣服穿得那个叫严实,只露出领口处半寸肉,一看就知道是个不会风流的闷蛋,悠悠地赖上旁边的软椅,哼道:“哦,原来是封公子想喝竹叶青来着,这可真不巧,蔓笙有事不在。”
哼,当桃奴苑什么地方,想要人就要人,就算封裔亲自来要人也没这么好办的事儿。
“越楼主。”说着黎南把一块墨玉放上桌上。
桌上的墨玉乌黑透亮,素闻墨玉谷盛产上好墨玉,今天可是见着了,越桃拿起来放在手里感觉着它的温润:“真是上好的美玉。”
“要喜欢就送与越楼主就是。”黎南和颜悦色。
越桃眉目一弯,瞅眼规矩站在一旁的即墨,搭上黎南的肩:“还是你讨人喜欢,蔓笙一早去了花坊,不知现在是否回来,你们随我去绿阁吧。”
说着一行人来到了绿阁。
见蔓笙还沉沉睡着,两人一抬,连人带被上了马车。
这墨玉谷的谷主还真是奇怪,这晕睡的病人哪能酿酒的,越桃心里嘀咕着去摸那墨玉。
墨玉谷
大厅中央,封裔慵懒的倾倚在宽大墨玉石椅上,眼睑微微闭着,一身乌衣,几乎与椅子融为一体,好似一条卧龙。手里握着玉觞慢慢的饮着杯中绿色的液体,喉结上下浮动,眉目舒展,享受着美酒的芬芳。
即墨恭敬地进了大厅,单膝一跪:“谷主,蔓笙带到。”
“让他进来。”眼睑微震,英眉稍聚。
蔓笙连人带被的抬了进来,但仍旧昏睡着。
封裔从石椅上下来,乌黑的眼睛凝视着毫无防备苍白的脸,透着犀利的幽光,敏锐而又机智。
“谷主,他发烧所以昏睡着。”黎南简洁地禀告。
封裔若有所思的盯着蔓笙吩咐:“去弄些祛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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