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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下楼时心还在狂跳,妈妈奇怪的问:“脸怎么这么红?”
他淡定的迈着猫步从旁边走过,跳到桌子上对着妈妈撒娇,妈妈立刻摆出特意为他买的新鲜三文鱼,说今天晚上为他稍稍煎一下当晚餐。
自从他特别亲近妈妈,特别善解人意之后,生活水准直线上升,每天的饭不再是剩饭,妈妈都会特意给他买新鲜的鱼肉或鸡肉作给他吃,有时还会加入红萝卜或洋葱补充纤维和维生素。
我认为这里面也有我的功劳,如果不是我这么喜欢他,妈妈爱乌及乌,哪里会对他这么好?
所以看到三文鱼煎好,我立刻先抢了一块洒上盐和胡椒大快朵颐,康提路闻香而来,甜蜜的在妈妈脚下打转,也分了一块。
他蹲在椅子上背毛耸起小声呜叫,我对着他做了个鬼脸。
吃完晚餐我们一家五口聚在客厅看电视,新闻上说这几天股市气氛低迷要求大家投资谨慎。爸爸叹气说办公室里的好几个人的股票都赔了,最近哪里都不景气。
“大家心情都变糟了,工作起来一点劲头也没有,特别容易生气。”爸爸这样说。
我听得心惊,他跃到我的膝盖上轻轻抓我的裤子,仿佛在警告我不要把事情告诉他,估计在他看来,信不过我的父母。
不用他说,我也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把关于魔法世界的事告诉爸爸和妈妈,一方面是担心让他们害怕,毕竟是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世界的事,未知总是令人恐惧的。
另一方面是担心造成他们的恐慌之后,我反而不好保护他们了。
于是我只好告诉爸爸最好远离那些看起来沮丧、灰暗、容易失控的人。然后告诉他和妈妈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吃巧克力,对付摄魂怪时巧克力可以令人心情好转已经是巫师界公认的事了。
爸爸大笑,把我抱到怀里,妈妈在一旁捂着嘴笑,爸爸说:“贝比这个办法好,以后我上班都会带着巧克力的,贝比的巧克力分给爸爸一些吧。”
他们把我的话当成小孩子的玩笑话,没有当真。但第二天早上爸爸上班时,特意跑到我面前,当着我的面把巧克力装进公文包里,还说:“爸爸拿走了。”
妈妈在一旁逗我:“爸爸要把你的巧克力吃光了。”
我在他促狭的目光中淡定的说:“很好,要记得吃。”
爸爸大笑着亲吻我后出门上班,妈妈说要去银行,我连忙说跟她一起去,打定主意从今天开始跟紧妈妈,只要她出门我就跟着她去。
但在出门前,我发愁要不要将他变回来,毕竟变成人的他更能保护好自己。他咬着我的手指拒绝了。
这让我更加确定,马尔福家的确出事了,危险来自于他真正的身份,变成雪貂更安全。
一个星期后小斯利沃在一个深夜飞了回来,他在半夜叫醒我时,小斯利沃正蹲在窗台上安静的向房间里面看,像个影子似的完全不吵闹。
我把它放进来后,它一跳一跳的来到我面前,张开双翅我才发现藏在下面的三个小包裹。
把他变回来之后,他抓起小斯利沃,毫不温柔的将那三个小包裹撕了下来,几片绒羽飞舞在空中。我看得都牙齿发寒,小斯利沃却完全不挣扎嘶叫,安静顺从。
我一把抢过小斯利沃,疼爱的抚摸它的背羽,它的小脑袋转动,眨着眼睛蹭我的手。
他不耐烦的咳了一声,嘀咕了一句赫夫帕夫,说:“那只是一只猫头鹰,不要把它当成人来对待。不然它会忘记好好工作的。”
我瞪了他一眼。
他扔给我两个小包裹,我不解的问:“不是有三个吗?”
结果就看到他把玩着一个玩具徽章说:“有一个是我的。”
我打开那两个,一个里面是三个钥匙圈,没有任何装饰物,光溜溜的一个钢圈,另一个里面是一个毫不起眼的青铜戒指,上面的花纹极为粗糙。
看到我要戴上戒指,他阻止我说:“在没有让它记住应该被传送的地点之前,别戴上它。”
对于门钥匙我一无所知,之前也完全没有想过会用到它。
他一脸不耐的给我扫盲。门钥匙的作用简单可以分为三种,第一种是在固定时间固定地点进行传送,其实时间地点是完全没用的。比如魁地奇世界杯时用来运送巫师的门钥匙就是这一类。
第二种是任何时间只要碰到就会被传送离开某一固定地点,或者传送到某一固定地点的。
通常门钥匙是双向的,在A地可以传到B地,在B地可以传到A