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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贞操不保,而且对象是畜牲,所以他闭眼硬着头皮挥出一拳。
反正他是逊咖,使出吃奶的力也不见得能伤人。古月参同样这么认为,因此无防备用俊脸接了何平的拳头,但他没料到何平貌似手软脚软很好摆弄,这拳居然准确打在鼻梁上,下一秒液体从鼻腔流出来。
俊脸中央挂了一条红彩,何平尴尬笑说:「嘿嘿。谁叫你一直逼我。」
古月参脸沉了下来,迅雷不及掩耳的扯住何平衣领把人抛空往桌上拽,何平痛得整张脸皱在一起哀不出声。
「违逆我只有这种下场,给你脸你还不要!」古月参将何平两手扯脱臼,当下痛得何平眼泪直掉。「哼,谁叫气泉受你牵引,再过一刻就是气泉交会后苏醒的时机,你给我看着。」
何平痛到很火大,手不能用还有脚,但古月参闪得快,将他两脚岔开,然后优雅伸手抚摸他的胸口,长指轻弹就让何平发出惨叫,那种无法言喻的剧痛应该是肋骨断了。
剧痛令何平眼前发黑,仿佛自己是躺在实验台上濒死的鱼。以前他上过类似实验课,实验中要先将鱼弄晕方便之后程序。老师叫他们敲鱼的头,但任何生物都有求生意志,他记得手里按着的鱼怎样也不肯晕,老师就站在他旁边盯着,他只好按着鱼身再敲、再敲……再敲,鱼头都烂了。
这是不是杀那只鱼的报应啊?
何平拚命想保持清醒,但嘴唇被粗暴吻住,啃咬翻绞,没有感情的碰触让他作恶,他觉得伸进来的舌头很猥琐,施暴者很任性妄为……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古月参要这样欺凌人。
思绪被痛楚跟恶心取代,何平剩下的念头只有一个:『去你的,刑玖夜你是死去哪里!』
眼泪不争气一直掉落,身上肌肤被掐得好痛,断骨在体内咆哮,好像快撑不住了。
远方忽有巨响,并非雷声,乍听如千军万马。何平勉强撑开眼缝,看到窗外整片蓝绿色,有种木屋置身海中的错觉。
古月参的侵犯停止,像被什么震慑住。
「夜……」何平低喃着鬼术士的名。
《待续》
第一章 种玉
干净纯白的病房内,液晶电视无声播放,空调设定在二十四度,病床之外还有张双人沙发、折迭长椅、两张柜子,以及一个小冰箱。论舒适整洁,这里比何平的小公寓有过之而无不及,就连窗帘也是温暖的米白色,为病房平添一分柔和。
时间一到,护士推着推车进来检查了伤患的呼吸心跳跟血压,开始着手换药动作,她俐落的拿出各种大小棉花棒使用,然后换了新的点滴,告一段落之后她习惯性瞄了眼开着的电视新闻却不去关掉它。
或许只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这间病房还有别人在,之前关掉电视,电视会自动打开,而那绝不是接触不良或伤患所为,因为这伤患已经连两天都在昏睡。照医生的说法,这名伤患随时都能醒,却由于不明原因陷入睡眠不愿醒来。
邹雅怡是负责夜班的护士,也值过大夜班,更早之前还在最忙碌的楼层工作,所以对不可思议的现象不常大惊小怪,只是每次退出病房前会忍不住多看一眼伤患,原因不是她疑神疑鬼,而是因为该伤患长得很可爱顺眼。
「雅怡,你还没忙完啊?我已经要来接你的班耶。」
邹雅怡回神发现是林美菁在说话,干笑了声。「你也太早出现了,早来也不会加薪唷。」
「没关系,我只是好奇何先生什么时候醒。刚才楼下的护士长还问我他的事,她比我还花痴耶,巴着我说他有多英勇的保护同行游客,哈哈哈。」
「可以理解啊。」邹雅怡回头看了眼病床上的青年,五官斯文秀气、略微清瘦,眼下还有可爱的卧蚕,为了救人而弄得全身伤还断了肋骨,如今静静躺着看起来真可怜。
何平其实并不弱小可怜,以他的年纪和个性来说也不是那么单纯可欺,只是现况看来较无防备,加上那些传闻而激起他人的同情罢了。
「新闻这两天一直在播那条山区暴雨的事故,何先生是跟着某间公司的员工去旅游才遇难的。木屋负责人澄清说他早就把那区封起来不让人住,因为那区不安全,不晓得举办旅游的员工到底是跟谁接洽,现在演变成罗生门了。」
林美菁耸肩道:「好诡异,别谈这个了。你快下班吧。」
不少人绘声绘影的猜测事故的各种可能性,即使当面问那些生还者,他们也回答不出个所以然,因为他们对遇难经过毫无印象。为了消弭这次风声,壹玖自有一套机制应付警政及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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